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岑水孞冒着生命危险跑去救你,你要开疆扩土是岑水孞帮你招兵买马........”
岑水孞低下头说:“够了,别说了,我为他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不求回报...你再这样,就是在打我的脸....”
那人激动的说:“不够!!倘若真是你单相思就罢了,总归是你自己的事,但是....大哥他....他对你............诶!你们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不就是因为一个韫竹吗!”
爽灵在萧寒江月的怀里窝着,仔细观察着这些人。
信岩翀和岑水孞都别过头,不去看对方,那男人更加气愤,在宴会上吼道:“大哥!你对韫竹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为了救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险些送命,是岑水孞救了你,你为了得到魂魄珠,让韫竹恢复神智,是岑水孞帮你,你为了韫竹得罪了那么多人,一直都是岑水孞啊,都是他在无怨无悔的帮你。
三百年了,你和韫竹早就没有感情了,你对他的不过是份愧疚,你欠他的,早就还够了!你还要让岑水孞,等你几个三百年啊!大哥!!!!”
随后几名修士纷纷附和,岑水孞慢慢抬头看向信岩翀,爽灵看着这二人,一看便知道两人早有奸情,那互相凝望的眼神。
说他俩没有情,除非是瞎子。
有人吵嚷着,让信岩翀正视对岑水孞的情义,萧寒江月一心想着怎么从信岩翀这里要人。
宴会结束,不了了之。
............
萧寒江月跟随着信岩翀的部队一路向前,一番随行,见证了信岩翀的英勇无敌,一群虎狼之师,所向披靡。
爽灵抱着剑骑着狗,优哉游哉的说:“我若没有被害,定比他还厉害....”
萧寒江月抱着药箱,抬头看向爽灵,微笑道:“那是自然,他们连吞日玄兽都奈何不了,本事也没多大,只是没碰见硬茬罢了。”
爽灵看着身下的坐骑,他说:“我也奈何不了这吞日玄兽,不过是占了一个便宜,这剑随我,它随着剑......”
爽灵爱惜的摸着曾经的灵剑,他说:“可惜,我只是一部分韫竹.......倘若遇见了韫竹,这灵剑恐怕也不会再跟随我了.....”
萧寒江月安慰道:“我会想办法将韫竹夺回来的。”
爽灵诧异的看着他,萧寒江月说:“它们愿意跟着你,便跟着你,不愿意,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灵剑也好,坐骑也罢,只要你喜欢,我会为你寻到更好的。你若想做爽灵,就做爽灵,你若想做回韫竹,我一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韫竹的身体,与其他二魂七魄融为一体。”
爽灵摸着灵剑说:“我并不在意,倘若它们能跟随韫竹,也算韫竹多了一份保障,不会再受别人欺辱......我是高兴的.....至于回去......以后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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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战火稍息,信岩翀的领地越来越大,甚至有一家独大的趋势,这几日韫竹频繁出现各种各样的状况。
不是故意涂脂抹粉企图引起信岩翀的注意,要么就是在花园里抱着信岩翀大腿不撒手,哭得让人发笑。
信岩翀的亲信拉开韫竹,他说:“你够了!到底在闹什么!”
韫竹拼命的去抱信岩翀的大腿,哭喊道:“你不能不要我.....你说过,你最爱我......”
亲信忍无可忍怒斥道:“大哥因为一句话,已经付出的够多了,你呢,这三百年来你为大哥做什么了?不是在给他添麻烦就是在撒娇任性.......大哥又不欠你的,就算欠你的,也该还够了吧!”
信岩翀看着哭得鼻涕眼泪一脸的韫竹,心里有些厌恶。反而看到一旁如寒冰雪莲般的岑水孞,凭空更多了几分好感。
信岩翀摸着韫竹的头,他说:“韫竹,你总该学会独立,我不会照顾你一辈子....你要学会长大.....”
韫竹摇着头哭道:“不......我不要长大........我不要独立......我只要在你身边.....”
亲信说:“老大,这小崽子被你宠溺了三百年,总当自己是小孩子,泼皮耍赖,我看,你交给我,让我带他去校场练几天,也是对他好啊!”
信岩翀不舍的看了看韫竹,他说:“韫竹.....你不能总当小孩子,从前是我太宠溺你...把你惯成这个样子.....我不能再让你错下去,你终究要学会成长。”
韫竹哭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记得你,你说过我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想着你便好,你说过,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等着你便好......为什么....我做的不好吗?”
信岩翀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抓着韫竹的肩膀,他哽咽的说:“我也想宠你,爱你一辈子,但是.....这样是不对的.....韫竹,你应该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应该是如高岭之花的人,不该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