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黑胶的粗大肛`塞,沾着被某种羞人体液打湿的兔毛,重重撞在了球上,阻截了它的去路!
他和帝江同时向齐悦望去,只见那不堪羞愤的小东西像是豁了出去,及时从自己后`穴中拔出了兔尾,出手如电,击中了老公即将“出轨”的一射。
齐悦睨着凌厉的眸子,愤愤地从挂在头顶的兔耳朵上,扯下了那两只甜甜圈,较着狠劲,一边盯住了餮,一边张大嘴使劲咬了一口,随后“呸”地一声吐掉,咬牙切齿地说:“老公,你请我吃的这顿甜点里头,加了醋。味道变了,我吃不出一点甜味来,真难吃!还给你!”
说着,另一只没被尝过的甜甜圈,应声飞了出去,猝不及防,糊在了餮的胸前。随着甜甜圈的掉落,奶油华丽丽地黏在男人、刻意装范儿的马甲上,精致昂贵的烟灰底料上,被拉出了一道刺目的奶黄。
餮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小悦,还能做出这么幼稚的反抗举动来,一时间还未想好要作何反应。
他受了齐魅的千年王八气,又遭了齐悦的囚禁那么久,就算他现在看到这人,已不觉得如当初那般碍眼,但过去的伤害,不是他想忘,就能一笔勾销的。
因而他总忍不住,想要去欺负齐悦,看那人为自己翻江倒海、心酸流泪,才觉得爽快,好像想象中的齐魅,终于得了报应似的。
可他此刻,看到齐悦傻乎乎地将那甜甜圈,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狠狠咀嚼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这人真是执着傻气得可爱。
下一刻,在餮反应过来,齐悦丢了肛`塞究竟是要做什么前,一只在他眼里、比帝江的诱人一百倍的蜜桃臀,堪堪送到了他眼前。
从紧身的黑色布料里透出来的,是一汪鲜嫩多汁的粉泉。含`吮着胶棒多时的内`壁里,已泌出了湿漉漉的肠`液,甚至在拔出时,扯了一丝出来,沾在嫣红的穴`口,像是花蜜甜津般勾人品尝。
“你……”连帝江这样的浪蹄子,也没想到齐悦竟肯放下正经人的架子,摆出同样淫`荡的姿势,与自己“同场竞技”。
齐悦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及舔去的奶油,他压根无视了帝江,而是转过头,坚定地对餮说:“老公射`我。”
两个人,两只臀,两个洞开的肉`穴,邀请着他的进入。就算男人再如何口是心非,为了刺激齐悦,而编造出和帝江的亲密过往,附在他身上的那根长舌,永远诚实无比,永远忠于齐悦——哪怕,齐悦已再变不成,它喜欢的长甲、喷水、孕珠的祭品。
饕在餮的脑中疯狂叫嚣,要餮回应齐悦的召唤,如果餮不把球射`进去,就让它钻进久违的“实体”里,去爽快一下吧!
餮一横眉,攥住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淫舌,使劲将它摁了回去,随后在心里不耐烦地跟淫`兽保证道,这一球一定选择齐悦。饕这才听话地闭了嘴,呆在宿主身体里静观其变。
餮望过去,见齐悦满眼期待的神色,心下感叹,这小东西真真是爱自己至此,怎么都不气馁的么?好吧,既然追到这里来了,这一球,就赏给你!
餮特意不徐不疾地,推在边沿的点上。黄眼的小球悠悠打着转儿,滴溜溜翻动着瞳仁,顶着另外一颗球,朝齐悦的小`穴滚去。
齐悦心下一喜,眼看就要“吃”到老公发来的、爱的“讯号”了。可这时,帝江忽然作弊,朝着台面拍下一掌,小球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网”中。
“哈!好舒服,好刺激哦!”帝江以涂了深紫色甲油的手指,摩挲在那枚黄球之上,故意斜眼偷瞄齐悦,一边把小球往自己的后`庭里塞,“哦!好棒,吃到了!餮哥哥射过来的东西真大,塞得Andy小`穴里头满满的!”
齐悦没有忘记,上辈子他作为齐魅时,曾与这妖男对弈。齐魅棋艺之高,帝江不是对手,可后者一掌拍在棋桌上,弹跳而起、又被他挥袖落地的,一个不错,全是该被吃掉的黑子。
齐悦有些颓然地想:身怀灵力,果然是可以无视规则的吗?只可惜,自己没有先祖的资质,毕生的灵力,全耗在了阱阵的维持上。如今,那消逝的灵流,已经与阱阵共存亡了。
“唔!唔唔!”帝江原本正在得意,忽然,塞进他臀`缝内的球,径自飞了出来,随着餮的抬掌控制,竟往他喋喋不休的口里去了,阻住了他的淫`声浪`语,弄得他只能无奈地呜呜叫唤。
“你再敢耍赖,坏了玩球的规矩,我就强迫你咽下去!反正你化了真形,也就是一个破布口袋,也不在乎多吃几个球撑着了。”
餮的厉声教训,让齐悦感到一丝痛快。想来,老公抱他归抱他,应当也没有对帝江,动多少真情的吧……事到如今,齐悦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想了。
呵呵,就算老公不爱我,至少,也不能爱他比我多呀……
餮感觉惩罚够了帝江,便松了虚空中的握力,小球才得以被他急匆匆地抠了出来。这一下恐是真的玩深了,他禁不住干呕几下,带着些许委屈的泪花抱怨说:“那我不作弊了,餮哥哥还会射给我么?哼,我看,全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