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拖着沉重的身体扑倒在床上,摩挲着由于破损而咝咝作疼的唇角,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清晨的到来。
然而这不幸仅仅是个漫长噩梦的开场白而已。
大概是经受了第一次强暴后的两三日,放学后背起书包回家的他收到了一连串的,来自陌生人的彩信。
短信里的他大开着双足承受着侵犯,满面酡红,不能为人所知的奇异器官满含着饱溢的Jingye被仔仔细细地拍摄了下来。
最后一封短信,则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大意是让他回到那个足球场旁边的暗巷中等待第二次侵犯。
林宿雪心乱如麻,哆哆嗦嗦地穿着制服回到了那噩梦般的处所,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汲满了乙醚的巾帕再次蒙在了他的口鼻间,他又被陌生人翻来覆去地强jian了好几次。
这次不同的是,第一次多了让他能感受到快感的爱抚和前戏。
男人将他压在墙上脱掉制服格纹裤后摸到出水后,便粗鲁地拉开内裤的边角,借着那美妙的shi润chao热干了进去,对着敏感的花心又顶又撞,第一回射Jing就让林宿雪chao吹了好几次。
而后,男人将服用了迷药后格外听话温顺的小家伙带到了青年旅馆。这里不需要身份信息便能入住。
这种旅馆的房间显而易见的肮脏又廉价,chaoshi、Yin暗、狭窄。
通风不良的条件,致使窄小的空间里充溢着不知前多少任颠鸾倒凤的男男女女们倾泻爱欲后发酵的气味。
破破烂烂地糊在砖壁上的墙纸上还遍布着可疑的ye痕,在夏日炽热的温度焚烤下渐渐腐化成发黑的霉点,整间屋子几乎可以说得上仅有床单是干净的。
服用了迷药和催情剂后格外昏沉的他像是一只漂亮的小宠物般被男人一路拖拽着、踉踉跄跄地带到了房间里。
由于四肢过于酸软和提不起气力,自房间外的长廊开始,林宿雪就以几近跪爬的姿势艰难地挪动着。
带着口罩的男人只打开了床头柜上方暗淡的灯光,确保小东西的确暴露在了光线下后,架起早已准备好的录像机,选取了一个角度便开始拆封今天期待已久的礼物。
他本就生得好看,从小便因为出众的颜色而被熟知的和陌生的旁人注视。
而这份难得的美貌中又天然地夹杂了令人生怜的脆弱感和娇憨易碎的怯懦感,如同天真地缠着寒冷锋锐的刀刃上的菟丝花绽放的一点纯真的艳色,有种动物性的可爱与神经质的敏感,明明知道自己不堪一击,但却又硬要以一种不经意的神态故作姿态、拿腔作势,以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欺负。
在暗处和明处都关注了这个漂亮又怯懦的小东西许久的男人就是深谙他不敢告诉家长的恐惧的心理,肆意地以照片和录像带拿捏着令他自卑的双性身体的弱点,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极致,迫不及待地反反复复地舔舐咂摸,自青涩懵懂品尝至被迫绽放后的早熟软烂。
秀美雪白的脸孔沁满泪水和汗珠地埋在男人的脐下,微微上挑的眼尾噙润着动人的晕红,他急迫地喘着气,十分生疏地被男人按着头颅进行口交。
侵犯者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而林宿雪的口腔又太小,捅到喉管软rou的时候他浑身都抽搐起来了,数次想张嘴干呕,却被顺势插得更深。
眼角的泪珠泉涌而出,把浓密的丛林都打成粘结的shi缕,黏答答地巴在霜腻秀致的脸颊上,配着他吚吚呜呜的含混哭腔,格外煽情。
融化喘息、耻辱chao喷,Yinxue的香艳开发(DV拍摄、性玩具课间玩弄)
男人的身体意外的强壮,没花什么力气就完全压制得林宿雪无法动弹。
他在口交前就已经粗鲁地脱掉了林宿雪内侧沾满Jingye的制服裤。
脏兮兮的白色三角内裤残忍地团成布捆塞进了小巧狭窄的Yin道中,将细嫩的嫣红bi口撑成大大的圆洞,不住地小幅度张合着,想要排出里头的异物,但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因为男人在把漂亮的脸蛋按在胯间服侍的时候,还用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轻轻地踩揉林宿雪耷拉着的Yinjing。
在满意地看到猎物瑟瑟发抖之际还恶意地用圆钝的鞋尖顶撞着充血涨粉的花瓣和rou珠,手掌潜入领带已松开散乱的衬衫衣领,搓揉着柔软的小鼓包,捏着可怜的ru粒拉长捏拢,没几下就挑弄得林宿雪在成年男性的侵犯下颤抖着女xue吐水、前端泄Jing了。
看似温柔的年长者询问着他是否舒服,换来林宿雪崩溃的轻泣和模模糊糊、不成句的求饶后,慢条斯理地抱起眼皮半阖、懵懵懂懂的林宿雪,一字一句地低喃教引在药物的刺激和作用下无法正常思考的羔羊,对着VCR主动摆出了许多耻辱的姿势。
在当天夜晚不知道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性爱中,微微吐着嫣红舌尖的小少年已然全然忘却了自己的抗拒,爽得欲仙欲死。
肿胀的雌花和埋着跳蛋的后xue满足得一塌糊涂,整个人仿佛水做的嫩豆腐,无论是谁,轻轻一吮都能换来毫无抵触之意的顺从服侍。
饱溢的蜜汁春露涓滴涌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