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搂着怀里人,身形一闪,瞬息之间便回到了乐运宫。
殿内的筑金莲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融兽皮毛,赵瑭被抛到上面的时候,倒也不觉痛疼,反而有一种却后余生的感觉。
欢喜佛抬起他的下颚,打量这张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清冽而shi濡的眼眸、玉雕般线条优美的鼻梁、如雪中白梅似的肌肤,以及一点朱红的薄唇,仿佛透着烈酒的醇香,任谁见到了,都忍不住心生一亲芳泽的绮念。也不怪那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也会被他轻易俘获,不愿一刀了断性命,让人香消玉沉。
欢喜佛眸光晦暗,拨开颊边那缕汗shi的乌发,用手背轻轻来回摩挲他的脸庞,声音沉静如水,“怕了吗?”
赵瑭的喉结清楚地滚动了一下,“怕那些人,还是……你?”
“你怕我。”欢喜佛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向下划动,一路滑到赵瑭两腿间,那儿仍豁开着一个核桃大小的红洞,正颤颤地翕张着,淌出丝丝yInye,指尖毫无阻碍地如灵蛇般钻了进去。
赵瑭僵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并拢两腿,又听上方的声音道:“比昨夜里,松了不少。”
他眼中闪过羞愤之色,还未来得及开口,欢喜佛突然俯身,以唇舌堵着了他的话。赵瑭躲闪不及,牙关很快被撬开,涌进来一股充满了掠夺的气息,上颚、舌底、口中每一处都被细细舔舐过,两条热舌勾缠纠结在一起,津ye交融,喉头滚动。
欢喜佛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口津互换中不断加深这个吻,不过片刻,赵瑭眼睫shi濡,猛地攥紧了他的僧袍,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两人只得稍稍分开一丝空隙,唇舌之间拉出了一道透明晶亮的shiye。
“看着我,什么都别想……”欢喜佛一边咬着他嫣红shi润的下唇,一边不住地抚摸他柔腻热烫的花Yin,三指合拢着插进去,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擦软嫩的rou道,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脑海里只准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人是你的主宰。”
赵瑭控制不住地哽了一声,对方的气息如同红莲业火那般炙热,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灼烧成灰烬,可他的手指,又似百年寒冰冒着冷气,凉丝丝的,在shi腻滚烫的花腔里抽送两下,他便浑身打起哆嗦,一股股地喷出汁水,像只被撬开了壳的蚌,被人恣意yIn弄那处最柔软的rou。
欢喜佛无视被浇了一手的yInye,专注地在那只嫩bi里勾动进出了十来回。这只雌bi才伺候过非人尺寸的蛇jing,早被cao得熟烂,驯得服服帖帖,手指不断被柔柔缠上来的yInrou裹着,软软地一吮一吸起来,极尽讨好之态。
可惜,就是被Cao的松了些……不过,松也有松的玩法。
欢喜佛心念一动,埋在roubi里的三指猛地一张,将略显松弛的Yin阜撑得门户大开,露出一腔糜红软腻的yInrou,一眼可望见深处水汪汪的被cao得合不拢的宫口,看着yIn艳无比。
“这么松的bi,三指怕是喂不饱你了。”他嘲笑道,手指加到了四根,试着抽插两下,倒也算顺滑,便直接将大半个手掌捅了进去。赵瑭蓦地弓起身来,檀口半张,竟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抓住那只仿佛要将他身体劈开的手腕。
“喜欢吗?”欢喜佛死死箍住怀里人的腰肢,五指并拢成一股,将手探入更深。被逐渐撑开的滚烫shi腔,如同个量身打造的rou套子般熨帖无比地裹着手掌,柔腻如脂膏的birou不自觉地吮着施虐者,再被不断捣弄成一滩连连痉挛的烂红软泥,“整个拳头都能吃下去,真是饥渴啊。”
“不行……太、太深了……拿出去……”赵瑭仰直了脖颈,两条长腿绷得死紧,急促喘息的声音里逼着带上了哭腔,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的手掌乃至肌rou遒结的手臂一点点消失在双腿之间。
“装什么?咬得这么紧,还流了这么多的水。”欢喜佛几乎将半只手臂送到了深处,轻易攥住了一团绵软如水的软rou,滑腻而又滚热的触感,如同浸饱了水的海葵,五指合拢用力一拧,立刻喷出了一大股甜腻的汁水。赵瑭浑身抖得太厉害,呜咽的声音都不成调子,哀求的目光一接触到对方冷漠的眼眸,却又瞬间溃败下来,只能乖顺地打开两条腿,任由聚拢成拳的手臂一下下捣弄自己的胞宫,把雪白平坦的小腹顶得鼓起一个圆钝的隆起,宛如初孕妇人。
“这样就被cao大了肚子吗?”欢喜佛嗤笑,一边用言语将人羞辱得满脸通红,泪水shi漉漉地淌了两颊满腮,一边又不顾他几近崩溃的疯狂摇头,将整只拳头捣在微微痉挛的柔嫩胞宫里进进出出,滑腻的yIn水不断顺着他结实的手肘,从撑得几近裂开的花唇缝隙里溢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雪色绒毯上。
“别……别插那里……啊唔……”赵瑭哽咽着攥紧了身下的皮毛,泛白的指尖近乎痉挛地轻颤着,两腿间的花bi张了到极致的程度,被迫承受着一只拳头在他体内飞快地捣弄。那作恶的东西更是不停地变幻各种形状,时而五指大张,时而曲起如鹰勾,冷酷无情地叼起宫口软rou,重重地用力向外一拽,几欲把赵瑭的魂魄都给拽了出去……
欢喜佛显然来了兴致,反覆来回地亵玩他的雌bi,直将这只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