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啊啊、呜啊……”
行方长身处狂风暴雨的正中。
他的后xue正在被陌生人反复贯穿,理智被牵扯成细丝再也阻止不了冲口而出的呻yin,欲望在不断地刺激下已经又一次挺立,而先前射出的那些Jingye被小心地涂抹在了他的胸腹部位——陌生人还抹了些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鼻腔里也充斥着Jingye的腥臊。
后xue里的跳蛋因欲望的冲撞而被推进肠道深处,那深入的程度让行方长一度以为它会永远就那样在那里震动,带给他无休无止的快感折磨……
不过眼下,快感的确似乎无穷无尽,视野里的他大张着双腿,肌肤上泛着情欲的chao红,他被撞击不断推向椅背,带着滑轮的椅子已经被推到了房间尽头。
陌生人仍不满足,他似乎想将欲望下的囊袋也一并塞进他的后xue中,又将肠道尽头的结肠口当作目标不断冲刺。
“呜呜、啊……嗯啊、不……哈啊……”行方长觉得自己是在抗议——不,是耳边、眼中这个因为不合常理的侵犯而正在发情的人正在抗议。
最初的钝痛已经麻木,现在的他即便没有润滑ye辅助也能轻而易举地接纳入侵的巨物,取而代之阵阵涌上的就是麻酥的快感,如chao水一样反复侵蚀着他的神经。
“爽吗?嗯?”陌生人喘着粗气问道,“你看你多喜欢这样。”
“不、呜啊……咿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撞击了,“我……哈啊啊啊啊……呜嗯……!”
根本连话语也说不出,要表达的意思因陌生人的动作恶意扭曲成了快感的表达,行方长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那动作反而像是在迎合陌生人的撞击。
“还说不是吗?”陌生人用一只手摁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这里都这么shi了。”
他故意从那里扯出一抹银丝,展现在镜头前。
行方长不由得呜咽出声。
事实上身为男性,无论被给予多少刺激,行方长都不会像女性那样分泌爱ye,陌生人拉出的只是润滑ye而已。
可现在的行方长根本没有细想这些的余地,陌生人制造的快感正肆意凌虐着他的身体,他的一丝一毫一寸一缕都被碾压研磨成了粉碎。
“我、我……呜嗯!”他抽泣着呻yin着,说不出话来。
“你不知道吗?”陌生人问,欲望顶进最深处,享受着紧致内壁和跳蛋带来的双重快感。
“哈啊……我、不……”狠狠抽出的阳物让甬道里一瞬间有些真空,大量微凉的空气涌入。
“那么,就重复我说的话吧……”陌生人又拿了一个跳蛋,压在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的后xue入口。
“什……么……?啊!”欲望再度冲进身体深处,硕大的顶端摩擦着未被开拓的地方,而跳蛋走得更深,仿佛在小腹下不断振动。
“说:‘我正在被Cao。’”
“不……哈啊、哈啊!”第二个跳蛋硬生生地塞进了已被阳物占满的的甬道,”呜、咕……“
“可你的确正在和我做爱,不是吗?”陌生人又开始了抽送,反复退出又进入的欲望将第二颗跳蛋带进了深处,“你正在看着……不是吗?”
不,那个一定不是他。
行方长绝望地心想,那个正在新的刺激与抽插下颤抖着的人一定不是他,那个正因此而大声喘息起来的人一定不是他,那个欲望因此快乐地翘起的人一定不是他。
“我、哈啊……我呜……”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自我否定与快感混成了一团,他不断试图抽离,又因为欲望跌回现实,“我正在、呜……被Cao……”
——既然那不是他,那么他承认了,又不会怎么样。
这是自欺欺人的放纵,是被陌生的快乐挤压的一塌糊涂的大脑在理智与情欲中做出的选择。
行方长看到镜头前的那人颤抖着tun部,腰身好似在冲击下迎合着陌生男人的插入,肠道里的敏感点又一次被狠狠撞击,他的手抓住放荡的腰肢加速了抽插的过程。
“啊、哈啊……!那、呜啊……别——”——不要撞那里!那里是所有快感的源头,每一下都能在他身体里点燃一团火焰。
“你不喜欢我插别的地方,你就喜欢这里!”陌生人高声宣言着行方长没有说出的话语,“你喜欢我没每一下都Cao到这里!”
“呜呃、是……是的……呜呜……”他哭泣着应和,一团浆糊的脑海中意识到,被数次侵犯,陌生人甚至比他自己更熟悉他的身体,“我、我喜欢……咿啊!”
第三颗跳蛋被塞入,被推至了敏感点上方,过分的刺激让行方长弓起身体,尖叫出声。
“你喜欢被Cao!”然后取代它给予快感的变成了陌生人的欲望。
“啊、啊啊!是、我喜欢……被Cao!”三个跳蛋被一起拽到了那处,疯狂地颤抖着蹂躏着他的神经。
“并且,你是喜欢被我Cao。”陌生人继续说着,也继续抽插着,后xue里的快感仿佛要溢出般,镜头里的人已经因此疯狂,全然不见了平日里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