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调教得身体已经记住他那恶魔般的低音炮,反射动作深植脑海和每一块肌肉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掌控权已被男人夺取,是松是紧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只消他的一句话就胜过自己拼命地控制。
安德烈渐渐扛不住男人持久的进攻和撞击,腰臀发麻,做太久了腔道的痉挛停不下来,男人随便一戳就漏水,很容易就潮喷。
无比湿滑的甬道夹裹着进进出出的狰狞巨龙,花汁混着前列腺液润滑最深处,被肏开的甬道敞开为肉棒指引方向。
巨龙顺畅地在外翻的屄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内里红肿的媚肉无力再抵抗,交由肌肉记忆来取悦男人,被坚硬器物擦过时便紧缩,它离开时便放松。
纵然如此,甬道、小腹还是一抽一抽地痉挛,肉肉紧贴摩擦地像是要着火了,交合处不断泌出淫水也缓解不了那种过度摩擦的刺痛。
之前肏人时康庭钧没有刻意照顾他的敏感点,他太熟知他的身体反应,要玩就要玩票大的。
他在他最为脆弱时疯狂对着花心勇猛突击,安德烈瞪大眼抖腰瞬间潮吹!细小的水柱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最後存货缴尽变成干高潮,马眼大张龟头都涨红了。康庭钧还在冲撞花心,不过抽出时连带挑拨微开的宫口。
安德烈腰腹不断使劲夹弄自得其乐的肉棒,试图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或许还能夹射他立马能逃脱这可怕的快感炼狱。他一用力,频频放空的马眼竟是泌出几股尿液!
他像只煮熟的虾子仰倒在床,弹动的玉茎朝着胸膛下巴甩动,各种液体混在一起弄得那片肌肤都脏乱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不可以……尿了、哈啊……嗯……钧钧我不行了、不行了……今天放过我吧、嗯哈!”
向男人求饶不成,迷迷瞪瞪间便下意识向最亲近的人求救。
“哈啊啊……老公救我!”安德烈把住男人肌肉贲起的小腿,在两边腿肚各自留下五道划痕。
“你家飞哥现在怕不是在哪家俱乐部鬼混吧?”
“庭钧、不要……钧啊……呃啊啊啊!”安德烈并没有听见男人恶意的打击,他脑袋昏沉只是遵循本能哀凄哭叫,就像瑟瑟发抖的猎物在捕食者面前最後的示弱求饶。
康庭钧玩心忽起,弹动安德烈两边大小不一的乳头。安德烈肿痛的乳头被肆意把玩,他迷乱地甩头好像就能把胸前刺痛的感觉甩走。
他叠声喊着康庭钧的名字,只有他才会喊的昵称,短短的音节中的亲昵表露无遗。
尽管他嘴上喊得多贞洁,手上抗拒得多麽明显,但仍然勃起硬涨的玉茎和时刻绞紧的甬道是诚实的。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堕落了,落入康庭钧这个恶人手里。
康庭钧额角青筋暴起,他小腹发胀,只差最後的冲刺了。
他拉起安德烈将他堵在墙边,双手撑墙架起他,让他并腿站直,胯间的烙铁从腿间三角地带的小缝里冲进穴里。
安德烈腰下知觉麻木,腰腿软得像面条,浑身乏力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攀着身侧有力的臂弯才能勉强垫着脚站立。
“痛……拔出来……”
甬道里肿胀的媚肉和胀大的肉棒互相压迫着,互不相让地在争夺领土。那紧致令人头皮发麻,被肏开的甬道反而比挨操前更为窄小了。
男人动作过於激进,不时滑出来插到臀缝里。不管安德烈多麽口是心非,滑溜溜的後穴诚实地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当坚硬的龟头戳进菊口,那得不到满足的柔韧肉环总会使劲挽留,让他舒爽地低叹。
“安安,不要骗我。”
安德烈一下愣神,这句爱称把他从欲海中捞出来。他多久没有听到男人这样饱含温情地喊自己呢?
康庭钧埋头狂插猛干,安德烈没有余力迎合了,他过载的神经应对丝毫的快感刺激都很吃力。长久以往的贵族礼仪教育也没能告诉他要是被操弄过久,无力应付对方时应该怎麽做表情管理,他只能任由自己露出一副被玩坏的下贱样子,冰清玉洁的贵族架子不知哪去了。
在康庭钧努力耕耘下,安德烈终於插成一个只念着鸡巴的淫娃荡妇。
他几下深插,捅得更深了,几乎冲破宫口。安德烈感觉又要去了,脚尖绷直身体卷缩,抽搐着高潮了。
肠道里积攒的淫液顺着腿缝缓缓流下,在一双长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这次安德烈如愿将男人夹射了。
康庭钧放任精关松开,顺着令人窒息的穴压将存粮全数射进去,汩汩热液冲击宫腔内壁,粘稠的触感盈满内腔。
绝对要怀上奸夫的孩子了!
“啊!套子破了吗?怎麽射进去了呢?”安德烈快急哭了,要是偷情偷了种回去就糟了,他根深蒂固的贵族忠贞教育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掉份的丑事。
“乖,润滑液而已,没射进去。”
“你、你不能射进去的……”
“我要是射进去了又怎麽样?你拿什麽要求我?”
“呜……为什麽这样对我……我们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