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是从书房里搬来的,坐在上面的人眼睛上带着个头罩、衣衫不整、脖子上斑斑点点、双手背在椅子后侧……
另一边,陌生人的手正轻弹着空闲的小东西。
强烈的羞耻感立刻将他吞没了,偏偏这时陌生人又开始用手揉捏另外一边的乳头,让行方长一下子惊叫出声:“别!别弄……唔……”
他看过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它们被刻意吻得很高,不用高领的衣服根本遮盖不住,陌生人是在以这种方法告诉他,这几天时间,他不要妄想离开家。
陌生人的指甲掐进乳头,成功让行方长的惊叫转成了闷哼,疼痛随着胸口传抵脑海,但除了疼痛,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也开始在脑海中盘踞。
“我、再这样下去……嗯啊——哈啊——要、呜……”下身的欲望作为男性的快感中心被如此重点照顾,过电般的刺激让话语都支离破碎得不成样子,“放开!呜呜……嗯——”
“别走神呀。”陌生人说,又用了氦气。
牙齿轻轻咬住乳头根部,舌头像要开拓乳道般旋转研磨,视野中的皮肤因吮吸而被拉近。
“不、不要!哈啊!”行方长尖叫出声,“别再做了!”
陌生人正在为他口交!
行方长才不想看。
欲望被温热与潮湿包裹,茎身被隔着布料来回舔舐,视野中的四角内裤转瞬泛开了一片暗色,行方长弓起了身体,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流泻而出:“啊、啊啊——!”
“不……”行方长颤抖着喃喃。惊慌失措地想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皮似乎被什么东西黏住了,根本无法闭上!
巨大的冲击伴随着快感沿脊髓而上,快感与不可置信撕裂他的脑袋,思绪向两个极端偏移,他不想被全然陌生的人这样做,可是,包裹着欲望的口腔却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快感。
“是眼镜摄像头。”陌生人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看见我所看见的东西了。”
在舔舐于亲吻游移到下腹时,行方长竟不知不觉中开始这样想。
行方长咬着唇,视野一片模糊,他分不清那是屈辱的泪水还是快感中生理性的眼泪,陌生人玩弄着他的胸口,直到满意了才让唇舌下移,肌肤上被沾上一层唾液,又在或有意又无意的吮吸下很快出现了无数吻痕——它们像是标记般,宣示着陌生人的所有权。
“哈啊……”他在被舔着。
“看,你已经兴奋起来了。”乳头在先前的刺激下已经充血挺立,“这个小东西很喜欢我碰它呢。”
视野已经停留在行方长的下腹部,腰侧还有吻出的红痕,睡裤被扯下了一半,隐约露出里面的四角内裤。
行方长羞愤地看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他多希望自己能够控制它是否挺立,然而即便他能够控制身上的所有肌肉,也唯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陌生人吃吃地笑了,抬高他的双腿、咬住裤头向下扯动,内裤很快就越露越多,已经微勃的欲望暴露在了陌生人的视野中。
那是他自己。
而陌生人的手已经伸向了他之前没有解完的衣扣。
睡衣的扣子一共也没有几个,他轻而易举地就全部解开,身体一下子就暴露在外,陌生人肆无忌惮地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指尖绕着乳头打转。
行方长努力无视着那些快感,他始终认为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的抚摸下产生快感是件奇怪的事……但这的的确确是他身体给出的忠实反馈。
他低下头。
他透过自己的双眼,看到了自己!
“第二幕。”陌生人轻笑着说。
既疼痛又麻酥的快感螺旋般交替上升,行方长颤抖着身体,下意识地想向后退去,可陌生人已把他逼迫在了椅子这狭小的空间中,他退无可退,只能被动地接受袭来的快感。
他没有等行方长回答就伸出手,再度抚摸着行方长的脸侧,他的手上戴着医用的塑料手套,行方长立刻别开头,就看见视线里的自己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看样子效果不错。”陌生人笑了,氦气的效果大约已经失效,他转而用布蒙着嘴说话,这让行方长一瞬间有了种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错觉,“看得很清楚吧?”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陌生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是陌生人的了。
行方长悲哀地意识到,他盯上的是整个长假的时间,无论他愿不愿意,都得在这期间受他凌辱。
视野忽然离他的胸口又近了一些,乳头上马上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东西包裹着整个乳头,不断摩擦着顶端的乳道。
那大概是用什么东西摄像,而后在他眼前的屏幕里放映出来的……
——甚至很少自慰的他怎么可能感受过如此剧烈的快感。
他凑近了看行方长的胸口,于是在行方长眼中,自己的乳头一下子放大地呈现在眼前,不仅是浅褐色的乳晕还是因充血而泛着些红色的乳尖,甚至乳道都能够清晰地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