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原地,目送着三人离去的身影。
“每次当我感觉离他更近一步的时候,现实总会告诉我我跟他之间至少还隔着一座富士山。”
锖兔望着远处那名撑着伞的黑发青年,突然间喃喃自语道。
“富士山也并非不可跨越的。”
站在他旁边的义勇突然开口。
“只要打败十二鬼月,就可以成为柱。”
锖兔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望着他,“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
这也怪不得锖兔吃惊,毕竟义勇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印象。
“想要与他站在同一起点,就必须变强。”
义勇望着时雨逐渐远去的背影,一脸平静的说道。
锖兔愣了一下,而后他突然笑了起来,“也是”
他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狭雾山的天空永远被厚厚的云层所覆盖,但是锖兔很清楚在这些积厚的云层之下必定是万里晴空。
“那我们就来比一比,看看水柱之名最终会落在谁的身上吧。”
鬼杀队的总部藏在一个极为隐蔽的位置,除了鬼杀队的当主身边的亲信和正式的柱之外,没几个人知晓它的具体位置。
一路上,时雨几人被要求蒙着眼睛走过去,中途还换了好几波引路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遍后,才总算是到达了鬼杀队总部的宅邸。
刚抵达鬼杀队的总部,时雨就被铺天盖地的紫藤花香给熏晕了脑袋,他急忙赶在身上起红疹子前就戴好手套和面具,顺便还将一个崭新的狐狸面具递给了旁边的实弥。
“这是我拜托鳞泷先生帮你做的,匡近,这是你的。”
时雨又掏出另外一个狐狸面具递给匡近,匡近迟疑着接过面具,有些疑惑的看着时雨,“为什么我也有,我看上去又不吓人”
他刚把这句话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面对旁边实弥冷淡的视线,匡近笑呵呵的跟他打着马虎眼,“我只是举个例子,举个例子,绝对没有说实弥你的表情很吓人的意思哦。”
实弥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从时雨手中夺过那个面具,不过他并没有把面具扔掉,当然更没有要戴上去的意思。
“我和义勇还有锖兔他们都有一个这样的面具,玄弥将来去参加选拔试炼的时候鳞泷先生也会给他做一个,就剩你们俩没有的话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就拜托鳞泷先生多做了两个,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的才对嘛。”
时雨笑眯眯的说道。
就在匡近以为实弥又会抛出那句“谁跟你是一家人”的标准台词时,出乎意料的是实弥竟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象征性的瞪了时雨一眼,就跟着前面的引路人进入了宅邸。
匡近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明朗晴空,他严重怀疑下一秒天上就要下红雨。
时雨三人到达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鬼杀队目前只有三位柱,岩柱·悲鸣屿行冥,音柱·宇髄天元和花柱·蝴蝶香奈惠。
“就是你们三个杀了下弦之一?话说怎么还有两个小鬼?”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一个扮相夸张的白发男子,额头带着一块镶满钻石的头巾,眼角还画着有些一言难尽的妆容,他将时雨三人轮流打量了一番,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傲慢,但也算不上是恶意。
哪里来的杀马特?
时雨紧盯着他眼角那些诡异的红色花纹,有种想把人按到水龙头底下卸妆的冲动。
不过还没等他付诸行动,就又有一人开口了,不过这一次好像是在为他们三个说话,“宇髓先生也好像不比他们大几岁吧,小鬼的称呼是否不太恰当?”
旁边传来一阵轻笑,身披一件蝴蝶花纹羽织的少女缓缓开口,“而且现在是在主公面前,宇髓先生你不觉得在主公之前出声有些失礼吗?”
她说话的语气中不含半点责备之情,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就是这样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却让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白发男子瞬间哑火,他立马转身单膝跪下向鬼杀队的那位当主谢罪。
“是我失礼了。”
“无妨。”
侧手边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让人觉得相当舒心。时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一名身披白色羽织的俊朗少年正静静的站在宅邸的屋檐下,少年的年纪不大,约莫十七八岁,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极为美丽的白发女子,时雨一眼就认出这名女子正是他参与选拔试炼时的那位主考官。
时雨大概猜出了这名少年的真实身份。
鬼杀队的现任当主,产屋敷耀哉。
说实话,这位当主的实际年纪实在是出乎时雨的意料,提起鬼杀队的领导人,时雨脑海中第一秒浮现出来的就是一个须眉尽白的老头子形象,他没想到这位家主竟然会如此年轻,看上去应该还没有超过十八岁。
不过时雨自己就是十几岁当上烙阳之主的人,这份震惊并未持续多久,反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