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汉子稳稳当当抬起木马,头前系了红绸的锣鼓开道,身后跟着绵延数百米的添妆,洛落本不是龙之国人,加上自幼便失去双亲,母家便无从谈起。
这上百抬添妆,尽是御赐,抬抬缚着红绸,坠着金龙,只消一眼,便足见君恩浩荡。
浩浩荡荡的队伍自别院门口出发,先前与洛落搭话的那人瞧见洛落似乎仍有些拘谨,笑着安慰他,“侧君怕是不知,龙之国于性事一道上风气极开放,乃是随了神兽龙族的习俗,您实在不必拘谨。”
“大哥说的是,等会儿绕城这一路上,兄弟们这轿子还得颠起来呢。侧君您这样拘着,倒叫我们不知如何是好了。”另一个汉子也跟着搭腔。
洛落自然感受到这些耿直汉子们的善意,也随着笑了笑。
他绷着时还好,此刻一笑起来,竟勾得抬轿的几位轿夫各自脚软,却也知晓轿上这位远不是他们这等人可以肖想,忙各自低头赶路,再不敢抬头与之谈笑。
洛落倒也没他面上表现得这般轻松,他双腿被缚,这木马做得惟妙惟肖,背上油光水滑,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尽数压在深深插入身体的假阳具上,那硕大的假阳物随着底下抬轿人的步伐浅浅地在rouxue内一下下顶弄,搔着痒处,却又不解那深处的yIn痒。
洛落已经能感受到xue口渐渐流出抑制不住的yInye,打shi了他tun下一小块马背,听到轿夫说等下要颠起来,他顾不上担忧,反倒先期待起来。
转过前方的小巷,就是绕城的官道大路了,远远已能看到道路两旁,观礼的民众甚多,挤挤挨挨地一边谈笑一边朝这边张望着。
轿夫们齐声吆喝了声,手臂使力将整个马轿撑过头顶,再倏然弯臂让那木架稳稳当当落回肩头。
洛落未料到所谓的颠簸竟是这般剧烈,本就被含得极深的假阳具在这一下动作趋使下,顶入从未有过的深度,洛落猝不及防唇间溢出长长一声呻yin。
他忍不住双手撑住马背,将tun稍稍抬离,却不料才没走出几步,轿夫又如法炮制托举了一次那木马。木马落下的时机伴着洛落撑不住整个tun跌坐回马背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洛落自己挺腰在马上用那假阳具cao弄自己一般。
随着假阳具又一次顶进那般深度,洛落身下发出极清晰粘腻的水声,那是久经调教的xue眼受了刺激溢出大量的yInye导致的。
原本前头还敲锣打鼓的仪仗并齐声吆喝着的轿夫们,到了官道大路上,反而各自安静下来,因此叫洛落的呻yin以及身下xue眼被狠插发出的yIn声于这大道上清晰可闻。
大红绣衣随着轿夫们每隔几步推举一次的动作微微翻飞起来,大朵堆叠的花簇和极尽奢华的金丝秀边,在空中鼓动出动人的美景,原本刚受过规矩的嫣红tun瓣若隐若现地藏在绣衣下,这会也随着绣衣的翻飞时而遮掩时而暴露。
等轿子走得近了,最近处的民众甚至能清晰地瞧见那不断流着yIn水吮吸假阳具的yInxue了,那xue口一眼就可瞧出也是细细受过规矩的,泛着不同于挨过cao弄才有的红肿。
透过绣衣掩映的缝隙,可稍许窥见那被rouxue包裹的阳具是如何硕大。
洛落坐在马背上,不过才百余米的距离,他已叫颠簸得yIn水长流,尤其是路旁民众赤裸裸打量的目光,更叫他又是羞耻又是兴奋,不自觉便将下头那假阳具越吃越紧。
他坐在马背上承受身下死物不断cao弄的同时,耳边还能听到最前排的人毫不遮掩的讨论声。
“侧君长得可真美啊。”
“是呢,不光脸漂亮,屁眼也是绝美,只瞧着就知是又yIn又紧的美xue。”
“毕竟是陛下亲选的侧君,怎可能不美,听说陛下派人设了别院调教了一整年呢。”
“我也听说了,一入宫就封侧君,这可是历朝没有的大恩宠。”
民众们远不似别苑下人,除了被特特教导如何叫床的时候,洛落几乎不曾听得如此粗俗yIn秽的话,身侧那些龙之国的汉子,口中“屁眼”“saoxue”乱侃一通,叫洛落听得益发羞耻。
然而,他的身体却不顾主人的思想,在这一片窃窃低语的声音中,越发符合那些评价得浪出水来。
从前洛落在叫床这一道上学得最是缓慢,贴身嬷嬷知他不是龙之国土生土长的孩子,加上遵了陛下的吩咐,未曾逼他太急,不在调教中的时候,也随了他的性子,不常说这些粗俗浪话。
虽然只是徐徐缓缓地教他,但洛落却也次次听嬷嬷告诫,龙之国民俗如此,便是宫中最高贵的主儿们也不能免俗,入了宫更要Jing于此道,万不能仗着陛下顾惜摆出作态。
从前洛落虽是回回点头听着,但未料到面对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这般yIn话时,仍是敏感地绞紧了rouxue。
一想到此刻rouxue里的乃是仿那位陛下的尺寸所制的假阳具,若是入宫再听到那位陛下也这般与他说些yIn话……
只消这般想一想,洛落便觉得一把难耐的火从心头烧起,带起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刚好木马又一次大起大落,那假阳具在洛落sao点上猛地顶过,那阵酥麻仿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