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清扬悠远的钟声一声声透过嘈杂的闹市,清晰地响在每个人心头间,将所有俗世凡尘的烦恼执着一一敲散。
街上行人小贩,或是浑身赤裸、四肢着地如yIn犬跪行的炉鼎,亦或身披黑色袈裟、手执犬绳的欢喜僧人,乃至角落里正在苟且偷欢的男男女女,都齐齐停下动作,望向了天青色的街尾。
钟声过后,空气里先是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呻yin,仿佛床笫间交欢的低哼,又似耳鬓厮磨时的暧昧,如拨动琴弦般让人心生旖念,浮想联翩。
青石铺就的道路上,慢慢浮现出一队人影,打头的是六对身体交缠的男男、男女。这是岛上豢养的专为yIn僧们享乐助兴的乐师,他们以七情六欲为谱,口技为弦,吐出一个个让人心神动摇的音律,若是心性不定之人,轻易会拉入其中,沉浸在欢爱里,无法自拔。
再之后,青石路上出现一匹高头大马,通体漆黑,做工考究,若不是铁蹄下四个滚轮一路发出轱辘辘的声响,几乎与真马无异。神气凛然的马头上,以红玛瑙填充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额间不知被谁涂了一个血红的‘yIn’字,看着邪气十足。
而马背上,正伏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因颠簸幅度过大,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跌落马下。
欢喜寺中,骑过木马的炉鼎比比皆是,没伺候过马屌的反而凤毛鳞角,隔三差五也有木马游街的把戏,只是阵仗这么大,还有一队乐师开道的,倒是新鲜。一时间,街上人群涌动,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准备一睹这木马游街的主角是何等人物……
只见那人乌发垂散,鬓发凌乱,叫人瞧不清是何等模样,身上独着一件玄色轻纱,一路行走约莫是让马背上的木屌折腾得不轻,遍身chao红、通体汗shi,沾了水的玄纱便紧紧贴合着雪练似的皮rou,将雪白而劲瘦的腰身,丰沃饱满的肥tun,结实而无力垂下的大腿,乃至胸前一晃一晃、圆鼓鼓的两团nairou,都裹得玲珑毕现,让人一看血脉贲张。
欢喜寺有一门秘药,男人吃下后便能长出女人一样的nai子,供僧人yIn辱把玩,这受刑之人也长了一对nai子,虽较常人要白嫩一些,倒也不足为奇。
“不对,这哪里是个男子!?”有经验丰厚者一眼看出蹊跷,“你们仔细瞧,他两腿间是不是生了个女bi?”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十道目光如有实质般扫向那人来回吞吐着巨物的两腿间,就连跪趴在地上的炉鼎们,也不禁悄然抬头,偷偷看上一眼。
木马一路颠簸得厉害,座上的美人被颠得浑身发颤、摇摇欲坠,被一片薄汗打shi的雪tun微微向后翘着,tun缝幽深,颤颤夹着一口粉白稚嫩的菊bi,理应是会Yin的地方,赫然生了另一口嫣红肥肿的女bi。本该被细细呵护的娇嫩女Yin,却被一根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rou屌彻底贯穿了,被迫撑开一个拳头大小的rou洞,随着木马起伏,艰难地吞吃着巨屌。
那屌物非同寻常,表面生有密密麻麻的细刺倒钩,尽根挺入时,会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凸起,下落抽出时,那细密的毛刺便要将一腔疯狂推挤的腻红yInrou倒刮而出,悉数在bi口嘟成一团烂熟红rou,从褶皱缝隙中流淌出一股接一股shi亮yIn水,将陡峭的马背浸得黑亮滑腻,水光淋漓。
众人看得直咽唾沫,下意识地齐齐朝前跟随,“果真生了口女bi,身有两窍,难道这人……便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Yin阳同体?”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yIn浪无比,这么粗的屌物,都能吞吃下去……”
“你们懂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屌,没瞧着前头还有根小的,正cao着他的sao尿眼,啧,都给cao松了,真是糟蹋,这等美人要是落我手里……”
“这屌物生有二头,遍布尖刺,我看必是某种蛇兽的yInjing,指不定还是成了妖的,欸欸,把他cao尿了都……”
娇滴滴的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丑陋无比的蛇妖roujing连cao两bi,活生生cao到失禁的一幕看得众人心chao澎湃,欲火邪生,恨不能亲身上阵,用胯下之物狠狠调教一番。只是这回不比以往,莫说上手抚摸一下美人的大腿,便是碰一下发丝都会遭到随行的呵斥,这让向来在岛内肆无忌惮,只要看上了哪个炉鼎,便要抓来yIn辱一番的僧人们心生不满,不过在随行亮出‘欢喜佛尊’的名号后,众人心生忌惮,也只能默默打消念头,唯有用视线将美人上上下下视jian了个遍,过把眼瘾。
木马一路滚滚而去,四周人流如chao水般越聚越多,这身怀两窍的炉鼎,哪怕是身经百战的yIn僧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肯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后头的人见前边热闹得紧,更加争先恐后的朝前挤去,生怕落下了什么好处。
待走到了城中央的空地上,默默跟随已久的蓝亭眼中Jing光一闪,挥退了两个踩踏板的奴仆,木马负隅顽抗地前行了两步,终于停下了步伐。
赵瑭闷哼一声,忽然静止不动的蛇jing顶端正正抵着他的花心,根根细刺扎得花心酥麻刺痒,叫他继续坐也不是,撅着屁股挺着也不是,他已被yIn弄了大半日,两bichao喷了不知道多少回,无边的欲望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