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居然还没被冻死吗?看来这件白玉狐裘救了你一命啊。”
剪飞白嘴上不饶人,心内却惊异不已,他差人将岁无忧押回来时,岁无忧尚有余息。
他将岁无忧丢下车,是在那一瞬起了杀心。如若不是岁无忧顽抗北霁数十载,他们北霁人早已踏上南洲这片温暖沃土。
可笑的是,南洲懦弱的王为求和平,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将他们的战神罗刹将军交与北霁处置。出于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也有几分是对岁无忧食髓知味,剪飞白姑且先留他一命。
不过岁无忧似乎失去了记忆,心智与孩童无异,也察觉不到他体内的朔气有何异象。
就算岁无忧曾是令北霁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罗刹,现今竟只能沦为在男人胯下摆腰求欢的下贱娼ji,是生是死,全凭他剪飞白掌控。
剪飞白抚上岁无忧凝满霜粒的睫羽,似是被厚雪压得低垂的花枝,在和煦温柔的春风吹拂下,化为初融的一滴春水,融了这烈烈桃花初绽。
美人只消一瞥,便让孟浪风流的俊俏少年郎蓦地动了心幡。
剪飞白慌忙缩回手,一抹艳色从他的修长白颈攀上双颊,在薄得透明耳尖晕开艳丽的绯红。
少年一瞬心动,终究是未能逃过冥冥之中命定的桃花劫。
“看我作甚?”
剪飞白对岁无忧依然恶声恶气,他粗暴地将岁无忧从地上拽起,摔在铺着三角麋鹿皮的软榻里,他身上的玉狐裘在拉扯中掉落,雪白躯体上醒目刺眼的爱痕如yIn蛇盘踞着一块羊脂美玉。
“……”
岁无忧不言,只是用那双妩媚动人的眼望着剪飞白,剪飞白被看得没了脾气,欲火莫名被燎了上来,
他握住将岁无忧细瘦的玉踝,将他的腿折在胸口,露出布满驳杂指印的雪白腿根,其中绽开一朵殷红艳丽的朱色牡丹,那里似乎刚被蹂躏过不久,如肥美多汁的rou贝翕动开合,yInrou绯艳,在剪飞白目光的亵玩下,害羞地吐出阵阵晶莹的幽香花露。
“罗刹将军的saobi可真是宝器啊,发大水咯。”
剪飞白坏心地将手指插入水淋淋的shibi里,翻搅了几下,眉头微蹙。
“你把暖香丸给取出来了?”
岁无忧仍是不置一语。剪飞白颇为受挫,岁无忧只在和他行风月之事时才有所反应,甚至叫的还是其他野男人的名字,着实可气。
“说话啊,”剪飞白捏起岁无忧的下颚,抽出小刀抵在岁无忧雪白修长的颈间,冷声威胁他,“不说话,我就割了你舌头,让你当个真正的哑巴。”
“……不要。”
岁无忧闷声道。剪飞白逗弄笼中闷哑的小黄鹂儿终于鸣了啭,心情大好,将岁无忧翻倒在卧榻上,露出肥美惑人的shi漉馒头bi,用公狗骑母狗的交媾姿势,从后面抓着岁无忧的窄腰猛cao他。
“啊、嗯哈……”
岁无忧被粗长rou刃直直插穿shibi,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干得双腿发软,媚xue紧缩,发出如蜜似糖的媚yin。岁无忧虽然全身肌rou匀称,但这雪尻和他的saobi相得益彰,尤为肥硕柔软,被男人坚硬似铁的胯骨撞得变形,漾出阵阵yIn波,剪飞白揉着这坨诱人的白面团往外掰开,将紧紧吞咬着Yinjing的贱bi露出,拉扯得变形,却还是贪婪地裹吮着粗壮阳具。
“真是口saobi宝器,小爷会用大鸡巴好好喂饱你的。”
“啊——那、那里唔——”
剪飞白的gui头不知蹭过何处,惹得岁无忧花xue骤然收缩,这张糜贱的rou嘴恨不得要将男根给夹断,剪飞白头皮一麻,没好气地握住岁无忧挺立的玉jing,用力一捏,岁无忧原本悦耳动听的媚yin变了调,成了凄哀地呜咽:
“呜……不要、好疼、师父救救无忧……师父……”
这sao浪莺儿胆敢唤出别的jian夫?剪飞白勃然大怒,朝岁无忧脸上狠甩了一掌。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Cao的臭婊子,这又是你的哪个相好?”
岁无忧偏过头,紧咬住唇默默忍受,剪飞白不得趣,愈加发狠地cao着岁无忧的shibi,这yInxue仿佛一口活泉,源源不断地涌出幽香的花ye,这口yInbi被cao得媚rou外翻,花户甚至卷了边,如富贵艳丽的牡丹,诱人缱绻的花瓣上沾满飞溅的yInye,两人的耻毛处糊满被磨成白沫的花汁。
岁无忧身子随着剪飞白凶狠的cao弄而颤抖不已,原始露骨的下流情欲将这具原本雪白无尘的胴体染上情动的chao红,俨然一匹被种马骑在身下强制受孕的小白母驹。
剪飞白将岁无忧压在身下狂cao,带着把岁无忧cao坏cao碎,将他彻底折毁,岁无忧愈是隐忍压抑,就愈发激起少年郎流淌在血ye里的孽欲兽性。剪飞白捻起岁无忧肥肿的rou蒂,置于指腹间用力搓扁,花粒尤似吐露出洁白蚌壳外的殷红嫩rou,复又被残忍地拉长成透明的粉润丝帛,女bi最为敏感脆弱之处遭受这般残酷yIn邪的折磨,岁无忧又疼有爽,两眼翻白,双腿开开合合,花径内剧烈收缩张合。
“啊、嗬——”
岁无忧发出阵阵黏腻高亢的酥骨媚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