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觉察到父亲醒来,装出睡眼惺忪的模样,掌下一动,捏捏奶子,揉揉屁股,又挺一挺腰……
捅得他死去活来的东西不知何时又塞进他屄里,半硬不硬地蛰伏着,倒睡得比他还甜。
胆大包天的太子爷借着帮他清理善的机会,竟是连件衣裳也不给他可怜的老父亲穿。
果然是不能再肏,再肏真得弄坏了不可。
可到底是心疼他爹一把年纪,这等可怖不孝的念头在心头滚了几道,还是被他按捺下去。
君潼哆嗦着身子,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抓到什么便揪什么,想挺腰不敢挺,想退后又舍不得退,像被赤条条丢进个蛇窟,下身一条又湿又滑的蟒蛇在直直往里钻。偏那刚开荤的小屄一顾不知好歹地渴肏,里头的肉都绞紧。
君潼略一动弹,便感受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牵连,吓得顿时不敢再动。
他上面哭得肠断,下面更哭得厉害。君熙然忍不住仰头抱怨:“阿爹慢些流水,阿奴舔不过来呢。”
这滋味于他是有瘾的,没察觉还好,一觉察,他那刚开荤的小屄便生出淫虫,又要蠢蠢欲动。
他心里钻着种种霸道念头,面上却是一毫看不出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点着那可怜巴巴的小屄道:“肿得这么厉害,也太可怜啦。我来给爹揉揉小屄。”
“呜……快、快停下……我要死了……阿奴、绕过爹……呜呜呜……嗯……啊……莫……莫要弄了……进来……阿奴!……爹求、求求阿奴!”
君潼又羞又怒,又怕再被他弄得骨头发软,届时便真的要死在床上了,连忙手足并用地使力推他:“快停下,阿父当真不能、不能再做了。”
可儿子的舌头就那么一段,再伸又能伸去哪里。小屄馋了半天,骚水裹着君潼的神魂都淌出去了,也等不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冤家。
君熙然睁开眼,一双眸子暮霭沉沉地盯着父亲,是又青春又深情的模样。
那玉茎下寻常男子阴囊的地方,便鼓着阴阜,两瓣阴唇被蹂躏得红肿外翻,被插了一夜,一时半会儿合不拢。里头嫩红色的淫肉隐约可见,一张一翕,不肖片刻,一点透明的淫水便滴出来,借着一滴又一滴,竟是君潼被瞧着屄又动起情来。
他鼻尖唇上俱是一片晶亮,说话间还舔去唇上的一点黏腻,“爹小点声叫,阿奴真不能插进来的,不然这小屄真得被阿奴肏坏啦。”
“我定是还在梦里……否则阿父怎会这般乖乖地躺在我怀里。”
君熙然装不下去,只好遗憾下床。他一抽出,两人交合处便发出一声轻响。他看得眼热,在床头蹲下身,分开父亲的两条腿,细细地瞧那处神仙洞府。
可君熙然转念一想,若真把爹肏坏又有能如何?被折腾成这样,这小屄不还是渴得流水。瞧方才的模样,爹分明是快活得多,苦痛得少。总归他是我的人,我这一辈子都得死在他的屄上,好坏与我都是没甚区别的;反倒是他这回淫窍都被我肏开了,若日后仗着这一张好屄去勾引旁人,我岂不委屈?
昨夜灯光昏暗,也看不真切,只见父亲的腿间垂着根小巧的玉茎,其实也并不算太小,只是跟君熙然胯间那物比起来,倒真精致得如少年人的一般。昨晚君熙然怕他丢得太过,帮他手淫了一回后便一直捏着,直到最后才松开,按理损耗也无太过,可这会儿仍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一晚上还没缓过来。
那软乎的,湿滑的舌头甫一探进去,敏感的穴肉顿时便溃不成军了。君潼惊叫出声,两条腿不知哪来力气,银鱼一样弹起来,又被君熙然手快地箍住了足踝。
他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又闭上眼,嘟囔着继续去啜君潼的小奶,“既然又是梦,那阿父岂非任我施为……”
可见昨夜的荒唐哪里是一时冲动,分明是蓄谋已久。
这感觉可太要命了,君潼恨不得拿刀把那块肉连根给
君潼被顶得腰眼发酸发软,忙忙开口。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
他说话时就离那小屄不远,有微微的风吹,那两瓣垂着的阴唇颤着,里头忍不住又喷出一股水。
可见老天爷惯爱作弄人。否则怎么处处都是这样没道理的事,像他阿父这样如珠如玉似的灵秀人,却偏偏要去当劳什子操生累死的皇帝,难道不也是作弄人么。他心里胡乱地想。
只他不动弹也晚了。君熙然枕戈达旦养出来的作息,早早便已醒了,连父亲一晚上好容易蓄了点的奶水也喝了干净,只闭着眼假寐呢。
他神智反倒快要被自己磨干了,半点受不住这样,泪珠子顿时便掉下来,顺着白玉似的脸庞往下落,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哭求:
他的手指拨开阴唇,一低头,高挺的鼻梁正抵在屄上的阴蒂,一张嘴,舌头便舔了进去,竟是要这样帮爹揉揉他可怜的屄。
“唔……别……快停下……”
君熙然觉得新奇,这么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倒能生出他这样的人来,岂不荒唐?这还不如他昨夜浑说的,自己从阿父的小屄里爬出来来得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