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里?”小巷深处传来一个声音。
这里没有路灯,行方长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站在那里的人怪异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好似会在黑暗中发亮。
“啊……”他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yin,身体在夜风中颤抖;他认识对方。
“小行?”那人问了句,声音有些发闷,像他一贯那样,他向这里走了几步,更清晰地出现在行方长的视野中。
“不……我是……”牙齿打着颤。
他记得这人,他来修过行方长办公室的电脑,他们在中庭里碰面……
“你这样子……”小方上前了一步,上下打量着行方长。
行方长退后了,然而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往前。”
前后两种恐惧慑住了行方长,他进退维谷,只能僵在原地。
“往前走!”陌生人怒吼。
“我……我……”行方长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真是……yIn荡。”小方说道。
行方长的世界gui裂破碎,他耳边响起犹如玻璃碎裂的巨大轰鸣,他的眼中什么也看不见。
陌生人叫他往前走,为什么不照做呢?照做就好了、照做……
细小的腐蚀如同虫蛀一样啃食着他的理智——它们原本就已在路灯灯光下溃不成军——他低语着:“这就是你期望的……?”
他往前走,大衣敞开,下头的身体直接暴露在外。
小方的呼吸粗重,他没有再看行方长的脸,就好像他的表情与心绪都无关紧要一样。
行方长走到了他的面前,将自己……yIn乱的身体……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他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想。
ru头马上就被狠狠拉扯了,身上的剧痛仿佛要将它整个撕扯下来一般。
行方长发出小声哀鸣,疼痛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另外一边的胸口也被拉扯着,来自两处的剧痛让他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他咬着牙忍耐哀鸣,却让那声音变得像是另外一种意思。
“这就发情了?”前头传来了小方的声音,“真是yIn乱。”
“我不是、呜……”话语被恶意地拧弄截断,行方长期盼着耳机里传来让他离开的声音,可陌生人什么也没有说。
——事实上,就算让他逃跑,被股间绳结摩擦得发软的双腿也无法逃过眼前的人。
他会被抓住、拖回小巷,被像狗一样从后面侵犯到发出快乐的yIn叫。
想象冲击着大脑,原本就已经因为赤裸地在深夜徘徊而挺立的欲望更加坚挺了,前头的人立刻发现了这一改变。
“被玩弄ru头也会有快感吗?”
“不对!那是……”那是什么?他无法说出,在他混沌的潜意识里,他认同着陌生人对他说的:这正是他yIn乱的象征。
快感,随之排山倒海而来,他的呼吸加速、体温升高,小方更加靠近了,他的呼吸引诱着身体上无数的变化。
“哈啊、……”低喘在黑暗的小巷里回荡,“嗯……别、呜嗯……”
身前人拽着ru头夹扭动,疼痛让行方长一下子蜷起身体,不偏不倚地落进小方怀中。
后者今天穿着件暗色的风衣——他在冬天里往往都是这一身,看起来和行方长身上穿着的有些像,但底下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唯一被扣着的扣子被解开,大衣就那样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行方长意识到自己现在彻底赤裸了,他的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红色,却被情欲的chao红掩盖。
小方翻过他的身体,把他摁在墙上,小巷的墙还是砖墙,在夜里冰冷一片。
身后的绳子被狠狠拉扯,绳结立马勒进后xue之中,柔嫩的肠壁被粗糙地摩擦,行方长顿时叫出了声,紧闭着的眼角流下泪水。
“呜、呜呜……”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身后的人摁住他的后脑勺,恶劣地质问,“爽吗?”
“我……嗯啊!爽……呜……”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绳子被勒得更紧了,他哭泣、惊喘、被快感淹没,“呜、呜……!我yIn荡……我喜欢这样……!”
摁住后脑勺的手用力更狠了,脸颊上一片冰凉,又很快被体温暖化,粗糙与疼痛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而后像墙壁的温度般变成烧灼的快感。
后xue是空的,他想,想法在脑海深处鬼魅般飘来飘去,那粗糙的感觉仅仅停留在入口,更深处只有那跳蛋在运作……那不够。
那根本不够。
小方仿佛注意到了他的思绪,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进了后xue中,微弱的充实感让行方长呻yin出声,那手指还碰触到了跳动的玩具:他把它推得更里了,在深处震颤着行方长的欲望。
“啊、哈啊……哈啊……!”
“想被Cao吗?”追问何止是恶质,简直已经堪称恶劣,现在的行方长已经受了太多的打击与情欲煎熬,根本经不住任何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