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古怪的事了,君熙然想。
若说他是个男人,那双小ru、还有此刻包着他两指的小bi是什么?可若说他是个女儿,又是万万不能。他阿父行事作态,哪里又像个女子了。
这种种纷繁在君熙然脑子里转了几转,他怀里的君潼上下俱泄了一回,已是累极了,茫茫地仰靠在他肩头。他忽然心头升起一种刺激,这可不就是瞌睡来了老天爷又巴巴送来个枕头,要不怎么说他们这是龙子凤孙呢。
“我的爹,这是什么地方,熙然怎地没有……怎这么滑,这么窄……爹的身子好奇怪……”
不等君潼反应过来,君熙然圈在他腰上的手顿时又紧了三分,直直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去一般的架势,手指就着黏腻的yInye直直捅了进去。架势虽吓人,却留了一分力,随时观察君潼的脸色,一等不好便收手。
“噗嗤”一声,君潼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蛇尾一样的两条腿也蜷紧了。
“熙然?!你……嗯……你做、什么……快、快出去……”
君潼又惊又羞,嘴上是这么说,可手上只撑住君熙然的手臂,可压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拦着,还是迎合上去,任由那指头把自己凿穿。
君熙然将他心思看透,他亲着对方赤透生艳的脸颊,只巴巴的不肯。
“才不,爹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好地方,说了我便放开。”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一双眼珠子又深又黑,里头熊熊烧着欲火,哪里像是不通人事的少年人。君潼便是再信任这混账也觉出味来,可他还没来得及摆出为君为父的威严,下身那张不争气的嘴里又被插进来一指,两根粗长的指节长驱直入,把狭窄的甬道给一寸寸顶开。
君潼一时焦头烂额,君熙然兀自在他耳边诱哄。
“我的好爹,快告诉熙然,这是何方宝地,哪处洞天?”
“是……恩……是爹的……牝户……啊!……快抽出去……”
君熙然亲耳听得他说出口,刚缴过货的铁杵立时便昂扬起立,直挺挺地烙在君潼的tun缝里。君潼啊了一声,又惊又怕,几乎央求着哭出来。可君熙然如何肯轻易放过他,哼道:
“阿父又哄我,我知所谓牝户乃是女子的小bi,是生我之门,死我之户。难不成我不是母后生的,而是阿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所以阿父才用这对ru儿日日喂我?又不对,若是我从这儿爬出来,这小xue又如何会这般狭窄?这么窄、这么紧的小地方,又如何能让我死在里头?”
他荤话说得流利,君潼听得快要死去,偏偏那小bi听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又吐出许多津ye。
“可被我说中了,这小xue说了谎,羞得流出泪来了。”君熙然恶声道,“熙然虚心求知,阿父却不诚心教我,可让儿子好生伤心。”
他说话的时候抽插一刻不停,片刻间原本狭窄的雏bi里已经艰难地吞进去三根指头。他指节又生得宽大,若是换成君潼的,怕是一手都能插进去了。那三根指头在里头胡搅蛮缠,小bi可怜兮兮,却毫无办法地任由他来去,倒把骨头缝里的yIn窍给凿出了缝。
君潼shi着眼觑他,气若游丝:“你……你待怎样?”
君熙然抬眼笑笑,也不应声,抽出手,小bi发出“啵”的一声,白沫子和着yIn水从他手指上淌下来,他也懒得管,用那shi哒哒的手托起君潼的屁股,岔开那两条软得像蛇尾巴似的的腿,跨跪在他侧,扶着那根rou棒一寸寸地挺进去。
“不、不行……”君潼在意识到不妙之后便挣扎起来,却恰恰将屁股送进他怀里。君熙然一双铁掌箍在他腰侧,惩罚似的狠捏了他屁股上的软rou一把,又直直挺进去一大段,分水似地插进去。君潼撑得难受,忍不住挺直了腰儿,扭着屁股哀求:“快出去,我吃不下了……太、太深了……啊……”
君熙然喟叹了声,拉着他的手一块儿去摸他的小腹,“爹,您瞧,儿子在你里头呢……”平坦的肚皮上被顶出形状,还在寸寸深入,骇人得紧,君潼闭上眼睛不敢看。
可他不看,君熙然非要说给他听,“当年儿子是不是就是这样从你这儿爬出去的?把爹的肚皮都撑大?”
“没有……唔……没有……”
他说得煞有介事,君潼明知他是怎么生下来的,听见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却也忍不住想自己大着肚子怀他的模样。
一时面热心跳,下面那酥麻酸胀的滋味也一波接着一波。初时自然是疼痛难耐,可君熙然一寸寸地磨进来,本来干干脆脆的痛苦里,便滋生出怪异的滋味,那根要把他身体劈开的铁杵,此刻便好像生了钩子,能钻通他的心肝脾肺一般。
君熙然兀自在那里胡说八道:“爹生我的时候才几岁?十五?十六?那么小小的爹,怎么会怀得我呢?”
他声音一冷,像是一脚踢翻了醋坛子,又气又恼,干脆把君潼推到床上,自己跪立在他身后,发泄似得从后扶着他腰抽插起来。这姿势格外好使力,尤其尊贵的父皇像只母犬儿一般跪趴在跟前,挺翘的屁股高高翘着,更是大大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