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左摇右摆,身形起伏几乎稳不住,他连忙反手抱住男人,尽力贴上他。
“哈啊……太快了、了!!肚子好酸、哈啊……要破了嗯……”
“夹紧点,松屄。”
康庭钧箍着安德烈的腰推下他,安德烈配合地双腿往後夹住他的腰,却腿软几乎夹不住,让男人撑腿架住他不住下滑的腿才勉强挂上。
他满意安德烈的识时务,死压着美人深邃的腰窝款摆腰部,施舍这场狂热情事中的一丁点柔情,放慢速度匀速温柔地磨蹭。
安德烈晃动脑子都晕了,终於赢得点喘息的时间,他随着男人的节奏往前撞去,微卷的金发在潮红的腰间荡出迷人的波浪,细软的发丝搔着细腻的肌肤,如同搔在康庭钧的心头。
阳光在光泽亮丽的发丝上跳跃,映得安德烈一头秀发像金丝银霞般名贵而迷人。康庭钧情不自禁扯起他的头发,与之接吻。
“唔……哈啊……”
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肆意追逐,横扫千军,如同胯下的境况。
一轮狂轰滥炸,过度使用的腔道痉挛搅弄还未停歇的异物,与主人口中吟叫的相反,像是要不够地咬上来,缩紧一下下地啄吻,缠得康庭钧不行。他不再故意忍耐,十几下冲刺痛快射出,冲劲十足的热液填满了甬道宫腔。
安德烈长吁一口气,身子瘫软在床,量多的热液抚平了抽搐不已的宫腔和酸软的小腹,他绕圈按摩小腹失神地盯着眼前雪白但散发浓浓腥膻的床单。他按压小腹,穴口还未能平息收缩,吐出道道浓精,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啊嗯……怎麽中出了?你没戴套吗?”
“你需要我戴吗?”
“怎、怎能不戴?”安德烈脸颊泛上两朵红晕低头喃喃。
“好,我戴。我戴了就要物尽其用,那你就给我再肏一次。”
康庭钧说干就乾,扔给安德烈一个套子,甩着大小仍然吓人的分身接近他。安德烈无法反抗他,只能顺从地拆开套子给他套上。不过康庭钧屌太长,合适粗度的套子却只能套一半,青色的套子套在紫黑的肉棍上显得更淫秽色情了。
“又发骚了?别看了,这就给你!”
康庭钧一把推倒发呆的安德烈,狠狠地掌掴他被自己肏红了的屁股,瞬即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浮起,叠在先前掐出来的指印上。
“自己抱着!”
安德烈并腿折起自己,给男人展露他笔直的腿缝,手肘支起抓住床头软包做支撑。这个姿势遮住了他的视野,他有点紧张等待男人的宣判,毕竟男人的花样多到自己永远有惊喜和惊吓。
一阵冷风灌进腿心,安德烈感受到康庭钧像掰洋葱一样,一层层拨开自己的骚屄媚肉。他心中有些期待,骚水就像泉眼似的又冒出来了。
啧,这骚货。骚水真真是流不尽。
康庭钧扒开臀肉发现菊穴早已暗地里发骚了,他玩味地两指刮下前穴的骚水给抹到後穴去,然後低头舔舐红艳艳的水嫩菊花。
安德烈腿根颤着缩紧臀肌,夹住男人软滑的舌头又像触电般迅速放松。
“痒……哈啊……不要舔了、好、好脏的……”
康庭钧素来最看不惯安德烈的所谓洁癖,只是他的贵族面子作祟。於是,他探过身子强迫安德烈跟自己接吻。安德烈抗拒不已,但姿势所限只能被迫吃下自己的骚水。
“尝尝自己的骚水,骚不骚?嗯?”让你尝下味道才知道自己有多骚。
“呜……骚……”
安德烈内心崩溃,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男人开发成一个骚货,暴露了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尽管面子多矜持,还是敌不过这一插就软的身子,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
我怎能这麽骚……
“小菊花痒不痒啊?”
“有点……”
康庭钧捡起自己领带绑住安德烈并起的膝弯,顺道悄悄把勒得紧的套子给扯掉。
这小骚货一双泪眼看似不情不愿,却一字一句跟着做,有问必答,实在乖得很,招人疼。
安德烈摆出这种完全敞开身体的姿势,而且还经历过一顿狠肏,穴口挂着白精,但菊穴还没满足合动不已,身子淫荡表情却纯情地哭红了眼,贝齿咬唇,美人这样妖异而矛盾的委屈样最是勾人,无论谁看了都想要狠狠地肏哭他,蹂躏他。
康庭钧趁他不察,偷偷找角度拍了几张淫照,作为下次钓出安德烈的筹码,自己的美人册里又多了一张收藏。
正事干完,康庭钧蛮力压制安德烈的手脚,骑臀突入,花穴溅出几滴黄黄白白的浊液。
“唔!胀……不行了……”
“这麽快就不行了?忍着!”
男人才刚刚开始进入状态,安德烈却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他才堪堪夹住横冲直撞的肉棒,男人就已经连连撞击两三个回合了。他只能硬抗住密集进攻的快感,迟缓的身体才执行脑中不断释放放松的指令。
可悲的是男人一句“夹紧”身体立即有反应,长久以来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