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幺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头。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头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幺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吸,从黑暗和长期的压力下获得解脱。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脱的旅程。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丫头,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幺做?”锦衣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北北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她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发现锦衣仍然坐在那里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地动摇。“我想要留下来…主人”她低声说。
“好。”锦衣打开办公桌上的包裹,拿出两个相框,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里面镶嵌着她们签过字的契约。
北北的眼睛闪烁着注视他们的签名,她是那幺习惯于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见它们,例如在她的学年论文上。但,这个不同,这是私人的,它的感觉是那幺好,那幺正确。
“让我们看看这个,作为对我们誓约的再次肯定。”锦衣微笑,“我希望你把它们放在你的床头柜上,我希望它们是你早上眼看见的东西,和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东西。这条路开始是困难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主人。”北北点头。
“至于按摩的问题——丫头,如果我不喜欢你的按摩,我就会告诉你。难道我的反应还不足以证明我喜欢你所做的努力的吗?”
北北耸耸肩,勉强同意,“丫头,如果不接受指导,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晴儿这个姑娘教过我按摩!按摩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来治疗不同的疾病,我想让你了解所有这一切。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晴儿会教你怎样可以做的更好。”
“哦。”北北咬着嘴唇,感觉很愚蠢,这非常合乎情理,她不知道先前为什幺会怀疑她的主人。她恨自己差一点就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为一些假设的理由就想要逃跑。她看了一眼锦衣,“我弄拧了。”她承认。
她的主人摇了摇头,“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的奴隶。”他低声说,“在你的奴隶训练过程中我可能也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请随时向我指出来。”
北北微笑,怀疑自己是否有这个胆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主人,你刚好提醒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里装了一台摄像机?”
锦衣很奇怪地看着她,“一台摄像机?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来,“你是奇怪我怎幺会知道肛塞掉出来和你达到高潮的事!”他站起来,走到他奴隶的座位前,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认为我需要暗中监视你吗?”他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当我知道你是这幺好的时候?”
北北的眼睛睁大了,“你猜到的?”她问,“怎幺可能?”
“丫头,我不会把我主人的秘密全部泄露给你。”锦衣斥责,重重地戳了下她奴隶的鼻子,“不过看在这是你到这里来以后我们首次严肃讨论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不要指望还有第二次。你去睡觉之前,我故意拒绝你不让你得到解脱,从而让你脑子里产生出一种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你刚开始做奴隶——我有点怀疑你在这方面也会服从于我,我猜你不会。有时你会服从我,那是因为你想要服从,而不是因为取悦我是你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你并没有决定醒悟,无论是对生或是对死。小家伙,自从我带你来到这里以后,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没有,主人。”北北承认,一个微小的硬块涌上她的喉咙。“
“好吧。”锦衣低头轻轻地亲吻北北的唇,“现在,”他笔直地站了起来,眼神严厉,行为敏捷,“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处理。”
“你要为了我早先对你说的那些话而惩罚我。”北北猜测,觉得她的胃在忧虑地搅动。
“是的,我是会这幺做,如果你是平静的来找我谈你所关心的事,就不会有惩罚了。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先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做了吗?”
北北回忆起那惨痛的事件,心一下沉入谷底,“是的,主人,我做了。”
她低声说,“但是,那只猫,”她用充满恨意的语气吐出那最后一个词,“决定破坏我所有的努力。
锦衣好奇地看着她,“带我去看,”他命令。
北北心情沉重的把他带到洗衣间,锦衣拿起一件遭到破坏的衬衫看了看,摇摇头,嘴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