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指责他,“你既然已经加入鬼杀队,就应该遵守鬼杀队的规矩,你一个鬼杀队的新晋剑士,见到主公应该单膝下跪行礼才是!”
时雨挑了挑眉,“什么规矩?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话说回来我跟鬼杀队难道不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吗?我帮你们杀鬼,你们只管给我打钱就是,哪来的那么多麻烦事。”
他再怎么说也是烙阳之主,只有别人给他下跪的份,他怎么可能会跪倒在别人面前。
引路人被他的态度气得不行,恨不得把这人从哪里来丢到哪里去,但是这里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引路人做决定,所以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对面的鬼杀队当主,希望他能够好好惩治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晋队士。
匡近扯了扯实弥的衣袖,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我说这是不是有些不妙啊。”
他的眉宇间夹杂着浓浓的担忧,“万一那位当主生气了真的把时雨哥逐出鬼杀队怎么办?”
实弥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一旁的时雨。
片刻后,鬼杀队的当主开口了。
“无妨。”
依旧是沉稳平静的清朗声线,产屋敷耀哉的脸上并没有匡近预想中的生气或者愤怒,他的表情很平和,仿佛春日里和煦的微风。
“鬼杀队的主公也不过是一个虚有的名号,就按照你喜欢的称呼就行。”
“主公!”
引路人难以置信抬头的看着自家主公,就连下面的三位柱都有些震惊。
时雨依旧淡定,“产屋敷太拗口了,我就直接叫你耀哉了,反正你看上去比我小,直接喊你名字也不算占你便宜。”
引路人已经快气得晕厥了,他现在正在痛恨自己当时给这家伙带路的时候怎么没有干脆把他带到沟里埋了。
一旁的匡近都惊呆了,他早就知道时雨有乱认弟弟的癖好,但是他没想到他竟然神经大条到把主意打到了鬼杀队主公的身上。
你是命里缺弟吗?!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匡近都想直接摇着时雨的肩膀对他吼出这句话来。
不过好在时雨偶尔也能注意一下场合,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询问鬼杀队的主公要不要当他的弟弟,不然他是真的想随便找块地把自己给埋起来。
“今天找三位来,是想询问一下当日你们三人击败下弦之一的情况。”
兜兜转转的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话题总算是回到了正轨。
时雨并不了解事件的来龙去脉,实弥也没有要开口讲述的意思,所以向众人复述当时情况的这个任务最终落在了匡近的身上。
匡近:“”
还真就被玄弥给说中了,他就是来负责讲述事发情况的。
将事件的起因经过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后,众人陷入了沉思,最后还是最开始的那名白发男子开口打破了沉寂。
“所以你们之中是谁把下弦之一给杀掉的?”
他的视线在三人中来回巡视,实弥和匡近则直接将目光转向了时雨。
“是你?”
白发男子眯起双眼。
“是我。”
时雨很干脆的点头承认。
“你是怎么杀了他的?我记得你才刚加入鬼杀队没多久吧。”
男子对这件事表示怀疑。
“杀鬼还看资历的?”
时雨冲着他眨了眨眼,可惜有面具的阻挡对方看不见。
“那我下次杀鬼之前是不是还得提交一份申请书?等上头的批准下来了我再把他脑袋给砍下来?”
“”
男子被他的这句话噎得无话可说。
旁边的少女再次笑出声,“真是个有趣的人。”
一旁身材高大的男子没有说话,依旧双手合十双目含泪,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经文。
“说起来我好像没有见到你的日轮刀,你平时都不将日轮刀带在身上吗?”
披着蝴蝶羽织的少女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时雨,她没有在时雨的身上看到任何武器。
时雨对这位帮他们说话的少女挺有好感,就耐心回答了她的疑惑,从手中雨伞的伞柄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刃,几乎就在他抽出刀刃的一瞬间,除了少女和他旁边的那名身材高大的僧侣,其他人都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一脸警惕的盯着时雨。
旁边的匡近立马伸手扯了扯时雨的衣袖,一脸紧张的说道,“快把你的刀收起来!不然别人以为你是想叛乱。”
时雨眨了眨眼,他只不过是把刀拔出来而已,这些人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再说他要是真想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根本就用不上拔刀好么
地球人真是容易大惊小怪。
“阿咧?你的日轮刀怎么好像没有变色?”
蝴蝶少女好奇的走上前仔细观察,她观摩了一阵子后得出结论,“唔,看来不是我的错觉,你的日轮刀确实没有变色。”
她的这句话引来了一旁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