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今天早上起得比往常更早了一个时辰,进宫的日子,别院的下人都分外重视,天方蒙蒙亮,就开始伺候着洛落梳洗准备。
里里外外盥洗干净后,由老嬷嬷带着,为洛落全身上下抹了晶亮的药油,慢慢按摩吸收。
他本就肤色偏白,皮肤浸过药油后更添了层莹润之色,只远远一望便叫人想一亲芳泽。
接他进宫的是龙之国接亲专用的木马轿,仿真的木马下腹连接木架,新嫁的君人就跨坐在木马背上,由轿夫抬入夫君府门。
特别之处便在那木马背上,娶亲用的木马轿,马背上均安假阳具,只这阳具又有讲究,寻常人家不过用木质,富贵人家或官宦人家,常用也不过金银,洛落今日这一抬,用的乃是顶名贵的蓝田暖玉。
今日国主宫中纳新郎君,龙祁已通告国民,洛落的轿子会环城一周,昭告天下。
龙之国是信奉龙族的人间国度,仿龙族习俗为自己的习俗,于此间国民而言,国主远不止是统治者,更是信仰神明般的存在,所以听闻新任的国主首次纳小郎君,一大早大街上便有不少人等着瞧新郎君模样。
洛落穿上大红色的礼服,说是礼服,其实不过是件绣工Jing美的斗篷以及一些绑带罢了。
大红色的软绸绑带将大腿与小腿绑缚在一起,胸前两颗ru头夹上红玛瑙的ru夹,脖子上挂上同心结,Yinjing插入顶端带着龙形坠子的金针。
一头乌发采一把极细的柳枝与发丝一起编为发辫,最后用短戒尺作簪,松松垮垮挽起,以示服从夫家训诫。那发髻插得松散,戒尺末端坠得鎏金宫铃随着洛落每一丝动作晃荡出铃铃脆响。
最后罩上纱质外氅,那大氅由层层红纱繁复堆叠出大朵花样,金线秀出腾飞的龙形图案,披在添加了众多点缀的漂亮身体上,将透未透,益发勾人心痒。
这般一大通折腾完,洛落已是额头见汗,频频皱眉。
“落主儿莫皱眉,您是有大福气的人,陛下继位以来头回纳新人,这规矩越是繁复啊,越是表示看重您呢。”洛落双腿皆被绑得死紧,老嬷嬷站在他身后,一边检查各处装扮可妥当,一边将他头顶松垮的发髻正了正,“头顶这发髻不敢插得太紧,是要监督落主儿注意仪态,这宫铃要随着您一举一动晃出响来,但戒尺却万万不能掉,不然便是对夫家大不敬。”
“今日八抬大轿要环城一周由国民参拜,怕您受不住,今日晨起灌洗便没有用药,但照陛下的吩咐,规矩却是不能省的,落主儿请吧?”
洛落一大早叫折腾得懒怠说话,闻言只点了点头。老嬷嬷再三检查了洛落周身,挑不出什么毛病了,这才挥手唤小丫头上来,将不便自己活动的洛落抬上春凳。
春凳不过十寸宽,洛落双腿分开伏在上头,由于腿部的绑缚,膝盖尚不能触地,只能用双手攥住春凳两条前腿稳定身体。
那轻纱绣衣后身高开叉,便分两片自挺翘的tun侧滑落,露出莹白挺翘的tun瓣。老嬷嬷也不磨蹭,紫檀木小板在tunrou搭了搭,随即高高扬起手臂。
清脆的“啪”的一声,软弹的tunrou随着小板接触肌肤凹下一瞬又弹起,白嫩rou团在空气中随着余震颤巍巍抖动。
这对于每日要挨上一轮的洛落来说,算不得太痛,但双脚不能落地的姿势还是让洛落有些不太适应,好半天才报出个“一”。
老嬷嬷倒是不计较,手起板落,转眼就是二十下打完。原本嫩生生的雪白tunrou,均匀地染上一层红霞,与洛落身上那大红的绣衣相映成趣。
屁股上的规矩赏完了,贴身嬷嬷换了细细的小羊皮鞭子,“落主儿,这规矩还得往里头细细罚着,您是自己来还是叫个小丫头?”
“叫春雪和夏兰吧。我省省力气,今日这姿势不着力,累得很。”洛落松开攥着凳脚的手,摇了摇头。
两个小丫头闻言上前,一人一边跪在春凳两侧,两双手分别按上洛落tun瓣两侧拉开,掩在其中粉嫩的rouxue就暴露在空气中。
老嬷嬷叹口气,“今儿还有落主儿累的时候呢,那这规矩便行得快些吧,落主儿受着些。”嬷嬷手法一如往常又快又稳,落rou的脆响几乎和嗖嗖的破风声叠在一起连成一线。
洛落微微皱眉紧追着那落鞭报数,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二十下便也过了。直到鞭声停了有一会儿,tun缝并那xue口才缓缓泛上同tunrou一色的大红,xue口些微肿起,并不严重,只显得更招人疼爱。
“伺候落主儿起身吧,快吉时了,也该上轿了。”老嬷嬷吩咐着,向外头唤了轿夫进来。
两个银盔银铠的汉子应声而入,洛落尚还伏在春凳上,嫣红的tun瓣正对着门口,连中间那xue眼也因了微肿的缘故无所遁形,进门的两个汉子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两人似也微微动容,却极好的克制了心下波动,毫不介意此刻洛落羞耻的姿势,单膝下拜,“臣见过落君。”
洛落虽惯了别院嬷嬷们的调教,却没在男人面前这般姿态过,一时整个身子都羞红起来,哑了好半会儿不知说什么。
反而是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