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微微露出了骇人的轮廓,他在赤月耳边说:
“你这里……是我的。”
赤月被那话中浓重的占有欲和性欲击中,身体与心里忽然都是一阵酥麻,大脑骤然一片空白,他不自知地细幼地“啊……”了声,射过精的阴茎还疲软着,只抽了抽,没能给出什么反应,而刚刚阴蒂高潮过的雌穴,竟是抽搐着又吐出了股透明清澈的液体。
是又高潮了。
从高潮里缓过来后,意识到之前发生什么的少年从头到脚发起烫来,但没一会,他红着耳朵低着头,转过身,就正对着白焰了。
在白焰的眼里,这个刚刚因为他的话而高潮的少年,满脸都泛着耻红,但没和以前那样躲着避着他……而比起羞耻感,少年身上更多的反而是种害羞感。
少年刚高潮过,脸上不可避免地残留着情欲的细丝,赤裸的下体仍然湿着,有清澈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没被擦尽,淫糜至极,但少年看着他的表情却是生涩而纯情的……简直像是他刚附耳和少年说了句情话一样。
或许也差不多。
白焰沉默了会。
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的时间里,赤月就已红着脸,期期艾艾地把自己的脸往龙滚热的胸膛里埋,然后依恋地蹭了老半天后,方小声地说了句:“嗯……”
白焰过了会才恍然明白过来少年这话,是对他前头那句“你这里是我的”的回应。
他不由倒吸了口气,接着就将这样青涩的少年死死按进床里,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性意味浓重的湿吻。
边索取着少年的吻,白焰的手上则用力地揉捏着少年的屁股,指尖用力推着肉往少年的后穴、会阴与前穴上挤。
结束时,白焰怀里的赤月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喘不过气,睫毛上沾染着泪,眼睛水汪汪地泛红,唇瓣不住细细颤抖着,却在极其可怜又极其渴望地看着龙。
是底下的女穴又想要了。
这也是白焰调教出的结果之一。
这十几日里,白焰细微又克制地开发着少年的渐渐发育的雌穴,一边让赤月稚嫩的那处渐渐识得了情欲的滋味,懂得了得不到爱抚的饥渴感,一边却让少年的身体仍然大致保持在一个对性事生涩、不擅于应对的状态上。
但赤月变得坦诚了些。
至少,会和他求欢了。
这或许就是那晚以后的发生的最主要的变化了——
少年对他的态度在那晚后,软和了很多。
赤月以前虽然也是同样深深痴恋着他喜欢着他,和他相处时,却总是死死倔住一口气,不肯松开,明明是在和他求欢,也像是在和他对着干,非要讨个胜负一样。不仅仅是嘴上硬得很,脾气犟得慌,赤月手脚间也带着一副若不给他他就要硬来的架势。
虽然他的确被少年那副样子撩动了沉寂许久的心。
而如今的赤月相比之下,则放开了很多,对他的依恋之情偶尔也会冒出水面,眉眼间也更多地流露出了种青涩柔软的情态,整个人对着他,都放松而缓和了很多。
……陷入恋情一般的姿态。
这样的赤月,带给他同以往不一样的愉悦感。
在日常的对女穴的开发里,除去滚热的细棍,白焰按着棍子的手本身也会各种作恶。手指时不时按在少年的女穴上拢住,使少年稚嫩的皮肉裹住那根温热的棍子,再搓揉着幼嫩的皮肉来回揉弄,种种花样,不一而足。
偶尔,白焰还会单单用手指轻巧拨弄揉捏着少年花穴各个部分的软肉,尤其是阴蒂……白焰的手时常会画着圈揉按、抖动、碾压、左右翻弄那颗细小的豆子,而敏感的阴蒂,则一会儿遭遇龙诸多花式下的刻意集中的逗弄,一会儿又遭遇龙刻意长久的忽视。
叫人心生渴念。
玩弄赤月时赤月所给出的反应,时常让白焰玩味地觉着,自己的手对于少年而言,或许也堪堪算是个性器官了。
这种没边际的念头着实有趣得紧,常常让身处欲念里的白焰心里头暗暗发笑。
也或许……是在谈恋爱吧?
也并非说,这十几日里,白焰就只以手和那根细长的棍子调弄赤月了。
实际上,白焰胯下那两根红黑色淫邪而狰狞的硬热凶器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除去两三日一次地去残忍肏干堪堪打激烈性事里恢复过来的赤月,在赤月柔嫩较弱的后穴里成结灌精外,还常常亲身上阵,直接淫糜地摩挲、顶弄着少年私处渐熟的花穴,或是肏入少年的后穴里头,间接辅助着白焰对赤月前方花穴的调教。
如果是肏入后穴,狰狞可怖的红黑色欲根会一整根满满地肏进赤月狭窄紧热的后穴,缓缓地不断往里插入,直到硬生生地顶到少年直肠的尽头,将少年的肚子肏出个明显的偌大凸起。
赤月会觉着自己被白焰那狰狞的欲根撑得极满,身体都好似叫那淫邪的事物给顶穿,张开嘴似乎都能叫那根狰狞的凶器在他喉咙尖里冒出头来一样,极其不适,但适应后又有种极其畸形的快感丝丝缕缕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