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摩棒。
它正在上升,挤压着刚好落在那处的后穴。
“停下……”他嗫喏着。
因为那根按摩棒,比进入过他身体里的任何东西都要粗。
那大小几乎是成人的两杯,如果它进入自己的后穴里的话——
小方又往他身前抽下了一鞭子。
“呜啊!”乳头被这一鞭波及,拉扯着胸口的重物,疼痛成倍地涌上,行方长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而那东西仍在不断向上,三角形的顶端已撑开穴口的肌肉。
“咕、呜……呜……”行方长甚至没能说出抗议的话,“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
未经润滑的后穴被巨大的按摩棒完全撑开,他一瞬间又疼得晕厥过去,却又马上因鞭打而疼醒。
小方甚至不允许他昏迷。
后穴清晰地感觉到被撕裂,肠道胀满到不能再胀,他的每寸内壁似乎都传来撕裂的疼痛。
但,小方绕到他身后,恶意地戳了戳被撑成一圈的入口,仍是说道:“不愧是贱货,这都没有出血。”
“呜、啊……”
按摩棒更深入了。
行方长豁地发觉,这根按摩棒不仅尺寸惊人,棒身上也布满无数突起,那些东西进一步地蹂躏着脆弱且疼痛的内里,死死压迫过甬道的每一个褶皱。
“啊啊、嘎啊……”他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么声音,“停、咕……求……呜……”
在这种情况下,敏感点被彻底压迫,所有部分被彻底碾压,疼痛、疼痛、疼痛,直到疼痛麻木到带出一丝快感的甜腻。
“啪”!
“——!!!”
然后又是一鞭落在他身前。
行方长的身体在刑具上猛地弹跳,按摩棒因此小小地抽插了一段,下身三角形的东西分开他的臀瓣,按摩棒更加深入了——此时此刻,它似乎成为了他身体唯一的支撑。
“痛、咕呜……”
在他痛呼时,又一鞭落在大腿之上。
行方长哀嚎着,更多鞭子落下,他的身体被撕扯、被抓挠、被粉碎,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可却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从什么部位飘出的,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
后穴里的巨物缓慢地开拓到了它能抵达的最深处,行方长仰着头无声地哀鸣,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在鞭子落下时才挤出两声痛吟。
“这就撑不住了,嗯?”小方恶劣地说,他拽动了乳头夹,胸口的那点被拉扯着伸长,又一下子弹回了原处,“这还只是前菜而已。”
“什呜……”什么?
“给我好好地惨叫出来。”他说着,手指在血肉模糊的身躯上缓慢地移动。
他拿来了新的玩具,行方长只觉得自己的身前有一团火在燃烧。
“啊!”是蜡烛。
蜡油顺着倾倒的方向落下,不偏不倚地滴在欲望的顶端。
已经渐渐习惯了的痛楚一下被新鲜的疼痛取代,行方长的身子猛地一跳,巨大的按摩棒在后穴里移动,他觉得自己像被铁柱贯穿、钉在了这里。
——他会死。
他模模糊糊地想。
不是因为疼痛,就是因为流血,要么就是因为各种各样混杂一处的感觉。
小方又摁动了些什么,行方长能模模糊糊地感到他的笑意;蜡烛拿得更高了,它被用东西固定,蜡油一滴滴落上他的小腹。
“咕、呜呜……”
第二根蜡烛则固定在了他的由后侧,蜡油顺着肩膀,一路滚向受伤的后背。
“呜、……”好痛。
这个词他不知道已经想了多少次,可每次说出都是真实且全新的痛楚。
他甚至在想他或许已经死去,眼下的这些不过是地狱无尽苦难中的一种。
但小方说的正戏远不止是如此。
前后两根蜡烛的蜡油滴落在行方长身上时,他身下的按摩棒也开始了飞速抽插。
“——”
肠壁被带出又带入。
按摩棒几乎整根抽出后穴,又整根没入最深处。
“啊、咕啊……”从喉咙里发出的是模糊的惨吟,内里的所有部分都在被反复蹂躏,“咕呜呜……”
唾液在喉间形成泡沫,敏感点被突起的痦子死死压迫,一个刚结束、另一个便再度欺上。
肠道里已没有褶皱,所有应当藏匿之处都被彻底挖出碾压,剧烈的不适携隐约的快感席卷而过,他要被钉死在了这里,他的身体被劈成两半,每一半都在呻吟出声。
“你的肚子上有按摩棒的形状。”小方笑着摁住了他的小腹,内里的东西被再度压迫,行方长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很爽吧?被那么大的东西操。”
行方长无力回应他的恶意,他的意识随着下身的东西起起伏伏,蜡油带来的疼痛便及了全身各处。
——干脆就这样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