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接下来的事情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白天,成绩优异、不善言辞的小班长即使是下课的时候也时常埋首课桌间一副勤学苦习的模样。
如同小白杨般挺得笔直的身躯青葱玉立,秀美雪白的面孔总是没有一丝笑意,纵使因为Jing致秀美的外貌而总是有人想要叩开紧闭的门扉也无动于衷,甚至连抬眼搭话的机会也不给,云中之月般拒人千里,沉浸在自己的狭小的一方领域中自给自足,不需要他人的光顾。
但谁也不知道,这未成熟的、清傲的高岭之花其实每天故作姿态,只不过是在强捱着过早开发性爱后带来的苦楚。
紧挨着冰冷的椅面上的娇嫩私处在彻夜的反复cao干后难以承受饱绽的疼痛与刺痒,时常会有失禁般的shi濡靡酥感自红肿胀痛的花口传来,仿佛时不时还有粗热的阳具深而有力的抽入拔出的摩擦感。
玩弄到突出隆起的蒂豆无法恢复原状,只是走路间内裤衣料不经意的剐蹭都能让他浑身颤抖、面颊飞红,扒着墙沿喘气许久才恢复正常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内裤已经shi透了,Yinrou间裹着的一片布料深深地含吮在花唇间。
在难受得狠了的时候,眼角噙着泪的小少年还会微红着面孔,躲到厕所里哆哆嗦嗦地褪下内衣裤,将藏在Yin道里的跳蛋取出来些许,缓解这无法自制的小高chao。
是的,男人还会每周制定特别的日子,让他把跳蛋或假阳具、串珠埋在身体里度过一整日。
这些玩具经常过于可怖而让他无法承受,串珠的长度时常选取几乎要捅到子宫口,坐下来的时候恰好能直接插入松软的宫口,致使他一节课结束后根本无法站起身来,因为会让身后的人发现他的裤裆已经被Jingye和Yinchao喷shi了。
跳蛋时常会因为男人突然间开启到振动最大档而让他差点当众叫出来,只能颤抖着将通红的面容和脖颈埋进肩膀里才能勉强遮掩。
而这些却被美言其曰为顶松一点过于窄小的Yinxue,好让性交变得更为顺畅爽利。
小家伙到底还是太嫩太娇了,而男人的东西也确实大得过分,即使是在这般年纪拔苗助长,也时常无法全根没入,还是会留些许底端在柔软的Yin唇外。
即使是撞开了宫口强行jian进宫腔、把林宿雪cao得死去活来、呀呀叫着不要会死的喷了好几次也没能让紧致的小bi尽根服侍完主人,只能耐心开发。
不过,这些一次次的尝试到底还是有了结果,软红的蜜缝从第一次只能含入半根左右的rou具到最近能吞进四分之三的rou柱,只不过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就连用男性器官进行日常的排泄也产生了问题,过度射Jing的阳具顶端总是会时不时地传来尖锐的刺痛感,由于主宰者实在是太喜欢jianyIn他的女xue和玩弄尿道口,察觉到不妙的时候他每次都只能尴尬地躲在隔间里蹲下来用女xue尿尿——
越界的开发和亵玩已经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发生了转变,有时甚至无法控制尿孔的排泄。
晚上,白日里淡漠自持的少年则是主人乖巧的奴隶,无论是多么过分的jian辱和yIn侵,他都只能默默忍受,甚至在习惯了噩梦般密集的强暴后,对填充满了他的生活的男人甚至产生了奇异的情愫——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和男人的禁锢,原本单调又纯粹的校园生活沾染上了难以拭去的污垢。
然而,他似乎又爱上了这份寂寥的深冷海洋中惟一的稻草,死死地抱住这份稀薄的温暖,沉溺于不当的情欲中,无法自拔。
秘密而不能宣之于口的恋慕,chaoshi雨夜里的相遇(和长腿叔叔回家、捻玩趾缝)
除去混乱的课余生活外,他还有个令人不齿的小爱好和秘密。
他有了一个恋慕的人。
但那人与他,简直有着云泥之别、天渊之距,虽然因目前寄居在他的家中而有幸得到照拂,但他终究还是没办法坦然面对憧憬的对象。
在一个天色Yin沉而chaoshi的傍晚,云翳的边缘甚至闪烁着雷电的征兆,独自徘徊于公园角落的他仍不愿回去,抱着足球一个人在窄小的绿茵地上自娱自乐。
一腔烦闷与卑郁,濡shi而厚重,如同汲饱了水分的被褥,沉沉地压在身上、脸上,眼耳口鼻里都萦绕着沉重的浊气,久久地充斥着体腔。
——不进、不进,还是不进……
本来就球技平平,再加之先天的视力缺陷,林宿雪几乎没有一次能将小小的球踢进球门。
强烈的挫败感,让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见天边已经有细雨降下的征兆,便小步跑向委顿于球门十公分远左右的足球,准备一把抱起后便回家。
不过,正当他准备弯腰拾起在视野中模模糊糊的球状物时,却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的时候便捡起了目的物。
“咦……?”
“你使力的姿势不对,”高大的成年男性,在小少年的头顶上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干燥的手指,如同轻抚一件Jing妙而宝贵的乐器般,弹奏过线条清癯而流畅的纤细腰肢,而后轻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