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
那声音细小而喑哑不说,还走形变调,让人听不到也听不出是少年在叫龙的名字。
但白焰怔了怔,听见了听懂了,也注意到了他的少年想要往他这边靠,却没力气,动不了身。
他收了抱起赤月去洗澡的念头,转而躺进混浊脏污的被褥里,楼住了赤裸的少年。
刚被他彻底肏干过,现在身上仍然满充斥着他的味道的少年。
两人相贴的肌肉上都是黏腻的汗,下身更是沾染着大量黏稠温热的精液,龙精的味道在房间里左右飘荡,浓郁得极,被搂进白焰怀里的少年,勉强着动了动手,白焰正疑惑的时候,少年已经温软而依恋地将头埋了过来,而手上攥了许久的东西,也贴到了龙的皮肤上。
是他说要送给赤月的那根细棍子。
“我很喜欢……”
少年这般含糊而轻软地说,白焰低头去看他的表情时,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喜欢什么……?
……跟他玩语言上的花样。
暧昧模糊、似是而非、试图撩他。
半晌,龙轻轻哼笑了声,脑海里却仍在不由地回想着少年被他肏成那副模样后,仍然依恋着喊他名字的神态。
可怜可爱又欠肏极了的模样。
他以指头留恋地摩挲了番少年的脸颊,在最后抱起少年去洗浴前,先低头在少年的额头烙下了个温热的吻。
他搂在怀里的少年,因为他非人的欲望而痛苦、狼狈、疲惫……以及欢喜,而此时被他搂在怀里时,红肿的眼睛、脸颊上纵横的泪痕、狼藉不堪的下体和面上疲惫而依恋的笑意,也都佐证了这些。
自那一晚之后,有些事发生了些变化。
比如说那根细长的赤红色棍子,最终被收在了赤月的空间戒指里,每次在性事进行到某个程度时,由龙和少年讨要。
当白焰这么示意时,赤月会一下羞窘住脸,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被龙或是狠狠肏了下后穴,或是轻巧巧地碾了碾阴蒂,再或是扬手掌掴了几下屁股后,才能哆嗦着打开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取出那物,抖着手递给白焰,让他用他亲手递交出去的那物来玩弄自己。
不过白焰也并非每次都会接过来,偶尔地,他会抓住赤月的手,让赤月自己拿着那根玩具,自己安抚自己的性器官。
每次结束后,这根沾染上自身秽液的有着白焰原形温度的赤红色小棍,也是由少年自个儿红着脸去洗了个干净,再妥帖地收好,等待下一次白焰与他讨要的时候。
这根由龙制出的赤红色小棍子,简约、纤细、可爱,就这么成了白焰与赤月间的第一个性玩具。
……也或许会是最受喜爱的一个。
因为足够的细小,白焰对少年的占有欲作祟得不如何厉害,少年慢慢长熟的花穴,被龙亲昵而恶劣地以之逗弄。明明还在发育中,本该是不识情欲的时候,赤月幼嫩的女穴也被白焰调教着,却也渐渐懂得了些愉悦与饥渴的滋味,常常在白焰花样百出的玩弄后,湿了径道,泞了穴口。
同样因为这根玩具足够的细小,赤月没有惯常性事里的强烈恐惧感。大脑清晰地感受到白焰对他那处的狎玩逗弄,感受到自身的性欲在被白焰渐渐唤醒……赤月因此浑身发烫,身体被羞耻感贯穿,心底又不由地因为白焰这般亲昵而私密的对待发烫、软成一片。
这样每每一番玩弄彻底结束的时候,赤月底下幼嫩的器官就会微微张开唇,垂着清澈的唾液,怯生生地,露了个小口,叫白焰能隐约瞧见里头红艳曲折的穴径。而偶尔地,一根坚硬细长的赤红色细棍,还会深深地插在里头。露出来的一头棍身,常常会润着淌着少年体内流出来的淫液,另一头则叫少年的嫰穴所吞没,消失在少年的雌穴里头,不被人所见。
而少年的脸会烫成一片,别开脑袋又被命令着转了回来,而后,少年因为性愉悦而羞耻难堪的表情,就叫白焰的眼神细舔着,慢慢地尝了个够。
那根赤红色小棍子并不简单的样子。棍身的温度一直不合理地维持在个颇高的温度上,没有发生变化,似乎还另外附加了好几个花样,至少就赤月所知道的,那根玩意是能震动的。
当白焰将震动着的那东西压进他皮肤上滚动时,那份滚热的温度和麻痹人的震感一起,叫他被压住的皮肤一阵发麻,并迅速地将麻痹感传到他的腰上、腿上,让他骤然软下了身体。
但那份震动没用在他底下那处上过……最多,也就到他的大腿内侧的根部。
他曾耐不住问了问白焰是为什么,结果男人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答非所问地:
“你真不知道?”
随着这句话,莫名的危机感和亢奋在赤月体内游走起来,赤月僵着身体,迟疑地摇了摇头。
男人在他脖颈处低笑了声,喉结震动着,麻痹他与白焰紧贴着的皮肤。然后男人的手下探到他前穴上,勾着指头从他那处重重揩过。
而后,白焰十几日温柔恶劣的玩弄下压抑着的残暴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