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得了,尤其神色中还由于视力的缺陷、心理的缺爱而格外含情脉脉,简直到了容光慑人的地步。
当天晚上,害得上班族被淋得透shi的林宿雪便跟着刚认识的成年男性回了家。
理所当然地,男人让他放下球,到浴室里洗了个暖暖的热水澡,以免生病。
待到林宿雪擦着濡shi的半长黑发、披着纤薄的浴巾出来时,全身只穿着一件家居裤、裸着Jing悍而壮实的上半身的男人正调试着空调温度,浑身绷起漂亮线条的肌rou有如绵延起伏的山峦,闪烁着健康的蜜色。
林宿雪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陌生男人的半裸身躯,几乎是立刻就红了脸。
“你洗完了?”
高大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向他走过来,俯下身来不带狎昵之意地用手背碰了碰小少年光洁如玉的额头,“脸好红,温度也有点高,感冒了?”
离得如此之近,几乎连交谈间绵密的吐息都吹拂到了腮颊上。
他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
轮廓深邃,很有种高鼻深目的混血感,鼻梁高挺,黑沉沉的双眸如同鹰隼般锐利——这种长相,本来应该是俊朗得有些慑人和难以相处的,但却缘于了男人身上温和得几近缱绻的气质,而沉淀出别样的和煦来。
林宿雪抿了抿唇,低下头去呆呆地看着自己蜷起的脚尖。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突如其来的受宠若惊,让他感到心怯,甚至连说话也变得艰难了起来,“可,可能是洗澡时水的温度调的有点高……”
他长得本就Jing致如琢玉,肤如凝脂,乌眸如墨,黛青的泼墨发丝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秾艳水汽,便化为了一重缎子般的帘幕披散在颈窝处,曲蛇般的凝绺尖端,缓缓地聚拢出清澈的水滴,沿着深凹的锁骨线条,和胸口微隆的线条渐次滴落,皴染出chao乎乎的淋漓水色。
越发称得整个人好似仙琅珠玉,唇红齿白、天生丽质,有种动物性的娇怯和柔软,好像和他轻柔说话都会把这个雾气织就的琼影吹散了一样稚弱,而在这重不设防的珠玉生辉下,有藏着未曾涉世的懵懂,便更惹人遐想。
“怎么不穿鞋子呢,现在这个季节还是很冷的。”
温柔得让他想哭的男人蹲了下来,轻柔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趾尖。
贝壳般圆润的甲盖上洇出淡淡的粉色,趾头微微蜷起时,愈发像蚌贝里以细嫩rou质日夜耐心呵护的珍珠,白粉相间,竟是无一处生得不好。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林宿雪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觉得对方的悉心呵护和照拂让他难以招架,即憧憬又惧怕,想要靠近那灼灼的温暖,又怕被燎烧的火苗烫伤。
他有轻微的恋父情节,十分仰慕成熟高大的男性,因为那是他想成为的类型——没有缺陷的视力和多余又残缺的器官,能正常地在阳光下生活。
“没关系的,我……啊!”
林宿雪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的左脚掌被人托了起来,轻柔地擦拭着上面残存的水珠,连紧紧蜷起闭拢的趾缝都没放过,被悉心地撬开和捻揉。
他回忆起被不知名的床伴用shi濡高热的口腔裹含着脚趾的床笫之乐,年轻的身体对yIn欲的快活食髓知味,竟是不自觉地开始细细颤抖起来,小巧的玉jing缓缓抬头,顶起了半遮半掩的洁白浴巾,腿间夹得紧紧的脂红rou花红唇翕动,自那口深粉色的充血rou洞里缓缓挤出透明清亮的黏ye,沾在两片通红发皱的熟烂木耳上后,滋生出一片噬人骨血的惊人痒意。
“小宿,你怎么了?”
段朝抬起头,利用对方视弱的生理缺陷,肆无忌惮地自下而上打量起了漂亮纯涩的小仙童,一边把掌心里握着的雪嫩足踝抬高,便收获了站也站不稳的幼鹿一声低低的惊呼。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捻趾缝间粉红的嫩rou,唯一蔽体的濡shi巾帕,便如同纷飞的霜雪般委顿于地,如同小美人鱼诞生时围拢在笔直纤细双足旁的重重泡沫,堆叠成花团锦簇般的渐次线条,簇拥着其间嫩生生如鲜灵水葱般的小家伙,愈发称得生于浪花中的小阿芙洛狄忒稚嫩柔软、雪白稠丽。
琼花泌露、玉蕊半开,同床共枕(主动亵玩rou蚌、口舌舔花至YinJing狂泻)
男人温热的呼吸,缓缓袭向细白滑腻的腿心里拢藏的chaoshirou花。
小而Jing致的淡色根jing已然勃起,rou红色的冠顶圆润而微微隆起,像极了一蓬rou鼓鼓的嫩蘑菇,光滑的伞盖上却有个yIn邪而可爱的小rou孔,正汩汩地涌出稀薄的生理性黏ye,缓缓淋shi了其下充血发硬的冠沟,将小巧的rou柱舔舐得shi淋淋、亮晶晶的。
然而视线逡巡往下,才是最关要而最香艳的隐秘处。
“不要、不要看,呜……”
林宿雪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羞赧的雾气,本来就已经如同隔雾望花般只能看见男人高大而具有震慑力的轮廓,而现在泪意涌上,更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这里,很漂亮。”
段朝轻轻拨开不得章法地交错滑入嫣红rou缝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