了稳定人心才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可我有爹爹为我铺路,又有军功作靠,爹爹只我一个孩儿,我做什么要像爹爹那时候那般身不由己?”
君熙然越说声气越发,自觉理直气壮起来,到最后甚至说:
“若为皇者这点事都不能自主,那这皇位我便也懒得要了!”
“熙然!”
好吧,最后一句是不该说的。
君熙然缩了缩脖子,转眼又一副没脸没皮的小狗儿模样,歪缠着搂着他爹扎进芦苇丛里,蹭那软滑的颈窝。
君潼抱着他,也没真生气,没奈何地叹了口气。
他捧在手里疼了十八年的宝贝儿子,如今更是把命给他都甘愿的冤家,难道他想不通这个中关窍,就得要逼着他儿子受委屈么?
只是,“爹爹是觉得、你怕是本该爱着女孩儿的。只因一直同我在一块儿,便自觉自己爱着我,可等再过几年,兴许便能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子。”
……???
这是从何说起啊?
饶是君潼这样拿惯了主意的一等人物,谈及此也不由发窘:“你、你从来只爱疼阿父的、阿父的……屄……,又总惦记着要把阿父的……揉大些……”
到底说得难堪,他一双美眸半怨含嗔,双颊染粉,一张朱唇颤了又颤,贝齿咬了又咬,再说不下去了。
君熙然恨不能仰天长叹,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爹啊,我的亲爹哎!”君熙然哭笑不得,“我是爱着爹爹的屄,可只是因为这屄长在爹爹身上,我才爱得不行。爹爹只当我是一时贪花好色,却也太看轻了我,也太看轻自己。我四年多前为的什么离开爹爹,正正是因为在梦里欺负爹爹,吓得无颜见人,这才落荒跑出了宫。
君潼诧然望着他,竟全然不知还有这回事。
“那会儿我可不知爹爹还长了个屄了呢,还不是日思夜想,整整四年都舍不下。我这次回京,便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都要黏着爹爹的!
君熙然的眸光生气勃勃,如烈火烹油般灼进君潼的心,他一时呐呐,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君熙然自觉他许是不信,看看四周,忽然觉得这环境倒也不错,适合幕天席地做一对野鸳鸯,解他爹爹心上的结,往后便再没那些糟心事。
说干就干,他三两下脱了外衫,铺在地上,不顾君潼挣扎,硬把老父亲抱起来翻了个面儿,再一推。君潼腿上一凉,裤儿业已褪至腿弯。
“等、等等………啊!”
君潼欲转回身来,腰肢却被儿子箍住。他屁股生得也美,又圆又翘,白生生的两软,君熙然是抱惯、打惯的。顿时又下手扇了一记,正扇扇去他爹那满脑子的稀奇古怪。臀儿翻起绵浪,君熙然打得不留情,转眼便肿起来。
君潼一时意识到什么,圆圆的屁股缩了缩、颤了颤。君熙然看得心热,又“啪啪”地连掴了十数下。
君潼耻极了,软声求他:疼、疼,不打了罢,还在外头呢。
是啊,正是幕天席地的外面,周围只芦苇掩着,有谁过来,轻易就能发现这一对淫乱野合的父子。而君潼清楚无比地知道,这是在宫外,他的暗卫一定会跟过来,说不得正在不远处的某棵树上,某个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看着他们。
被视奸的羞耻升腾起来,高高在上的陛下却被亲儿子按在野地里打屁股,全天下都没有这样的理。
他屁股被打得火辣辣,转眼已高肿了一圈儿,纵横交错着巴掌印,绷得颤颤,中间又小又深的娇嫩眼儿,自外至内,浅粉染透深红。
君潼等不到回应,心里害怕起来,只当君熙然生气不理他,越发哀怜:“熙然、熙然……爹爹错了,阿奴疼疼爹……”
“我这不就在疼你。”君熙然哼了声,正套弄自己半硬的鸡巴,说着俯身去亲亲他爹背上突出的脊椎。一点点顺着亲下去,在他腰上咬了口软肉。
“唔………”君潼嗓子里的叫变了调,温软软似棉花糖。
这时也顾不得是不是幕天席地,算不算无媒苟合,这反倒加重了一层刺激。他身前那小屄颤颤,已渴出了露,就等着那根浑熟的相好插进来,搅一搅,捅一捅,便可大好了。
可今日却势必得三过家门而不入啦,君熙然心里想道,嘴上说,“爹爹忍着些。”一根手指就着那给打肿的屁股塞进去。
那肛口从没接触过这样的事,生生涩涩,顿时从四面八方紧箍住异物。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君潼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害怕地绷紧呼吸,只觉得自己一放松,便要出丑一般。
他自觉那地方本是不能容纳的所在,心想这回得吃一番苦头啦,不意君熙然单指勾勾戳戳,竟不止戳到了哪里的七寸,一股猛烈又陌生的快感窜到鼠蹊,君潼前头的小鸡巴哆嗦着,没人去管,也淅沥沥流出精沫子来。
“好爹爹,儿子用指头奸你的美尻呢,你舒不舒服,畅不畅快?”君熙然一圈一圈,揉按着那处软肉。
“快、快………嗯………”
君潼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