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接着痛楚转换为快感,挑起了尚未熄灭的情欲。
而同时,另一种感觉也在累积,行方长低声呜咽着,意识到自己的下腹开始有些饱胀。
——先前喝的那半瓶水。
接连的羞耻、惧怕与情欲加速了身体代谢,喝下的水迅速地转换成了排泄欲。
“啊……”不要,他一阵恍惚。
“这种时候还走神?”小方狠狠揪了他的乳头夹,“被一个人操还不能满足你吗?”
“不!不是……呜……”原本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脚也被抬起,他全身的重量彻底落在了身下的欲望与身前的墙上,他觉得他像是只被压扁的青蛙,只有双腿仍在条件反射地抽动,“我、啊啊……很满足……呜咿!……”
后穴里的跳蛋忽地被抽出,新鲜的刺激让行方长发出一声哀鸣。
欲望又勃起了,小方拽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向后仰起头,充满欲望的粘稠气息吐在他耳上、轻声问道:“手拷的钥匙呢?”
“哎?……”行方长有些呆住,“我……我不知道……”
钥匙没有在那个包里。
陌生人压根儿就没有把钥匙留给他……
——那个陌生人,是不是正在什么地方注视着现在的他?注视着他被人欺凌?
耳机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陌生人……是不是在享受着现在发生的事?
行方长恍惚。
世界都变得光怪陆离,只剩下小方在他耳边的絮絮叨叨,不知不觉中,那声音和陌生人的融合在一起:“你压根儿没有想过钥匙的事吧?满脑子……只是上街、被人操?”
是的,一定就是这样。
身体被翻了过来,脊背抵在墙上。
他模糊地抬眼看着正侵犯自己的人,下意识地轻声呢喃:“是的……”
一直摩擦着身体的绳索忽地掉落在地,行方长又是一阵恍惚,这才注意到小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把小刀。
“自己夹好。”小方架住了他的双腿。
行方长模模糊糊地照做了,小方掐住了他的腰,欲望一次又一次长驱直入,甬道深处被毫无保留地开拓,直让行方长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啊、哈啊……太深……呜呜……”行方长哭着说,身体却与声音截然相反地扭动以迎合对方的入侵,“我……啊啊、我……哈啊——好、咕啊……喜欢……”
他觉得他一定是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在小巷里、被迎面而来的随便什么人摁在墙上狠狠操弄,他喜欢被束缚、全无反抗地被人侵犯。
眼下所有感官都被推卸在了“喜欢”上,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消失了,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快感中,迎合着下身的侵犯。
“啊、……咕啊……啊啊啊——”声音被拖长,仿若无休止地在小巷里徘徊。
“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咕……?嗯啊……!”
伴随着质问的是刻意的撞击,身体里的欲望满满当当地充填着甬道——跳动的顶端预兆着侵犯者马上就要抵达高潮,而行方长自己也是如此,情欲、快感、痛楚、支离破碎的自我否认,所有一切堆聚到了临界点。
被人听到之类的,已经完全不在他能思考的范围内了,世界像与他隔着层名为高潮的毛玻璃,所有的一切都并不真切。
“喂,有人在看你。”小方忽然说道。
行方长被泪水模糊的严禁微微地睁大了,他的脑袋被迫歪向一侧,毛玻璃上出现了巷口的景象。
“啊……”
那里真的有个人影在。
视野渐渐凝固、清晰,行方长看到了,站在小巷入口处熟悉的身影。
“……关……?”是大关。
他正以惊愕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事,那目光从行方长的面容,下移到他紧紧扣住小方腰侧的双腿。
“哼……”他耳边,有人呼出了一口气。
行方长的脖子被掐住,整个身体被再度掀翻,他几乎是跪在了地上,而后被抓着后颈抬起身体。
“啊、哈啊——”甩动的乳头夹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他呻吟出声,又几乎是在下个瞬间死死咬住了唇。
——他正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像狗一样发情。
在深夜的街道上赤裸行进、在无人的小巷中放声呻吟——所有的这些,都远不如在朋友被操弄更让他羞耻!
“不……不要……!”不要看!
久违的反抗意识忽地涌上,他全身上下都不由得紧绷,却偏偏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而酸软得无法做出任何预想中的动作。
小方从身后抱起了他,将两人的结合部位清晰地展示在了大关眼前,肉体撞击声忽然就变得令人羞耻难耐,他挣扎着想摆脱着一切。
“放手、哈啊……别、别再……啊啊……!”
“告诉他吧。”陌生人的声音忽地像幽灵一样响起,夹杂着些许电流的噪音,“你就喜欢这样被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