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扔到一边,规规矩矩地将脚放下,蜷了回去坐好。
餮一抬手,从托架上飞来一根香蕉,他握在手中,挑衅地看着沈清尚道:“刚才似乎有人,说要请我们吃水果。”随后,男人的嘴角,化开一抹融雪般的笑,他对齐悦柔声道:“来亲爱的,喂我吃一根香蕉,馋死他们。”
连沈清尚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齐悦犯了难:“我的手被绑着,要怎么喂给主人吃呢?”
他与餮暗地里商量,为了增添情趣,不妨就将错就错,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就是餮的专属性`奴又怎么样?反正只要老公需要,他的身子总是予取予求。因而在这船上,他干脆改叫了“主人”。
餮持着那嫩皮的香蕉,在齐悦尚未完全退斑、却红彤彤惹人怜爱的小脸上,轻柔地刮蹭了一下,用故意做给另一对看的宠溺语气道:“小傻瓜,当然是用嘴啊。主人跟你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绑着你的手脚,我不是从来,都叫你用嘴帮我含出来的么?”
另外两个埋在水面下的身子,在听了这话之后,不约而同地下`身一紧,脑中引发的旖旎联想,大约是差不多的。
齐悦装着又怕又期待的声音道:“主人你别这样,这里还有别人……快别说这些羞人的事情了……”他与餮一唱一和,演得起劲,入戏地蹙着眉,羞怯地垂着首。
“哈哈,是只让做,不让说是吧?”餮得意地转过脸去,朝着惊讶望向这边的谲,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的宝贝有我的这么骚、这么好操么?
谲简直无奈了。沈清尚气得,在心里骂了千万遍:这两人简直不要脸!哦不,一个不能算是“人”,是一个半的“禽兽”。
“好,我用嘴叼着香蕉伺候主人……”齐悦点头,温顺说道,“可是,要怎么剥皮呢?”
这一次,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示意齐悦。他将香蕉的一头,含在了嘴里,另一头凑到小美人嘴旁,望着翘在那里的尖柄,眨了一下眼睛。
齐悦冰雪聪明,立刻会意了,他闭上深情的眼睛,张着饱满润泽的红唇,将香蕉柄叼在了贝齿间,随后侧过颜,温柔地倾着脸颊,将黄橙橙的香蕉皮,一片、一片地自顶端剥下。
随着美人的口唇伺候,漾着水果甜香的白软内里,渐渐显露于外。虽只是普通的香蕉,但却不知为何,叫人联想到了,自包`皮中脱出的男茎。尤其是剥毕,齐悦张着艳红的小口一吸,随后颤颤巍巍,将准备妥当的香蕉,奉给餮食用的时候,那媚态,简直能把人给看化了,叫人下`身的一柱铁硬,恨不得瞬间缴械,成了滋润美人香口的白`浊甘霖。
餮以胜利者的姿势,大口嚼着香蕉,吞毕还不忘按着齐悦的小脸,舔扫干净他口内残留的余香。随着一根晶亮的唾丝被拉出,餮终于转过脸,无声望着对面那两人,像是在说:怎么样?馋了吗?
沈清尚不甘示弱,立刻举起了那只戴着碎钻戒指的手,无名指上两颗蛇眼一般夺目的红晶石,在齐悦面前晃得刺眼。
他得意道:“哎呀,埃及大祭司阿里亚,进献给法老王和他爱妻的权戒,象征着永恒不灭的浪漫爱情呢,怎么,就到了我手上了呢?”
说着,他斜眼去瞟齐悦光秃秃的手,上头只有丑陋的紫黑色血痂。嗯,这一回合,总算是挣回一分了。
不够,向来不服输的清少,还要赢得更漂亮。他端起了放在托架上的香槟酒,一倒杯,干脆全泼在了手指上,把本就漂亮的宝石,洗得熠熠生辉。他一抬手,对谲道:“老公,给我舔,我喂你酒喝。”
在别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小齐亚尼尼,是个宠妻狂魔。上床时,他连躺在地上任沈清尚踩踏都不介意,更何况是陪他演些无伤大雅的艳情戏。于是,他一低首,将那浸润了甘美酒汁的手指,连同戒指一起含住了。
齐悦就那样,呆呆望着两人的表演。
是啊,再怎么装得恩爱,这一世,餮没有送给过他任何东西。上一世的齐魅,有餮亲手制作的“琴思”名弦,有“江山如画、不敌你送我的风景”的“情丝”墨画,有精雕细琢的“情思”角先生,还有一幅代表着“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绝美丹青。连他初见时送给餮的香囊,都被餮好好地珍藏着。
而他齐悦有什么呢?细想起来,除了冰冷的讽刺和无情的伤害,他什么也没得到过。呵,比起先祖,自己还真是有点凄凉呢……
正当齐悦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他纤美的脚踝,忽然被餮从水面下托起。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珍珠,轻轻戴到了齐悦脚上。这男人,什么时候串来讨他欢喜的呢?
餮微笑着望着他道:“什么好东西,都比不上小悦对我的真心实意。”
是溢情珠,是芳华绝代、流光溢彩的溢情珠,是餮陪在齐悦身边,助他一颗一颗产下来的。期间,他再怎么恨着齐悦,却从未在他高烧昏沉时缺席过一次。
对啊,我怎么能把我们的“孩子”忘了呢?齐悦的泪光,又在眼里打转了。他想:傻瓜,你气馁什么啊?他娶的可是你啊!你是啊!先祖与他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