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回.....自己?”他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又向下摸了摸自己的玉茎,他分开双腿露出蜜穴,手指插在里面搅动一翻,水声渐渐泛起,子臻说:“是这样吗?”
尧皓轩抽出他的手指,他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阳儿,你仔细想想,从前,在忘芜山上,你肆意的笑,喝茶,吟诗......唱歌.....你再好好想想。”
子臻双手捂住头,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尧皓轩叹息一声,子臻哭了一会,慢慢爬上他的身子,将尧皓轩躺在床上,自己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肉刃上,一点点的扭动着腰肢,哭着说:“是这样吗?是这个样子吗?我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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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子臻坐在书房,认真的批改奏折,清随又拿来厚厚的一堆奏折,尧皓轩气得摔掉奏折,他怒斥道:“骄阳帝是废物吗?什么事都要阳儿来做,他是皇帝,不是阳儿!”
子臻的手一抖,墨汁在纸张上晕开,他吓得冷汗直流,尧皓轩见到,连忙抱着他哄道:“阳儿别怕,我不是在吼你....别怕,别怕.....”
子臻躲在他怀里,哽咽的哭着,清随说:“主人.....如今天下太平,灾难过去,风调雨顺,骄阳帝说,这些杂事,他不想劳神费心,不如就交给敬阳....阳夫人.....来处理,毕竟当初,阳夫人登基后,皇太后就将他和母妃赶出皇城,他对皇城内的事物暂时不熟悉.......”
尧皓轩压着火说:“借口!都是借口!”
清凌说:“主人,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可以让夫人能开心些,总比我们自己瞎写的奏折真实,我看夫人,比从前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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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臻停止哭泣,又翻开一张奏折,上面写着......皇太后.....仙逝........何日下葬.....
子臻嗖的一下站起身,他抱头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尧皓轩抱住他,担忧的问:“阳儿,你怎么了?阳儿?”
子臻指着奏折说:“我母后.....我母后她......她.........我....我.....我要回去......”
尧皓轩抓住他的肩膀说:“你说什么?”
子臻感觉到危险,从脚底串到头低,他瑟瑟发抖的说:“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会离开你的.......”
尧皓轩叹息一声,将他按在龙椅上,他挠挠头,说:“我会想办法的,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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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的葬礼很简单,骄阳帝将她葬在妃嫔陵墓,不得与先皇合葬,封棺下葬后,子臻就像丢了魂,他摇摇晃晃的就像个幽灵。
他们回到了听雨眠,尧皓轩为他斟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说:“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子臻手里捧着茶杯,缓缓的说:“尧皓轩.......”
尧皓轩:“嗯?”
子臻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尧皓轩摸了摸他的头,说:“我知道了.....”
子臻说:“奏折,我不会再批改了.....”
尧皓轩说:“你不想,就不用去做......”
子臻说:“也不会再侍奉你了。”
尧皓轩一愣,他低下头说:“你不想,就不用......侍奉......”
子臻说:“我想死.......你能帮帮我吗?”
尧皓轩嗖的一下站起身,他气得胸膛鼓鼓的,他慢慢俯下身,看着子臻。
子臻抬起头,眼神很清明,他说:“你的酷刑阴招那么多,应该会很轻松吧。”
尧皓轩的手指在桌子上抓出一道指痕,子臻有些害怕,他身子微微颤抖,他说:“这就要开始了吗?”
尧皓轩一拳捶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子臻慢慢俯下身子,躺在桌子上,他想了很多,在等待酷刑的时候,竟然可以心平如水。
子臻慢慢睡去,他没有等来酷刑,第二天醒来,尧皓轩抱着他,见他醒了,温柔的说:“阳儿,你饿了么?我听说,你最喜欢吃桂花糕,是一个宫里的老宫女告诉我的,我让她做了很多,你起来尝尝?”
子臻被他拉起来,子臻说:“你什么时候处死我?”
尧皓轩说:“阳儿,我不会让你死的。”
子臻被尧皓轩拉到桌子前,一盘精致的桂花糕推到他面前,子臻伸手将盘子甩在地上,尧皓轩坐在他对面,虽然气得满脸通红,子臻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