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一步证明,老曹多次放下拿起虎符,那个隔板随
老曹的动作升降着,果然是虎符控制着隔板。
我们大家仔细研究放置虎符的盒子,果然发现在下面一个小小的突起,用物
体压住它,那个洞就能通过,如果没有重物压住,我们就不可能回去。
于是老曹抄起块砖来,压住那个突起,大家连锦盒一起带着虎符爬出来。大
家又心有余悸,着急忙慌的爬到地面。
上来后,大家端着锦盒到了办公室,仔细研究那个虎符,确实雕刻的极为精
致,端在手里沉甸甸的,应该是纯金的。可惜只有一半,皇帝手里那一半估计不
知道跑那里去了。
我让老李把宝贝拿到三产锁保险柜里,给江局长打了电话,江局长通知了市
文物局的领导,他们会安排人来仔细研究这个藏兵洞。
后来这个洞经过研究里边有不少文物,都被文物局拿走了,当然最值钱的那
个虎符,我们集体贪污了。为了学校的安全,整个洞穴都进行了填埋,但我和施
工单位商量,留下了我办公室旁边的几间洞室,我请老李找人进行了装修,安装
了电灯,配了家具,成了我们的一个淫窟,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我和孙同学回到宾馆,虽说白天的经历有些紧张刺激,但毕竟浪费了我们一
天,我们回到了房间里,紧紧的搂抱着,一刻都不想分开。
孙说应该挑一把古剑给她爸爸带北京去,于是我们两人半夜潜回洞里,挑了
一把没有多少锈迹,还有几个铭文的古剑出来。我们两个人坐在屋里拿毛巾仔仔
细细的擦干净宝剑,用很多衣物包裹起来,藏到床下。干完这些事,我两人面对
面的笑了,就好像一对刚偷完情的小夫妻。虽说是从我学校里拿出来,但毕竟是
属于国家的文物。也是属于偷窃行为,这种偷窃带来的刺激很快转化成为性欲。
孙被我按倒在床上,我翻身上马,孙岔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当我举着鸡巴
攻陷她的肉体时,我才想到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才是我们第二次真正的做爱。
我驰骋着,孙享受着,我努力为她服务,幻想能一次弥补对她的亏欠。
孙同学真正是水做的女人,她的籍贯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长大,所以有着江
南女子的体制,在我冲刺的过程中,她分泌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她的屁股,腿间。
床单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孙闭着眼睛咬着牙,下身给她的快感让她很想高声叫喊,但怕宾馆隔音不好,
所以使劲忍住,到后来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里,让她咬住,
舒缓想叫床的冲动。
她的牙齿越咬越紧,我感觉到了疼痛,我坚持让她咬着,鸡巴硬到了极致,
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孙的最深处。
孙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我紧张的问她怎么了?
她睁眼看我说:你那个东西把我肚子的物件都顶到一块了,全集中在这里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着回味着,面带狐疑的说: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
那次很疼,我也没有太多感觉,但这次完全不同。
我问她:这次舒服么?
孙说:舒服,就怕回去后没有的舒服了,咋办?
我说:你用床下的宝剑切了它带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来戳戳。
孙说:不行啊,舍不得。
我说:舍不得切?
孙说:切肯定舍得,就是现在舍不得拿出来。不拿出来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饱了再切?
孙说:我吃饱了,它也小了,切来何用?
我说:那咋办?
孙说:算了,还是给你留下吧。部队里全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带你的这个
家伙回去不等于往森林里搬木头么。
孙的这个比喻让我哈哈大笑,脑海里出现一幅无数个巨大的鸡巴穿着军装操
练的场景。
孙看我笑的淫荡,啐我一口说:没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
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孙做爱我放的很开,全然没有丝毫压力,一门心思的让她舒爽,孙也不在
说话,慵懒的躺在床上,闭目体会着一波波的冲击,我们第二次做爱竟然宛若老
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谐。
孙同学的快感慢慢有堆积起来,她的雪白的身体慢慢呈现了一种粉红色,四
肢也开始僵直,脚尖都崩的紧紧的,像跳芭蕾的动作。
我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完全跟我的冲击同步,我插入她出气,我拔出她吸气,
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