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种畸形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了。
而整根肏入以后,白焰或许再肏上一会儿赤月,也或许不会,再接着,白焰就会开始玩弄两眼沾泪、浑身无力,觉得自己已经被白焰贯穿了的赤月下身娇嫩的花穴。
若玩到途中,白焰的性质起了来,对赤月的后穴而言,就又是一阵残忍狠戾的肏弄的开始。
如果赤月是被这种叫龙茎贯穿后穴,再被白焰以手玩弄前穴的法子玩弄的话,这场性事结束或者告一段落的节点,就不再会是赤月女穴高潮的时候,而是会一直持续到白焰在赤月的体内成完结,灌完精为止。
是的,灌完精为止。当白焰在赤月后穴深处成结射精,以滚热而有着极强力道的精流鞭笞着少年柔嫩肠道的深处,叫赤月极其崩溃的时候,少年前头已经在性交过程里被玩弄多时的花穴,还将要面临闲出手脚的白焰长时间集中而恶劣的玩弄。
而被龙茎张开的结死死卡住肠道深处嫩肉的赤月,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连带被白焰玩弄至高潮时的弹腰、抽搐,都要勉力忍耐下来。否则,赤月体内最不堪碰触,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就会被龙茎卡着,生生拖动,叫少年骤然疼得一点力气都抽不出,哀哀叫着瘫软下身体,给白焰给搂住,吻了后颈。
相比白焰玩弄赤月时百般的花样,白焰玩弄赤月的地点则是克制着,只仅仅多了个餐桌。
但现如今,赤月只单单坐到餐桌旁,和白焰一起吃饭时,都会不由地从骨子里感觉到局促、紧张、不安……还有性兴奋。
毕竟,少年在这里被龙翻着花样地肏干过。
直接理所当然地被脱去裤子,简单的扩张后直接肏进后穴就不说了。上身被按在桌子上翘高屁股等肏的姿势试过,跪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挨肏的姿势试过,仰躺在桌子上自己抱着自己大腿,或者自己掰开自己屁股让白焰肏的姿势试过。
白焰坐在椅子上,赤月慢慢坐到白焰身上,主动地将那根悍然挺起的,极为粗长硬烫的、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红黑色欲根尽数吞入的姿势,也试过。
坐着插到一半,将一只腿搁到桌上,张开腿,好叫白焰更方便地抚弄少年雌穴的姿势,也都尽数试过了。
而最为恶劣的是,有一次做到一半,赤月被白焰逼着去吃东西。
赤月哪里吃得下,肚子都叫白焰那粗长狰狞的一根龙茎给塞了满,摇头拒绝了下,就换来更加狠戾的肏干,最后只得勉强地拿勺子去勺点汤水,来做个样子算了。
但又哪有那么容易?
赤月拿着勺子的手被白焰顶得一晃一晃,不说能勺子里能勺上多少汤水了,勺子离开碗后伸向嘴巴的短短距离,勺子里的汤水又总是会被晃着,洒了出去。好不容易待勺子到了嘴巴,又被顶得晃动又颤抖得厉害的手,又总是没能将勺子伸到嘴里,就将汤水洒得一干二净。赤月断断续续试了数十次,原先整洁的桌面上都是洒开的汤水,自己胸膛上也沾染了不少,最后,才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也就是略能尝出味的一点。
不过那么点味道很快就不重要了。
——白焰抓住他的手按在桌子上,狰狞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缓缓拔出,然后,极重极快一下地刺了进来,骤然剖开了他的穴肉,直直肏干进了直肠的最深处。
让赤月失声大叫。
但叫赤月最印象深刻,却还是有一次。
又羞耻,又疼痛,又……的一次
那次,他被白焰按在这张桌子上,上身穿着整齐得体,弯腰贴在了桌面上翘起了屁股,下身则直接被扒下了裤子,下体、尤其是屁股与冰冷空气的接触让他腿根打颤,被白焰孽根肏过多次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回忆那份惨烈……和让理智崩溃的快感,还隐隐期待起白焰的手穿过他的双腿,玩弄他的女穴的感觉,结果白焰滚热的手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寥寥地摸了他几下后,扬手就打。
他在餐桌边,正常时该穿好衣服正襟危坐着吃饭的地方,而他此时却裸着下半身,翘着光裸的屁股,上身伏在冰冷硬实的餐桌上,屁股挨了打。
他侧着头时,桌上旁边摆着食物、餐盘,各种各样食物的气味往着鼻子里钻,各种各样的瓷、玻璃、银制成的餐具将他的视线团团包围,而白焰……在这里,突然重而狠地打他的屁股。
赤月潜意识里总觉着挨打要比挨肏要来得羞耻。
毕竟挨肏是他心心念了多年的,不管怎样辛苦、崩溃,总是有着种隐秘而巨大的欣喜,而挨打却有股做错事了被惩罚的羞耻意味。
不管怎么说,在人生前十几年,挨打对赤月来说,都是很少有的事。
而白焰……白焰养了他那么多年,还一度承担过他父亲的角色。
所以……简直……
白焰教他餐桌礼仪时候的情形尚且历历在目——虽然白焰不如何在意这些,但餐桌礼仪也是人类社交的一种礼仪,而赤月需要这种礼仪——现在,他却在餐桌旁,被白焰打了屁股。
毫无缘由,全无前兆,只是因为白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