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惟晚没听他苍白的解释,车一停下,他就直接把林莫辞扛起来往电梯里走。
“有摄像!”林莫辞惶恐的敲打着他的后背,“人家会把你当成抢'劫犯的!放我下来!”
陈惟晚无视了他这些没意义的敲打。
“你不吭不响的跑到哪都没跟我说,回来却要质问我!”林莫辞委屈的继续锤着,“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
陈惟晚已经推门进了屋,直接把他鞋子拽了下来,自己也脱了鞋,三步并作两步,带着他到了客厅处的窗户前,那窗户是一整片完整的特制玻璃,可以完全看清窗外的夜色。
咚地一声,林莫辞被他悬空推到了玻璃窗上,整个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攀住了他的腰:“晚晚!”
陈惟晚动作凶狠的吻住了他。
林莫辞被动的躲避着,躲不住了就只能接受,喉头发出几声呜咽,就连呼吸都渐渐不畅起来。
这般蹂‘躏完以后,他的嘴唇立刻变得又红又肿,眼里也泛起了一片shi润。
他身后是冰冷的玻璃,面前只有一个表情复杂深沉的陈惟晚,心如同被悬在了这三十层楼,忐忑不安又飘忽不定。
“先..先别发脾气..好好聊好不好……”
“好啊。”陈惟晚的手捞着他的腰,“就这样聊。”
外面的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映出了他深刻的轮廓,看上去如雕塑般俊美,虽然明显带着气愤,可也并没有失了理智的感觉,这让林莫辞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在吃醋,不是在发病。
“我本来要发消息给宋姐..不小心发给了他...”林莫辞捏住了他的肩膀,“你..你这样累不累,你先放我下来说吧。”
陈惟晚嗤笑一声,十分有讽刺意味:“在你心目中,我已经“不行”到连这个姿势抱你都做不到了,是吗?”
林莫辞卡了一下壳,尴尬道:“不是...不是..我不觉得你不行..真的...”
陈惟晚低头思索了一下,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低头咬住了他的衣领,在衣服的遮盖下露出了一个极具攻击性的眼神。
“这种事,解释了可能你还是不信,你直接检验一下吧……”
林莫辞瞪大了眼,他手脚并用的推了一顿也没推开,没多久就只能随波逐流,被迫卡在玻璃窗上,一切主导权都丧失在了陈惟晚手里。
.......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了许多圈,黑暗被驱散,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卧室的房间里,林莫辞晕乎乎的从陈惟晚怀里醒过来,习惯性的想帮绑手睡觉的陈惟晚解开绳索。
可这次他却发现,陈惟晚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自己绑着自己睡觉。
他迷糊的揉了一下眼睛,也没有多想,因为身上困倦又埋回来陈惟晚的怀里,继续眯了一会儿。
昨天闹到了太晚,无论他怎么说,陈惟晚就是不肯收手放过他,导致他现在醒了还有些Jing神恍惚,眼睛也肿的不像话,连睁开都有些费劲。
后脑勺被人挠了一把,林莫辞哼唧了两声,迷糊着不肯起,陈惟晚也没再扰他,摸了他的脑袋两下,又在他腺体处闻了闻,检查了一下昨天被自己咬过太多次的腺体受伤严不严重,而后才从床上站起来,想去给林莫辞倒水喝,再定点早餐来。
刚到了门前,门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砰砰砰”的急切敲门声,在这样静谧的清晨里听来分外刺耳。
陈惟晚看了一下手机,才六点钟,同时他发现手机上的消息已经直接变作了99 。
出于戒心,他隔着猫眼看了一瞬,却立刻如同被迎面叫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到脚都冷静下来,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把外面的人迎了进来。
正走出门想要去上个厕所的林莫辞踢踏着拖鞋走了出来,他衣衫不整,脖颈上还全是醒目的吻痕,揉着红肿的眼睛问道:“谁来了吗?”
而后他就听见了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以及陈惟晚略有些无措的一声称谓。
“妈,你怎么来了?”
韩莹从大洋彼岸飞回来,还没有换鞋,站在玄关处,白得不似亚洲人的脸上是深刻的轮廓,身姿宛若超模,脸也是更明显更立体的混血相,她褐色的瞳仁看着陈惟晚,又扫过了呆在原地的林莫辞,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气。
“自主招生弃了,把十年的竞赛努力都荒废了,还跑去了德国的治疗基地去。”韩莹开口就是问罪,“小晚,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信息素侵蚀症?又为什么要找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想上军校的omega,还为他付出这么多?!”
?
她把所有真相直接瘫在了几人面前,不仅让林莫辞愣住了,也让陈惟晚深深的皱起了眉。
到底是谁把这一切跟她母亲透露的?
是傅医生?还是徐斯文?
“妈。”陈惟晚努力维持着平静,伸手指着屋里,“你先进来坐,我慢慢跟你说。”
“不必了。”韩莹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