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让爽灵发出一声叹息,双眸里的泪珠低落在床上,很快就被锦缎被子吸收,爽灵慢慢的回头看去,看见萧寒江月一双深情的眼睛,望着自己,而他的眼底,只有自己。
萧寒江月慢慢将爽灵拉起来,抱在怀里,让他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而全身的重量都在尾椎,而那处,正将萧寒江月的巨刃全部吞没。
萧寒江月吻着爽灵,双手扶着爽灵的腰肢,一上一下蠕动,舌尖离开嘴唇,爽灵呼出热气,萧寒江月的舌头在爽灵的嘴唇边画了一个圈,他说:“别怕,是我.....是我.啊......”
爽灵刚刚的恐惧被萧寒江月一句句温柔细语融化,萧寒江月抱紧爽灵,霸道的吻住他的嘴唇,让彼此的呼吸融为一体,下身激烈的撞击,只留下爽灵发出的痴痴吟吟.....
“呜呜...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嗯嗯...............呜..........嗯嗯...........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哈.............”
灵气周转,萧寒江月引导着爽灵吐纳呼吸间,运起灵气,爽灵一阵痉挛后,片片白浊射在萧寒江月的腹部,见爽灵瞬间酸软无力,萧寒江月一手托着他的头,慢慢将他放平在床上,即便自己还没有发泄,那肉刃还硬得生疼,他还是抽出来,为爽灵穿戴好,自己去洗了一盆冷水澡,再回来时,拥着爽灵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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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共事的其他炼丹师炼药师看见萧寒江月都指指点点,有人指桑骂槐的说:“我曾听闻,某个村子里,有个又穷又孬的老光棍儿,半夜自己那活儿硬的生疼,就跑到马棚里,随便找了一个母马.....啧啧啧......”
有人搭话说:“操母马还算好的呢,有人可是连狗都不放过呢............”
一众人哄笑而过,萧寒江月则挠着头,好像娇羞的样子,傻憨憨的笑了几声,拉着爽灵跟在人群后面。
众人见讥讽萧寒江月他也不在意,少了很多乐趣,渐渐的,他们也就只剩下鄙视,而不在讥讽他。
萧寒江月说:“今天我们就离开吧。”
爽灵不回答,他不想走,他舍不得韫竹,更舍不得幽精胎光他们.....爽灵说:“我.....还不想走.....我放心不下韫竹......”
萧寒江月只浅浅的嗯了一声,便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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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岩翀在风风火火的开疆扩土,而岑水孞则勤勤恳恳做他的后援,很多修士从战场上被抬下来,岑水孞忙忙碌碌的指挥手下修士帮忙抢救,治疗。
萧寒江月蹲在一旁用扇子扇着炉火,岑水孞走到他身边冷哼一声说:“真是废物!要你何用!”
爽灵坐在一个简易的小草棚里,萧寒江月将炉火熄灭,从里面取出一枚通红的丹药,奉着茶水,伺候爽灵服下。
一名伤患躺在草席上骂骂咧咧的说:“真是够了,这个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大家忙的要死,他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炼什么丹,养他的灵宠!!!信老大为什么要让这种家伙跟着!”
萧寒江月憨憨一笑,另一个炼药师喊道:“你要是没事就过来帮忙!没看见这些修士都受伤了吗?真是蠢的可以!”
萧寒江月喂完爽灵,就跑去帮忙,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深夜将至时,萧寒江月熬制了一大锅上等补品。
他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岑水孞接过,一饮而尽,他忙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此刻也不管是什么,只要没有毒便好。
喝过后,岑水孞品了品嘴里的味道,冷笑一声说:“萧寒江月,你莫不是把家底都翻出来讨好大家了吧!”
爽灵挑了挑眉毛,说:“你这话说的真刻薄难听。”
萧寒江月不以为然,岑水孞说:“萧寒江月管好你的家畜!”
爽灵双手环抱,歪着头说:“骂谁呢畜生!”
岑水孞冷冷的回:“骂你呢畜生!”
爽灵拍拍双手哈哈笑道:“对对对,骂我的畜生......”
啪叽,水碗碎在地上,众人连忙劝阻道:“别生气,别和那畜生一般见识....他连个人都不是.....”
岑水孞强忍着怒气,呵斥萧寒江月,他说:“萧寒江月!大家白天在战场上拼得你死我活,我们这些医者忙的昏天暗地,你呢,你做什么了?没用的废物,趁早滚出这里!免得碍眼!”
萧寒江月望着爽灵,他犹豫的说:“这.............”他随时都可以走,但是爽灵却被韫竹的事牵绊住.....
爽灵调皮的眨眨眼,示意他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