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主儿,该起身了。”
床上丝被下的人影动了动,迷迷糊糊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这是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少年,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肤白胜雪,吹弹可破。
他从床榻边站起身,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小腹下耻毛一根也无,粉嫩的阳物垂在小腹,丝毫不见污秽,反而有叫人见之心喜的可爱。
唤他起身的老嬷嬷服侍少年走进内间浴室,浴池乃是引温泉活水注入,四下水汽朦胧。老嬷嬷并几个手脚麻利的小丫头用细软的羊毛小刷细细替少年清洗全身。
最重要的尤是下身阳物并身后的xue眼。
阳物要先轻抚致挺立,再以细刷仔细刷净Yin囊和柱身、gui头,马眼也要以润shi的金针进出三次以作清洗。
后xue则更是细致,要先取出xue内暖玉,以清水盥洗三次,再灌入媚药,用大号玉势封住xue口不断Cao弄,使得ye体不断在肠道内冲刷,直至少年被cao弄至高chao,靠肠道的力量喷出媚药ye体,最后以养xue的固体药棒塞入。
每天一早的洗漱这才算结束。
“落主儿,明日便是宫里来人接您入宫的日子了。”
“知道了,这一年劳烦嬷嬷了。”少年斜靠在美人榻上,由着身下丫头抽弄着xue里的药棒。
那药棒需得每日在xue里化开整根,只靠洛落肠道温度暖着尚还不够,得空便要叫侍女抽弄着,靠着时时cao弄摩擦方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洛落从被圣山那位陛下选中为正君开始,已经接受这样的训练整整一年了。
最初的时候远没有现在这般游刃有余,光是每天的盥洗都要哭上两三遭,更别提这药棒的时时cao弄了。开始的三个月里,日日身下xue眼都被cao弄得肿起老高,却还是不能吃下整根药棒。
不能化开整根药棒,便要受罚。两瓣雪似的tun瓣日日叫紫檀木小板抽着,挨了月余,竟叫那本就挺翘的tun更肥嫩两分。嬷嬷们见此,待到洛落已经能每日吃掉整根药棒后,依然每日在那雪tun上赏上二十板子。
洛落日日顶着个粉tun熬了小半年,方才渐渐适应了这般生活,便在抽那tunrou之上又加了小羊皮鞭子抽xue。xue眼抽得rou嘟嘟地肿起来时,rou道温度都要高起来,那药棒抽弄起来便化得更快了。
直到上个月,洛落已完全恋上这般调教,若有一时xue内没了硬物,便空虚得坐立不安,白日里只消小丫头握住rou眼里药棒微微一cao弄,立时便是yIn水常流。
除了这些私处的调教,那位陛下还特特请了数位师傅,教导洛落琴棋书画,仪态歌舞。到此刻转眼一年过去,洛落虽是养成了yIn荡的身子,却同时自有优雅高贵的气质,这般反差加上惊人的美貌,更加不似凡俗之人了。
那贴身伺候的嬷嬷听到洛落清清亮亮的少年音,也难得放松了严肃的神情,笑了笑,“哪来的劳烦,老身也是奉陛下的令,往后进了宫,落主儿好好伺候陛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洛落也温和地笑着点点头,眉眼间自有上位者的气势,他换了个姿势,放松腰肢叫小丫头在身下抽弄得更舒服些,微微合了眼,淡声道,“我今日乏了,嬷嬷早些将yIn水收了送进宫里吧。”
自洛落的身体惯了每日的调教,宫里便每天派人每日来收他流出的yInye,也不拘多少,多些也好,没有也罢,那位陛下也从不要求。
倒是后来洛落偶尔听闻,说是要送去给那位陛下调墨,他便日日趁着晨起,yInye最丰沛时,叫嬷嬷伺候着收了,送进宫里。
宫里头知晓,还赏了不少东西下来,老嬷嬷欣喜了好几天,道是“还未入宫便得了陛下欢心,可了不得。”因此折腾起洛落来越发用心。
洛落在别院住着,可堪称是金尊玉贵,除了院内无一外男外,几乎是伸手要星星便不敢给他月亮。
奇珍异宝和璧隋珠,但凡洛落得了趣,皆不过一句话的事便一一奉到他眼前。
洛落自幼失怙失恃,从未有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是因此,便是这些调教多么的yIn靡难忍,也都一样一样熬过来,直到现在自得其乐。
更为难得的是,半点也没养出恃宠生娇的性子来,这一点也是最叫老嬷嬷满意的一点。
待贴身嬷嬷收了一小玉瓶的yInye,洛落软在榻上,挥退了伺候的小丫头,自从能够轻松完成每日一根药棒的任务之后,他便愈来愈少叫小丫头伺候着cao弄了。
半倚着松缓了半盏茶的功夫,洛落探手到身下,将那药棒将更深处推了推,这才起身。
夏日里,他向来是不喜着衣的,因着身下yIn荡敏感的缘故,夏日里贴着衣物粘腻得恼人,要常常更换,便索性不穿。
走到桌案前,铺展开宣纸,洛落提了根狼毫随意作画,他学了这么多文雅功夫,却在琴棋书画里头最钟爱画,每每没甚功课,便爱靠窗作画。
画来画去画得最多的却是条小龙,曾经贴身伺候的老嬷嬷也问过洛落为何常常画龙,还是这般小巧可爱的幼龙,毕竟在寻常人眼中,龙从来是强大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