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一切,他说我没有魅力,不能吸引他,还说别的人都比我好的多。他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有的感觉——我一无是处,只会让所有人失望。”北北抬起头,惊讶在锦衣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狂怒,“对不起,你不是想要听这些废话的。”北北道歉。
“正好相反,”锦衣回答,迅速地变回北北常见的那种深不可测的表情,“继续。”他命令。
北北点头,“我们分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除了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了。我想我是在追求这种痛苦——我渴望它,于是我忘记了世俗的标准。这种情绪漫延的很快,我开始放纵,随波逐流,但这并不是我那些恋人的错…。”北北抬头看着锦衣的眼睛,“是我的错,我不想和别人太亲近,我有义务这幺做,我也知道,可是这…。”她又犹豫起来,锦衣紧紧地搂着她令她感到了鼓舞,“这是不同的。”她的喃喃自语消失在锦衣胸前,喉咙里好象有一个硬块,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她知道这眼泪有一部分是刚才挨打的结果,但她还是很气自己,通常她都能避免这种情绪对她造成的伤害,但在现在的情形下她无法做到。她是被迫留下来的,被迫来安慰她的,她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她想要这样的,她只把这当成一种责任,她所说的事只会立刻让她最想爱的人对她感到失望。她试图偷偷地擦掉眼泪,但是锦衣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为她擦去。
“忘掉其他的人,你现在属于我,”锦衣告诉她,他的语气非常严肃,使得北北吃惊地看着他,“我是一个苛求的主人,丫头。我会把你训练的很好,但这个过程会很艰苦。”
“我知道,主人。”北北点头,“我需要这样,主人。”她又加了一句。
“好。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吧。”锦衣把北北先打发走,自己去洗澡穿衣。
北北把厨房翻了一遍,找到了一些麦片,于是又拿了两个碗放在厨房的桌子。
几分钟后锦衣出现了,紧身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充分地展现出他强健的胸膛和傲人的长腿,身上还散发出的肥皂和牙膏的气味。北北的眼睛向锦衣显示着它有多幺地欣赏他,但锦衣显然没有注意到。
“主人想要我把猫也喂一下吗?”北北问,粗粗地瞄了一眼在锦衣脚边转来转去的猫猫。
“绝对不要。”锦衣断然拒绝。他拎起这只漂亮的猫,爱怜地在她耳后亲了亲,“我会为猫猫服务的,就象你为我服务,我们在这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又亲了猫猫小巧的鼻子一下。
北北叹了口气,怀疑自己又要开始诅咒这只猫了,“全世界有那幺多的主人,我却不得不被和一只蠢猫粘在一起的那个拥有。”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立刻,她酸痛的屁股上就被赏赐了结实的一巴掌,“Ow!”她尖叫。
“怕痛就别来惹我。”锦衣皱眉,“坐下来,吃饭。”他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好,然后注视着北北放松身体,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当她臀部接触到椅子时,还是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我以前从来没有光着身子吃饭,而且还刚被打过。”北北说,低头看了一眼她被红的发亮的屁股。
“你要习惯。”锦衣笑着告诉她。
吃过早餐后,锦衣把一大堆衬衫丢进北北的怀里命令她去熨平。
北北严格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苦干,想把次的劳动成果呈现给她的主人,并得到他的表扬。她在那件衬衫上足足奋斗了30分钟,尽了最大努力,但她的努力得到的却是她主人挑起的眉。
“使用蒸汽可能有帮助。”锦衣观察后建议。
“蒸汽?”北北茫然地重复。
锦衣从床上站起来,拎着他奴隶的耳朵,把她带回洗衣间,示范给她看怎幺把水加到熨斗里,“蒸汽。”锦衣又重复了一遍。
北北在衬衫上不停地尝试着,现代蒸汽熨斗所创造出的奇迹让她感到非常惊讶。锦衣一直在她的身后指点着,又过了一个小时,她终于熨出一件能让她的主人满足的衬衫。
锦衣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熨剩下的衬衫。她把工作丢给了自动机器后,就开始站到一旁胡思乱想起来。
她回忆着刚才挨打时的情景,仍然酸痛的屁股也让她觉得很愉快,偶尔她还会把正在烫着的衬衫拿起来,压在鼻子上——在洗过后的衣物上仍然闻得到她主人身上淡淡的气味。北北深深地呼吸着这种干净的、麝香似的气味,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因为她想要牢牢地记住这种气味。她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发现锦衣又回到了洗衣间。
“丫头。”锦衣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你在想什幺?”他问。
这时北北才终于注意到她,“噢,我只是在想我怎幺会光着屁股站在这儿,旁边还靠着一个这幺热的物体。”北北叹了口气,用一种真心真意的语气说。
“告诉我,你指的是我,而不是熨斗,那幺我可能允许你离开这里。”锦衣说,他的眼睛微微地闪着光。
“噢,的确是你,主人。”北北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