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飞白面色Yin鹜地推门进入,他抖落猞猁斗篷上被暖香融化的雪霜,像一匹矫健的雪豹抖落皮毛上晶莹的水珠。
岁无忧还蜷身埋在狐裘褥中熟睡,只露出紧阖的眼,梨花白的睫浅浅颤动,覆了一双多情婉转的眸,剪飞白掀开被褥,将赤身裸体的岁无忧抱在怀里。
“……唔。”
岁无忧睡眼惺忪地趴在剪飞白的怀中,软绵无力地挣了一下,如同一具Jing致瓷白的娃娃,任人亵玩。剪飞白握住岁无忧纤细Jing巧的手腕,血蚕丝勒出的伤口依然未消退,剪飞白伸出二指,在伤口上狠狠一压,对此举动,岁无忧只是不解地望着他,剪飞白只是浅笑,吻了吻岁无忧的唇。
“想要cao你的saobi了。”
闻言,岁无忧将双腿抱于胸口,自觉绽开肥厚殷红的缱绻rou花,露出如软红膏脂堆叠的艳色媚rou,如有呼吸般推挤翕合,涌出晶莹黏腻的爱ye,打shi光洁无毛的女户。
剪飞白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悄悄扣住岁无忧的手腕,岁无忧浑然不觉,沉浸在欲海中难以自拔,修长的双腿如柔韧的藤蔓,盘上剪飞白的劲腰,挺翘雪tun被坚硬的髋骨撞得rou波乱颤。
剪飞白每次都下了狠劲在cao岁无忧,不只是纯粹的恨,若仅是恨,他大可杀了岁无忧,还有一些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明的,隐隐绰绰笼在他心头的,是玉指拨弄锦瑟时酥麻麻的痒,春桃悄然绽放时花苞爆裂的响,孤独鸳鸯在水中游曳时涟漪漾漾的怅……
这让剪飞白憋了许久的闷气,他统统归咎于岁无忧,若不是他,若不是他……
剪飞白半天也说不得要领,胯下的大屌倒是同他在战场上那般勇猛非凡,杀伐决绝,正如他的霜雪剑切开敌人的喉咙,他的滚烫rou刃也似热刀切蜡,将bixue里堆叠挤拒的媚rou生生破开,直插花芯,恨不得将岁无忧干烂干坏,好杀杀他鸡巴和心里的瘙痒。
剪飞白对寻得岁无忧身体里的sao点早已驾轻就熟,甚至对何种姿势、力道能Cao得这只牝xuechao喷如泉了若指掌,他只消再对着这花芯狂cao猛插百十来下,这xue眼便会急急收缩痉挛,喷射出几道清莹的细细水柱,rou柱也因此喷Jing,欣赏两xue齐喷的yIn艳美景。
“哈啊——咿呀……去、去了——”
剪飞白感受到花径内发大水似的涌出热ye,立即拔出rou棒,被Cao得shi腻外翻的媚rou还来不及恢复成原状,如蚌壳内的软rou开合呼吸,rou花拥挤收缩,射出一道细细的水珠喷在剪飞白的浓密耻毛上,粉润如玉的鸡巴也颤巍巍地流出些稠Jing,顺着柱身流下,糊满sao汁狂喷的bi眼。
“好爽、爽……”
岁无忧面露痴欲yIn态,因登临极乐而翻白的眼,chao红如醉的脸,一截红舌掉落在嘴角,舌尖挂着晶莹的涎ye,胸口饱满的红豆鼓胀,似乎也想从中射点什么。
“来,趴着,母狗应该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挨cao吧?”
岁无忧还未从情chao中喘息过来,对剪飞白的话置若罔闻,剪飞白也不恼,耐心地抱起岁无忧将他翻了个面,逼迫他跪趴在床榻上翘高tun部。
剪飞白用掰开饱满多汁的蜜桃的手法,掰开两瓣雪白肥嫩的rou丘,露出YinJingchao喷过后滴滴答答流着yIn水saobi,鸡巴对准xue口,猛干到底。
“呃!”
岁无忧被干得软塌了腰,脑袋混沌不明,唯有roubi尚有知觉,快感咬噬花径里每一寸的血rou,过度的欢爱带给他的bixue只剩下酸疼酥麻。他似是一株飘摇无根的柳枝,在狂风骤雨中摇晃不已。
“啊、啊、哈啊——”
岁无忧被干得身子一耸一耸,这个姿势对剪飞白而言极好发力,跟捣杵似的往岁无忧的rou壶口里凿,刻下他的恨,刻下他的怨,刻下他不知作何言说的朦胧情愫。
“太、太快——呃!”
岁无忧伸手,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抓住了床栏,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只能虚虚地握着,却无法逃脱宫口被失速凿击的狠戾汹涌攻势,那处不过是惺惺作态,不消片刻便被撬开,让rou刃劈入脆弱敏感的花腔之中,gui头撑开腔壁带来疼痛和快感,令岁无忧泪水朦胧,欲仙欲死。
他试图支起上身,手腕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剪飞白弯下腰,拨开岁无忧汗shi的白发,亲吻他天鹅般脆弱优雅的后颈,亲吻他微兀的蝴蝶骨,唇角露出一丝Yin鹜的笑意。
——血蚕丝中的寒气有麻痹经络的功效,在岁无忧不知不觉中,他已手脚筋尽断,如今不过是个有手有脚的残废,连身体都撑不起来,也再无可能挽动那张龙yin弓。
剪飞白咬住岁无忧的耳廓,似天边缺憾的半月,因情动而红得几欲滴血,被他衔于齿间细细碾磨。
“此后世间再无罗刹将军了。”
今日剪飞白颇为不悦,剪飞尘提醒他,这罗刹的来历并非仅仅是南洲将军这么简单,要他小心为妙。剪飞白心有不悦,如今的岁无忧,不过是个只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贱娼,那还有半点昔日杀神罗刹让人闻名生畏的影子?少年郎心气高傲,也有自信能将岁无忧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一只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