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啊。
我哈哈乐着说:来不及了。
孙穿上衣服,拉着我又去找老大爷吃早餐了,饱餐了一顿油条豆浆,孙跟我
一起来上班,大家都对她很客气,也很好奇。
孙倒是落落大方,我陪着她到处参观,中午市里的文物局的人也来了,他们
拿着各种工具,下到洞里,我们好奇的等着他们陆续搬出很多文物来。
晚上,我给一个毕业班分析高考试卷,孙也坐在教室最后,听我讲课,同学
们尤其是男同学都偷偷的回头看她,下课后,孙等大家走光了,陪我擦黑板,说
:你分析试卷很透彻,但是缺乏前瞻性,你没有总结高考的发展规律,你把以前
的讲的再透彻,下次也不考这些了,没用的。这次我回北京,找同学给你要一些
北京高中的模拟卷子,不知道还来的及不。
我也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总之很感激孙同学对我工作的支持。
晚上回去,我们紧紧的靠在一起,手来着手,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说些
什么,但谁也舍不得分开。我们觉得连做爱都是浪费宝贵的时间,两人都是拼命
看着对方,想更深的记住对方的每一处细节。
第三天终于来了,我没有去上班,老曹拿了个海鸥相机来,我们照了几张照
片,似乎眼前就是生离死别,我们都害怕看表,但是分手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我送孙到车站,上了车,孙把手放在车窗上,我也把手放到上面,一个指头
一个指头的跟她的手对齐,似乎我们的体温能过穿透双层玻璃,感染到对方。
终于忍不住了,孙在里边拉起了车窗探出了头,我紧紧抱着她的肩膀,泪如
雨下,孙也眼圈通红。发车的铃声响起,我让孙缩回脑袋,她依依不舍的放开我,
车慢慢的起步了,我跟着车走,车越来越快,我跟不上了,孙的身影消失在车窗
里,我蹲在地上,慢慢的火车也消失在远方。
我回到学校,老曹已经托人洗出了我们的照片,我拿着那些照片,心里更难
过了,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接到了孙安全到达的电话,她跟我说:宝剑还在床下面呢,忘了拿
了。让我收好,以后有机会带到北京,交给她爸爸。
我赶紧跑到宾馆去,从床下拿出宝剑,带回学校,悄悄的藏到办公室沙发下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