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是他昨天晚上收到的。
在查看发件人前,行方长就已经知道这封邮件是陌生人发来的——因为附件里有张他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抱住自己的双腿,将红肿、流着Jingye的后xue暴露在镜头下,脸上还被强迫得露出笑脸,一副yIn乱不堪的样子。
行方长顿时浑身冰冷,他还记得自己在被拍下这张照片的同时对着陌生人的镜头说:“我喜欢这样。”
陌生人……是在提醒着他什么吗?
但邮件本身并没有体现出这种令行方长害怕的情绪,那上头只有三行简单的字:“下班后,到这个地址去。”
以及一行地址,行方长用地图查了查,是家旅馆;第三行正好写着“门卡在你的信箱里”。
第二天就是周末,他脑中“嗡”的一下,只觉得陌生人大约要在那里侵犯他,要在一个他全然陌生的地方……
——然而,实际情况却比他想得更糟。
房间的一角放着个黑色旅行包,显然是陌生人事先放在那里的,包里放着更多的……“指示”。
行方长看着那些指示,脸色随着阅读的进行而变得越来越差,直到最后彻底失去血色。
“这……这……!”
指示的最后夹着一张照片。
那是已经洗出来的,满身Jingye的行方长。
包里还有架手机,他点开手机里的唯一一个音频。
“呜、求你……Cao我……!”
“哈啊……我喜欢……我喜欢、被你Cao……!”
他立刻把音频关上,面如死灰地站起身。
“我、我知道了……我做、我做可以了吧!”他发疯一样地拽着自己的头发,“所有的事都按照你的愿望来就可以了吧!这样你就满意了吧!”
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自然没有人回答这些话,行方长嘶吼得彻底嘶哑,才颓然坐倒在地。
他埋在双膝间痛苦,直到泪水再也流不出来,才就这样蜷缩在床角、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深夜。
陌生人手机上的闹钟把他叫醒了,行方长僵硬地站起身,把旅行包里的东西摆在了床上。
绳子、手铐、跳蛋、大衣……
他的手同样失去血色,在冬日的夜晚里苍白冰冷,在灌下包里的半瓶水后,他用那只手一点点地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
衣服并不算很厚,今年是个暖冬,但即便如此,这样的深夜依然十分寒冷。
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空气中发着抖,他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叠好、塞进了旅行包中。
今晚他只能穿陌生人给他的东西。
房卡被放到了大衣口袋里,手机则在另一边口袋,行方长接着拿起跳蛋,缓缓地向下身移去。
“唔……”跳蛋进入了后xue。
下午被人恶意开拓过的xue口被轻而易举地唤醒了记忆,那时没能被满足的地方饥渴地包裹着这个入侵物,他耐心地将之推到最深处,才打开开关。
“哈啊——”快感,“嗯……”
只是这种程度的快乐便让双腿颤抖起来,他紧紧夹住双腿,颤抖地去拿绳子。
绳子是麻绳,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的刺,他吞了口口水,缓缓把它捆上自己的身体。
陌生人给的指示里有详细的捆绑方式,他恐惧又谨慎地按着那上面行事:对折的绳索挂在脖子上,它们在胸口上方交叉打结,又分别在胸腹处与下腹打了个结,而后,绳子进入下腹,它们在那里交错捆绑,一个结正正好卡在后xue的位置……
“呜、……”
绳子上的小刺轧进了入口处的血rou,而那个结则被敏感的xue口慢慢包裹,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视野再度模糊,手指颤抖着继续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两根绳子连接住手铐,又绕向前方拉开前头的绳索、回到身后打结,如此重复。
“——”
行方长曾在AV里见过这种东西,gui甲缚——他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自己这样做。
最后绳索的末端与脖子上的绳子连成一体,绳子收紧了,深深地勒进血rou中,行方长的呼吸变得沉重,被勒紧的身体不止传来痛苦,还传递着快感。
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跨下的结磨擦着内里,让他几乎无法站稳……陌生人想要的,一定就是这样的效果吧,他恍惚着想。
大衣直接披上只绑着绳子的赤裸躯体,在陌生人的指示中,他只能扣上大衣最顶端的扣子,冷空气就顺着敞开的衣服吹抚他的身体。
下一个要被用到的道具是ru头夹,它比行方长在陌生人视频中看到的那些要小上一号,却依然面目狰狞。
行方长把它夹上自己的ru头。
“咕呜……”熟悉的剧痛。
颤抖的手把另一个夹子夹上另一侧ru头。
痛楚与快感瞬间从胸口蜿蜒,他跌坐在地上,险些没有喘上气来。
疼——他觉得他是在给自己上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