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岁无忧表现出的乖驯让剪飞白似乎使了十分的劲,却一拳打进软绵轻飘的棉花里,说不出的憋屈。可看岁无忧这般低眉顺眼任人蹂躏,又不免教剪飞白心生怜爱。
男人向来是在温香软玉里稍不留神就昏了头的动物,更何况是岁无忧这般倾世绝lun的美人。
即使不用那一身盖世武功,光凭这张脸,也足以蛊惑众生,祸乱三界了。
剪飞白坐到床榻边,执起岁无忧一缕发,置于唇边轻吻,翠色的眸闪着狼一般锐利的光。剪飞白也是难得一见的倾城美人,只是他的刀刃比起他的美色更致命。
“你口中唤的‘啊月’,究竟是什么人?”
岁无忧用力地想了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被南洲的落花、北霁的厚雪给一并埋了去。
——毫无思绪,岁无忧摇了摇头。
剪飞白突然挤入岁无忧的双腿间,剥开玉jing,露出这口罕见的牝xue,光是被手指触碰花唇,Yin里的媚rou便翕动着涌出黏腻shi漉的yIn水,泛着独特的清冷奇香,若要说,似是某种植物的味道。
“要说你天赋秉异连逼水都是香的,小爷我就当傻子信了,但我听闻西瀛有种房中秘术,能使女性bixue发香,但也并非对何人都有效,你难道和西瀛有什么关系?”
“我不记得了。”
岁无忧门户大开,剪飞白捏着他的腿根,又转手朝他的软腻雪tun上揉了两把,胯下的欲根便高高竖起,他也不委屈自己,亵裤一脱,龙头嵌入雌口,Yinxue里泛滥的春水被碾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剪飞蹭了几下草草润滑,便长驱直入急急向花壶口莽撞而去。
岁无忧的身子也是颇为奇异,这saobi虽落过女红还是处子之躯,可伺候男根的功夫,倒全然不似处子该有的青涩,那嫩rou极尽所能地取悦讨好阳具。
只要一进到yIn道里,Yinrou如软红胭脂,插入时推举紧缩,抽出时又似贪食的rou嘴啜含,这可是口比他的美貌更加诱人的销魂宝窟,只能说岁无忧天生就是只挨cao的贱rou壶,否则光是这口roubi,就有这么多取悦男人的伎俩?
剪飞白下体狠贯着花径,一个劲儿地猛顶柔韧又富有弹性的宫口,顶得岁无忧发出凄艳的哀yin和着床柱拴着的银铃脆响,愈发刺激了剪飞白的高涨性致。
他掐住岁无忧酥软无力的柳腰,大力往下按在自己的粗长鸡巴上,同时抬腰以极为刁钻狠戾的角度,撬开了花壶口,生生插入窄紧的子宫,这里软得仿佛刺破一块豆腐,又shi又窄。
“嗬啊——好痛、好痛啊!呜……”
岁无忧大力挣扎起来,红蚕丝将他的四肢勒出道道血线也浑然不觉,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带被如此粗暴侵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岁无忧腰向上弯得似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可胯下的rou柱却直挺挺地立起,花蒂也充血肿胀得如嵌入一颗相思豆。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只有痛啊。”
剪飞白爽得咬紧齿根,才不至于被这sao壶吸得交了元Jing,岁无忧的身体泛出情动时的chao红,被cao透得双目都失了焦,一个劲地流泪流涎,若是顶得还要再深再凶,竟是爽得翻了眼白,咿咿呀呀地伸着娇艳的红舌,俨然是索吻求欢的yIn贱媚态。
“想亲小爷啊?”
剪飞白心中一阵莫名甜蜜,却又存心要再逗逗岁无忧,便伸出舌尖勾引他。
“来呀,自己来亲。”
“唔、呜呜……”
岁无忧把手腕摆到胸口,血已经沾得被褥上绽开朵朵红梅,剪飞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打了个响指,缠绕在岁无忧四肢上的天蚕丝便松落了,从四根粗大床柱上爬下四条婴儿臂粗细的血蚕,蠕动着触足迅速潜入床底。
松了桎梏,岁无忧立刻拥住剪飞白,与之唇舌相缠的同时抬高了腰,摆动雪tun,主动将宫腔送上,迎合剪飞白的撞击,从中汲取异样的极乐之欲。
“剪飞白……”
这一声轻唤似糖如蜜,在shi漉舌尖和齿间漾开,紊乱在两人紊乱的气息之间,灌入剪飞白的耳里,几乎是酥了少年郎的傲骨,通了懵懂的情窍。
剪飞白眼睛发亮,下体的撞击愈发加快,撞得雪tunrou波乱颤,yInye飞溅,他的手指嵌入岁无忧的指缝中,与之紧紧交握,他往完美契合他柱头的子宫中打下一桩,撞得岁无忧绷紧了脚尖,娇呻连连。
“再叫。”
“剪飞白……哈啊——”
“叫。”
剪飞白又是一记猛顶,同时握住岁无忧硬如石棒的阳根,上下撸弄起来。因常年习武,剪飞白的手掌布满一层薄茧,他的手法也颇为yIn巧,时而摩挲过冠沟,时而磨蹭马眼,对saobi的cao干也是愈发狠戾骇人。
“剪……剪飞白、那儿,再弄弄呜……”
岁无忧狂乱地摆动腰肢,活似喝了雄黄酒即将现出原形的白蛇,若不是这口爱ye狂喷的yInbi被牢牢钉在男人的鸡巴上,他早就滚下了床翘高阳根自渎起来。
“叫。”
剪飞白咬牙切齿,双眸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