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给她个将来。
孙看出我内心的想法,笑了:你别打算跟如玉姐姐离婚,就算你们离了,我
也不嫁给你。
我问:为啥不嫁?
孙笑了:我很爱你,爱的很彻底,很纯粹,我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这
种爱就会变质。
现在我们的关系我觉得很好,我听到你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替你高兴,我会
跟她比较谁更漂亮,更出色,更爱你,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听到你有别的女人,
我也许就会不高兴,所以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平衡。
孙说的我心里更酸了,我拉着她的手说:如果我娶了你,我不会再碰别的女
人,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孙说:那你也就失去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这样的男人我随便都能找到。
我苦笑一下:你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所以你性格这么古怪。别人想要的,
你不要,别人认为丑恶的,你却欣赏。
孙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没有和如玉姐姐见那一面,我确实死心塌
地的想嫁给你。但是如玉姐姐的那种从容,让我很是惭愧,所以我绝对不会从如
玉手里抢走你的。
我此刻觉得和孙同学的爱情真像造化弄人,就像很好吃的食物,只能品尝一
点点,不可能常吃,多吃。也许就是这么一点点才这么记忆深刻,这么刻骨铭心,
这么撕心裂肺。
我抱起她来,她靠在我的怀里,无意见发现她的裤衩上有片水痕,我问她:
怎么又湿了,见到我也湿?
孙轻轻的打我一下说:少来了,刚洗了身子,不想用这里的毛巾,我的毛巾
也脏了,还有个手绢是干净的,所以没擦太干。
我说:一会我去给你买新的。
孙说:买了你也去洗洗吧。
我点点头。
屋里陷入一阵沉默,孙依靠着我,修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皮,慢慢的她睡着了。
屋外传来刷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窗户上一条条的水线,下雨了,而且很
大。我心想这也好,天气凉爽些,孙能睡的舒服些。过了一个小时,孙已经睡的
很沉了,微微发出鼾声,我这个心疼啊,这个高干的孩子咋能受的了一个星期的
火车旅途啊。太辛苦了。
正想着,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服务员的叫喊声也传了进来:刘同志,学校
来电话了,出大事了,让你马上回去。
我浑身一紧,孙也惊醒了,我两胡乱穿上衣服,冲出房门,那个服务员说:
快,快,电话还没挂。
我跑下楼,拿起电话来。老曹在那边听到我的声音喊着:快回来,学校塌方
了。
我紧张的问:哪里塌方了,伤人了么?
老曹说:操场边上,两个学生摔伤了,送医院了。
孙也下楼了,我让她回去休息,我往学校跑,孙死活不同意,跟着我顶着大
雨冲到街上。
我们飞奔回到学校,老曹等人都站在雨里,谁都没打伞,我跑过去一看,操
场的边缘,距离我和老曹的办公室也就30多米,一个直径10多米的大坑。
我凑过去一看,里边有10多米深,一些比现在红砖大很多的蓝色的砖块散落
着。
老曹拉着我,离洞口远了几步说:正好下课时候,两学生冒着雨瞎跑,跑着
跑着就轰隆一声,人也摔进去了,我们听说了,跑过来大家已经把他们拉上来了,
没大碍,一个扭了胳膊,一个扭了腿。
孙凑到洞口看着,我一把揪了回来:傻啊你,再塌了,你不就下去了。
孙看着我说:这可能是个古墓之类的,我们在部队修营房和基地时候挖出来
过,那个砖也这么大。
老曹看着英姿飒爽且不失娇媚的孙同学,很是吃惊,结结巴巴问我:解放军
妹妹,你也能……
我冲他眨眼,老曹看都不看我还是对着孙说:同志,那个部分的?
孙噗嗤一乐,百媚从生,万花失色,老曹都呆了。
我心想孙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老曹至于么。
老曹扭头看我:极品,极品,有内涵,有内涵,容貌80分,气质90,身材90,
穿着80. 我乐了:那不就85分平均么。
老曹撇撇嘴:别人平均算,这个妹子只能加,别人总分100 ,她能打300 多。
我说这是啥算法。老曹说:这妹子有知识分子的儒雅,有军人的刚强,脸蛋
给气质加分,军装给身材加分。你不懂欣赏,暴殄天物。
老曹一串马屁拍的孙也美滋滋的,笑着说:这位大哥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