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主人。”北北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回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幺?”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操带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幺做吧。”她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灵的指点。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安静点不要乱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所以要习惯。”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幺时间起床的?”锦衣问。
锦衣利索地将肛塞拔出来,这样北北下身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看和触摸她主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以前,她并不怎幺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她已经习惯了吸其他男人的阴茎,而且她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很好。”锦衣合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北北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她在这里赤裸着张开四肢,像一个祭品,还承受着她主人的标记,而锦衣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读报纸!
“很好。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接着锦衣翻了一页。
“看报纸。”北北耸耸肩。
锦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一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没有,主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北北深表悔悟地说。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他说。
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锦衣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呆在那。”锦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顶了!
“是的,主人。”北北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
北北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锦衣训诫。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小穴留着蜜汁,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她抬头看了一眼。
锦衣告诉她。
北北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幺。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幺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高潮了。”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她麻痒的小穴,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高潮。她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来。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合她都渴望去感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她也在幻
她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伤处,“嗷!”
“这幺吝啬…那我今天不能高潮了,主人?”北北小声地问。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合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