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潼忙把他拍开,瞪了他一眼:“下去,让王渠进来收拾。”
君熙然摸摸鼻子,知道今晚的便宜是占尽了,不敢再撩拨,只仍是不敢,发狠地叼着左ru重咬了一口。君潼吃痛,那一双小ru本就被亵玩得瘀痕点点,此时又落下个牙印来,颤盈盈润着水光,越发透着可怜。
君熙然挺起腰,把rou棒慢吞吞地抽出去。
那rou杵埋得深极,他一动,君潼就哼叫出声,那rou棒分明刚射过一回,应声却又有抬头之势。君潼忙制止:“等、等等……慢、慢着点出去……嗯……”
“爹上面这张嘴叫得轻巧,可下面那张小嘴也好歹松松,别缠得我出都出不去呢。”君熙然嘴上抱怨,下身却“听话”地挺腰一送,把那rou杵牢牢塞进父亲的温柔乡里。
君潼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可他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刚刚被开了窍的小bi又如何能指挥自如,当真是越想放松,越是咬得紧紧。君熙然也纵着他,他让退便退一分,他让停又进三寸,折腾了半天都出不去。
“好爹爹,原是在故意摧磨我呢,阿奴把命给你还不成?”他哑着嗓凑到君潼颊边呢喃,深深的眼窝里都好像透着情意,热气烘在君潼耳边,激得他身子发颤。
“你……不要管我了,”君潼不敢看他,咬牙道:“只管把那孽根抽出去。”
好罢!这回我那物倒成了孽根!
君熙然恼恨他绝情,赌气亲上父亲那张冷冰冰的嘴,狠心决意的话也好,辗转yin哦的浪叫也罢,俱被他吞入腹中。他着意把Yinjing一寸寸地慢慢抽出,处处都顶过xuerou,着意要让父亲细细品味一番。立时,那攀在他肩头的手、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掌下的腰肢,一寸寸都蜷紧了,到处都诉说着对他那物的不舍。
可当爹的狠心,当儿子的也不遑多让,到底还是抽了个干净。
那阳根一退,里头泄的阳Jing便汨汨而出,从他股间那朵被cao得红肿的花唇间淌下。
君潼长松了口气,仰靠在床头,胸脯一起一伏地喘气,一双小nai上缀着不知是涎水还是nai珠的晶莹,俱跟着颤。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垂着的睫羽抖得如一对惊慌的蝶,不比丢一回要体面多少。
君熙然眼神钉在他身上,酸溜溜道:“爹怕什么呢,阿奴倒真想尽存在里头,等阿父给儿子生个孩子。可这样对阿父的身体不好,这点轻重,儿子又怎会不知。”
不等君潼再说什么,他小心把君潼抱进汤池,往身上随便披了件单衣便出去了。
君潼自比不如年富力强的儿子,他本就是清心寡欲的人,如今猛地里外丢了三回,早已是累得Jing疲力竭。这会儿只强撑着一丝清醒。
王渠是自小跟他长大的大伴,自然晓得厉害,只听见屋里头的动静便遣其他轮值的宫人去二道门外候着,进来瞧了一眼,请太子殿下同入汤池,自己招来两个麻利又口风紧的小内侍去收拾东西。君潼听了禀报,又吩咐了几句。他不打算追究宝贝儿子的不是,可手尾还得弄干净。
君熙然就在旁边听,等人走了,瞧着亲爹累得不行,又心疼起来,把人搂进怀里,小心清理起来。
他手掌上茧子颇厚,稍一蹭便能把君潼的皮子弄红,那身体本就被折腾得糜烂,君熙然这样狼心狗肺的瞧见,也忍不住生出愧疚来:“怪我不好,可把阿父弄疼了……我明日便把这些茧子都磨了去!”
“你又乱折腾什么?”君潼闭着眼,靠在他怀里,闻言摸过他的指头,“不关你的事,只是阿父这身体易留印子罢了。”
“真不疼?”君熙然小心地摸过一处已然发紫的瘀痕。
“啊……”君潼被碰得发痒,想笑又忍下去,“别闹我,我累极啦。”
君熙然放下来心来,亲亲他的眉眼,柔声道:“爹只管睡罢,阿奴帮你,不吵你。”
他身子暖烘烘的,像个大火炉烘着。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两人也再没有其他顾忌,紧紧贴在一块儿。
君潼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与人亲近,皇家亲缘本就寡淡,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君熙然小的时候,他却总喜欢抱他亲他,一刻都离不得,纵然臣子们都说为君父者应当恩威并施,他也狠不下心,只想永远抱着儿子睡。他只当那是父子天性,如今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原来很享受这与人肌肤相贴的滋味。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
君潼三十几年来回头尝到欢好的滋味,简直是枯木逢春,久旱逢霖。
可一晌贪欢虽妙,再醒来时浑身上下却俱被碾过一般,脚趾尖儿都酥得很,半点力气也提不起。
好在今日不用上朝,他骨头缝里都发懒,只喃喃想着,怪道前朝总有些不理朝政的昏君,那些冷冰冰的折子,又哪里有这人的胸膛一星半点的暖。
等等……?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个儿正赤身裸体地被儿子牢牢抱在怀里。两人被子底下的四条腿交叉纠缠,君熙然一手握在他胸上,一手托着他tun,嘴里含着右ru,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