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放松了,主人。”北北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她的谎言而落在她的屁股上。
“那为什幺你在发抖呢?”锦衣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平息她的颤抖。
终于,北北的颤抖缓和了下来,锦衣放开手,退后一步,表情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毛皮的镣铐铐住北北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锦衣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锦衣命令。
北北费劲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回到她主人身边。她的主人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从的姿势跪在锦衣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她整个体内聚满了野性的情感,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锦衣对她的工作感到满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奴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北北下巴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颤抖起来——锦衣的表情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头。”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奴隶。
北北吞咽了一下,点点头,“是,主人,我明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幺。”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人。”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头,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奴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腰那幺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
北北立刻点头。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阴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主人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干。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奴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主人宽恕,让她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她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赤裸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主人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裸露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乳房,掠过她的乳头,让北北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屁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幺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色情。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裸露的肉体上,让她急喘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主要对准北北暴露的臀,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她赤裸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