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有时候会来,有时候不会。
他“贴心”地只会挑周末出现,若行方长忙或者身体还没有恢复,他也不会出现。
这个陌生人似乎掌握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让行方长只觉得自己身边有一双无形的眼睛——不,他身边的确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就像眼睛一样,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行方长已经不记得自己最近一次睡上个好觉是在什么时候了。
他会梦见陌生人进入房间里,在床边看着他,这场景即便在梦醒后也不断缠绕着他。
但与此同时,行方长却也觉得,他正在渐渐习惯那些“眼睛”……
很快就是十一假期了。
行方长工作的这种单位,假期总是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克扣,但因为最近刚经过了一串检查的缘故,他破天荒地得到了完整的七天假期。
近一段时间都在各种压力下的行方长太需要这段假期了,这七天时间,他必须要好好利用才行。
——不幸的是,陌生人的打算与他相同。
假期开始前一天,行方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这一觉他只觉得深沉又香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朦朦胧胧地清醒了过来。
“醒了吗?”而后,他就听见了这个声音,声音听起来相当失真……在药厂工作,行方长凭借自己的知识,觉得那大概是吸入了氦气的结果。
但是否是真实声音并不重要,在这个场合下,会出现的只有一个人。
“你!”行方长立刻想要起身,“咦……?”
没能成功。
不仅没能成功,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身体一阵酥软,双手被扣在了身后,眼睛上蒙着一层黑色,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东西。
“药效似乎太强了些。”一只手轻轻贴上他的脸颊,“但是很快就会恢复的……不用担心。”
“呜……?!”
唇上,贴上了另一个柔软的东西,接着唇瓣被撬开,属于陌生人的软物长驱直入。
——他们在亲吻。
他的舌头被缠住,陌生人像在用舌头爱抚着他的口腔似的,唾ye在唇齿间不断交换,没过多少时间,行方长便觉得自己的嘴里已经一塌糊涂,他愤恨地想要咬向对方,却只能叼住对方的舌头。
“这是在诱惑我吗?”陌生人笑了。
嘴里的软物暂时退了出去,行方长大张着嘴喘息,又被陌生人把手伸进口腔,舌头被手指夹住,硬生生地拖出口腔。
“呜、呜呜……!”
他的舌头被叼住,陌生人把它咬在自己嘴里狠狠吮吸,他像是在细致品尝着行方长舌头的味道般不断啃咬吮吻,异样的麻酥感顺舌尖一波波传来,让行方长不安地想要抽离自己的身体。
但陌生人使用的药物效果仍在,他的身体也被绑在椅子上……脚倒是能动,他想用膝盖撞击陌生人,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扣上自己的腰。
……就像是行方长勾住他的腰、正在求欢似的。
陌生人顺着这一动作抚摸着他的大腿,隔着睡衣摁压着行方长的大腿内侧,被肆意爱抚的人难受地呜咽着,但陌生人却反而像是因为这声音而更来了兴致,他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大腿内侧,手指渐渐下移,碰触着tun瓣。
一直被蹂躏的舌头这会儿被松开了,行方长听到陌生人叹息一声,从鼻腔里吐出的气息沉重又色情,径直打在他的脖颈上。
行方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陌生人吮吻着他的脖颈,从赤裸的颈下一路啃咬到锁骨。
而他的手指已经伸到了行方长身下,将行方长的tun部向外揉捏又挤压变形。
“咯、啊……”麻醉药的药效怎么还没有过去?行方长悲愤地想。
他以一种自己最不想要的方式体会到了被迷jian时的感受,他正清醒着……被强jian。
陌生人肆意亵玩着他的身体,他像是在感受还穿着衣服的行方长般隔着睡衣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ru头被隔着衣服啃咬,欲望也被反复摩擦。
“哈啊……”像这样被抚摸,没有人能够不起反应,行方长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咬了咬唇,努力不让更多声音流出。
那陌生人轻笑一声,舔了舔他的耳廓,低声说道:“你现在看起来真不错。”行方长不说话,陌生人扯开他的领口,抚摸着他的肩头和胸口,他说:“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呵呵……”
笑声让行方长不寒而栗,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陌生人一定想要做些什么,本能驱使他立刻避开,但身体却被束缚着无数可逃。
陌生人继续抚摸着他的脸颊,而后手指上移,轻触着他的眼睛。
行方长的脊背一阵恶寒,好在陌生人并没有对他的眼睛做些什么,而是在他的眼睛边摁着些东西。
“……?”原本一片漆黑的视野中忽然开始有了光亮。
脊背上忽然掠上了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寒意,因为他渐渐看清了那光亮的实质内容:那是他房间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