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这大概是基因问题吧。”
夜兔为什么会惧怕阳光?关于这个困扰了他们夜兔成百上千年的重大问题,至今都没有得出有效的结论。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也想去海边做个日光浴什么的,但事实上他如果真的在海边的沙滩上曝晒,最后只能落得一个被晒成夜兔干的结果。
“那面具呢?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蝴蝶少女的注意力又转向了时雨脸上的那块狐狸面具上。
“面具是我认识的一个人送给我的,是他亲手制作的,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报我的名字可以给你打七折。”
时雨认真的对着面前的少女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他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给鳞泷先生打广告的机会。
匡近一脸无语,他在想时雨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不是说参加柱合会议吗?怎么突然就开始推销起鳞泷先生的面具来了,鳞泷先生该是有多缺钱,时雨才会见到一个人就给他推荐面具。
话说回来上次给实弥介绍的时候好像说的时候打八折,这次竟然变成了七折,这个折扣竟然不是固定的,而是因人而异的吗?
匡近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实弥,对方依旧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对着这样一张脸,匡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蝴蝶少女笑着摇了摇头,“比起面具,我更想知道你的长相,你为什么要在脸上带这样一个面具呢?在战斗的时候不会阻挡视线吗?”
时雨发现这姑娘的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他突然想起了神乐小时候也总喜欢像这样喋喋不休的跟他问东问西,也不知道神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我对花粉过敏。”
时雨如实向她坦白,“这里的紫藤花太多了,我要是不把自己裹严实点,身上就会起很多像这样的小疹子。”
时雨将左手的手套稍微往下拉了一点,洁白的手腕上起了好几个红色的小点点。
“啊。”
蝴蝶少女有些惊讶的睁大双眼,“还真是过敏的症状,你准备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习惯就好。”
时雨无所谓的回答道,他花粉过敏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只是地球上的春天会比较难熬。
“这样的话你要不要来蝶屋看看?”
少女轻声提议道,“蝶屋是我和我妹妹开的,唔,算是鬼杀队的医疗所吧,你有空的话可以去一趟蝶屋,我们说不定能治好你的花粉过敏。”
不等时雨说好,旁边的白发男子再一次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应该没听错吧,你不仅在阳光底下会虚弱,还对紫藤花过敏。”
男子方才还只能算是警惕的视线立马变得犀利起来,“你这家伙该不会是鬼派过来的卧底吧!”
时雨:“???”
不仅是时雨,在场的其他人也是满脑子疑问。
“那个,宇髓先生你最近是不是话本小说看多了?”
蝴蝶少女有些委婉的开口道。
就连一直在诵念佛经的高大男子也出声说了一句,“鬼照到阳光即刻灰飞烟灭,并不仅仅是虚弱了事。”
白发男子皱眉,“鬼诞生至今已有千年的历史,不排除会出现产生变异的鬼。”
总之他就是无法信任这个来路不明的人。
“那个”
一旁的匡近弱弱的举起手,“我可以证明时雨他不是鬼”
几人立即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头一回面对威严感这么强的视线,还不止一个人,匡近顿时觉得压力压力感倍增,不过他还是吞吞吐吐将自己想说的那些话给说出来了。
“那个时候我和实弥被下弦之一伤得很重,身上到处都是血,如果时雨是鬼的话,应该当场就把我们吃掉了”
“鬼靠吞噬人类血rou为生,他们应该无法抑制对血rou的渴望。”
蝴蝶少女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近乎怜悯的悲伤。
“但他如果是为了当卧底,所以当时强行抑制住吃人的本能”
说到这里,白发男子突然顿住,他也说不下去了。
不吃人的鬼还能叫鬼吗
“他不是鬼。”
在众人皆沉默的时候,从进门开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的实弥突然开口。
匡近有些惊愕的回过头看着实弥,他没想到实弥竟然会主动为时雨说话。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白发男子看着他,在几人的轮番讨论下,他心底的怀疑其实已经消失了大半,不过他现在还是不能彻底消除对时雨身份的怀疑。
“我是稀血。”
实弥没什么表情的回答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几乎没有鬼能抵抗住稀血的诱惑,稀血之于鬼,是蜜糖,更是宝藏。
白发男子不说话了,蝴蝶少女和她身旁高大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