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好吗?”
“因为你骚,夹紧!不许漏出来,回家照相打卡,你知道我的。”
康庭钧搞人妻时有个怪癖,不论肏前穴还是後穴,他每次都要把双穴射满。他觉得对着那些唯一婚恋观的拥护者来说,偷情的乐趣就是将人玷污个彻底,不论身心,恶心他们,击溃他们一直信奉的纯挚真爱。
征服对家真的其乐无穷。
康庭钧坏心地想着要是沈翰飞发现自己辛辛苦苦追来的老婆被自己的死对头给奸了,还不止一次,那表情会有多精彩?
他真的迫不及待要看到他的反应。可惜,自己故意给他留这麽多马脚,那个铁憨憨愣是没有怀疑。不要紧,我们多得是时间。
康庭钧脑补着各种沈翰飞发现他们奸情的场景,一边将余精尽数痛快地在後穴泄出来。
抽离时终於讨得一点雨露的屁眼不停合动,将含不住的精液排出。
“咔嚓!”
又拍下一张高质的双穴流精纪念照,他摆弄着手机将照片归档,跟以前照的存在一块,这个加密相册里有着他跟各种风情的人妻偷情的纪念照。那些主张唯一的矜持人妻全在他的胯下绽放自己内心深处淫乱的心花,不论多淫秽的姿势和要求他们都有求必应,完全不像背叛丈夫的内疚、心虚样,反倒很享受脱离婚姻束缚、背德偷情的自由和快感。
他抱起抽噎的安德烈,一道躺在床上温存。
康庭钧悠闲地点烟,故意往安德烈脸上吹气。
“咳咳!”
他素来最爱用艳照胁迫人妻含精回家和老公为了保险做爱,这当做无声向苦主示威的手段是最适合不过了。
唯一论的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所有物被觊觎,更遑论被玷污了呢?
辛苦工作回家,看见老婆满身爱痕等着自己,这个男人是愤怒还是兴奋呢?
我很期待将这些虚伪、口口声声说真爱唯一的人的假面全揭开。
“他最近又跑去哪里胡混了?”
“飞飞说他一个朋友难得回国,要组京城四少团圆的局……好几天都早出晚归,只来得及抱我一次就出门了。”
“哦,他自己组的混混四人组吗?忙着风流还记得疼老婆算你没看走眼。”
“别这样说他……”
“你就甘心天天在家等着这麽的一个混蛋吗?你的贵族尊严容许你下嫁这样的混混吗?”
“我们已经订婚了,我不後悔当年的选择。”
康庭钧一边心不在焉地套着话,一边逗弄菊穴。安德烈的花穴严重外翻,根本合不拢腿,连带菊穴也暴露在那个危险的男人眼下。红艳水润,还吐着精的菊穴泛着瘙痒,男人骨节突出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轻叩每一块媚肉,粗大的骨节恰好搔到他的痒处。
“咬得这麽紧,很没有说服力嘛!”
“叩叩!”
康庭钧甩着疲软的肉棒去开门,不出意外门外是他的秘书。
果然,门後便是面无表情的许昭。
他一身深灰西装,颌下规矩而严谨的领结,外套两颗纽扣扣得严实,油头梳得一丝不苟,镜片後的双眼闪着精光,看着就是精英人士,一副干练的模样。就是身形矮小瘦弱,比较单薄,没什麽气势。但不可否认,康庭钧也认可他的能力和长相成正比,公私事都帮他处理得井井有条。
许昭对康庭钧的浪荡不羁见怪不怪,反正给他送这麽多次衣服他都是裸着来开门的。许昭深知他的恶劣根性,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对他的赤裸肉体流口水了,他瘫着脸递出手上的纸袋。
“康总,您要的衣服。”
康庭钧一手接过衣服,一手把许昭扯进门。
“别愣站了,进来等吧。”
许昭目送他走进主卧,才在沙发坐下。他翘着二郎腿,露出裤管下细细的脚腕,双手交叠,正襟危坐的样子,其实正偷偷用余光打量这间自己订了无数回,却一次都没有步入过的总统套房。
“啊……不要!”
二人咬耳朵的絮语钻进许昭耳里,他回头一看,脸无表情涨红了。
主卧虚掩的门里有一位金发美人趴卧在床,姣好的腰线,腿间大量堆积的浊液,还有迷离的眼神都一览无遗。而他的老板正弯腰对他毛手毛脚,时不时对着人耳朵吹气,又像是在说什麽骚话哄骗着他。
安德烈全数接纳了康庭钧过剩的性慾,被彻底喂饱了,一颦一笑间全是人妻成熟妩媚的性感,比来时风情更盛。
康庭钧随便洗漱一下穿戴整齐便准备离开。
尽忠职守的许秘伺机收起康庭钧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一一叠好拿去送洗。为安德烈准备的衣服他也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一些撕得破烂的衣服他还要找同款给人家送回去。他不禁每日例行感叹,做死鬼康庭钧的秘书真辛苦!即夸赞一下自己的刻苦耐劳,又为上几任的前辈掬一把同情泪。期间他瞥了一眼今天的美人,内心惊叹,脸上却没有表情。
哇!这素质,莫不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夫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