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泽一听,哇的哭了,尧皓轩让尧毅将尧泽领出去,他抱着子臻,心疼的摸着他的发丝说:“被那小子拽疼了吗?”
子臻没有回答,对于那两个从他身体里生出来的孩子,他本能的产生了厌恶感,见子臻久久没有回答,尧皓轩怒吼一声:“听没听到我说话!”
一声怒吼,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子臻瞬间头脑充血,他的脸颊绯红,哐当一声栽倒在地。
吓得尧皓轩抱起子臻向外跑。
.........
大夫看过子臻后,给他开了几服药,对尧皓轩说:“夫人呐,这是心病,受不住惊吓.....要好好调养。”
子臻躺在床上,他睡不着,尧皓轩坐在床边说:“阳儿,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都知道......”
子臻慢慢转过头,看向他,尧皓轩说:“忘芜山一别几年,我对你日日相思,做梦都是你,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深深的爱上了你,我从来没有想得到过什么,除了你,再次寻到你时,你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敬阳帝...我冒了天大的风险将你从皇宫偷出来,其实,我很爱你,非常爱你。”
尧皓轩摸着子臻的脸颊,他说:“自从将你偷来,我夜夜噩梦,梦见你跑了,你逃了,无法将你留在身边,我生不如死,那么对待你,我也很痛苦,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真的会对你很好。阳儿......”
子臻木那的说:“皓轩......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爱你.......”
尧皓轩喜极而泣,他说:“真的吗?阳儿......”子臻没有感情的说:“真的啊!我也爱你。”只要你不在虐待我,我想我会爱你的。
尧皓轩抱住子臻,他说:“太好了,阳儿......你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
子臻按时吃药,按时吃饭,但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哪怕装,他也装不出来了,他有时在想,爱妃现在过的好不好?或许应该很好吧。
他的儿子,过的好不好?他不知道。
尧皓轩果真如那天所言,没有再虐待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他温柔细语说:“阳儿......这是离香,你尝尝,是春雨后,第一茬的叶尖茶。”
尧皓轩将茶杯送到子臻手里,子臻捧着茶一点点喝下,没有感叹,没有欢喜,就好像他喝的是一杯凉水。
尧皓轩又翻出许多华服,上面雕龙画凤,他展开一件衣服说:“阳儿,你看看,这些衣服,你喜欢吗?”
子臻看了看衣服,他说:“这些是皇帝穿的衣服,我不能穿......”
尧皓轩搂过他,说:“我说你能穿,你就能穿!来,穿上看看。”
子臻乖巧的穿上龙袍,他摸着华丽的袖子,上面的刺绣非常精湛,将几条龙绣得栩栩如生,子臻想,的确,你说我能穿,我便可以穿,你不想我穿,哪怕是平常的衣衫,我都穿不得。
如今做这番有又什么意义?
尧皓轩拉着子臻走出屋子,来到一间书房,里面按照皇室的议事厅建造,子臻坐在龙椅上,翻看着那些奏折。
他以为这些都是尧皓轩寻来给他开心的,他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笔墨在上面批改。
很多朝堂仪事,皇帝无法解决的疑难,他都一一认真去写。
这种事,他经历的很多,从小被培养,又把持朝政几年,对他来说,轻车熟路。
奏折批改完,清随走进来,恭敬的向他请安,好像他还是敬阳帝一般。
清凌拿走奏折,又换了一批新的给他。
子臻认真的看着。
深夜,尧皓轩走进来,帮他捏了捏肩膀说:“别太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子臻点点头,随着他走出书房,回到他们的卧室,子臻脱下龙袍,赤身跪在尧皓轩的身前,习惯性的扶住尧皓轩的肉刃,放入口中。
尧皓轩却阻止了他的动作,尧皓轩将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摸着他的头发说:“阳儿,今天是自愿的吗?”
子臻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他点点头,尧皓轩哀叹一声,他说:“我希望,能听到阳儿的真心话。”
子臻的眼泪瞬间溢出,他猛地点头,生怕尧皓轩兽性大发,尧皓轩抱住他,哽咽的说:“阳儿.......我不勉强你了,再也不会勉强你了......”
子臻害怕,这是尧皓轩的另一个计谋,他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会遭遇灭顶的虐待。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自愿的.....”
尧皓轩抹掉他的眼泪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阳儿.......”他推开子臻,认真的说:“阳儿,你别怕,从今以后,你不高兴了,就不高兴,你生气了,就耍脾气,尽情的发脾气,不会再有人伤害你,做回你自己,好吗?”
子臻喃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