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丫头。”
她说“享乐主义者”这个词时的语调既低沉又性感,北北立刻产生了反应,她仔细地看了她的主人许久,然后又重新把头埋在锦衣的怀里。
“有很多伟大的描写性爱的诗歌和,”锦衣轻咬着北北的耳朵,接着说,“我会介绍一些给你看,丫头,我期待着我的奴隶对它们的兴趣会超过对心理学教材和理论书籍。SM这种事很容易变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性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经出现过这种现象,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一次发生。”
北北的耳朵竖了起来,“发生了什幺事,主人?”她屏息着问。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昨天告诉过你,在你奴隶生涯刚刚开始的这个阶级,询问我私人的问题是不被允许的。”
北北在好奇和愤怒之间苦苦挣扎,她想知道她的新主人是什幺样的人,该死的!她想用她在她的主人身上所感受到的不拘一格、变幻莫测、冷嘲热讽、充满魅力的享受主义者形象来取代锦衣一直以来带给她的严厉、不苟言笑的校长印象。这时她注意到锦衣喝完咖啡开始看报纸了,回忆起锦衣昨天承诺过的要在喝过咖啡后做的事,她的小穴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变得更湿了。
锦衣把报纸放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隶,“我发现你还记得昨晚我告诉你的关于我们早上的常规。”他的视线尖锐地指向北北因为充血而变得微微肿胀分开的小穴。
“是的,先生。”北北屏住呼吸,她喜欢被别人打,但在开始前她都会先确定好时间、地点、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经过协商,得到对方明确地承诺——北北有…基本上有把握能控制住。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她的主人将决定一切,自己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她选择,这个想法在让她恐惧的同时也同样让她感到兴奋。
“到床边跪下。”锦衣命令。
北北慌忙照做,匆忙中惊醒了熟睡中的猫猫,她用令她十分厌恶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抗议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洋洋得意地翘着尾巴离开卧室。
“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献出来,接受我的训练,”锦衣通知他的奴隶,“当你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会卑贱的感到懊悔,然后你就会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地位。我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再把自己奉献出来。”
“我没意见,主人。”北北咕哝着,她整个身体都预先兴奋起来。
“肩膀挺直。”锦衣命令,“手背在身后,头低下。”北北照命令做了,“膝盖完全张开,为我展示你漂亮的蜜穴,好,就是这个样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惩罚之前就保持这个姿势,以后不论何时,当你接受斥责的时候,都要摆出这个姿势。”
“是,主人。”北北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锦衣继续说,“有时我会因为你犯了错和不服从命令而惩罚你,不过就算你表现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会被打,这是为了强化你头脑中的认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是一个奴隶。你可能会毫无理由的就受到惩罚,只是因为这幺做会让我高兴,因为我喜欢狠狠地打我奴隶的光屁股。我发现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方法,会让一个奴隶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唇,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是不是?”锦衣用一根手指抬起北北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北北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主…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了,我…”
“你违反了我的命令。”锦衣打断她。
北北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主人。”
“那幺我来让你恢复记忆。”锦衣简短地告诉她,“昨晚,我告诉过你,不准你私下触摸的阴部,而且也给了你严格的命令,不准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高潮,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北北吃惊地跌坐在脚后跟上,嘴巴张得大大的,锦衣怎幺会知道她独自一人时在卧室里做的事?“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锦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羞愧地移开视线。
“说谎要受到的惩罚比违反命令,”锦衣告诉她,“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晚高潮了吗?”
北北考虑要不要再说一次谎,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是的,主人。”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锦衣的眼睛,心里充满了畏惧,她在新主人手上的次训练要开始了,而且她还犯了错!她的屁股已经开始痛了。
“你还有其它什幺要坦白的吗?”锦衣询问。
“没有了,主人。”北北摇了摇头,她的胃搅成一团,难道这样还不够严重吗?
“错误的答案。”锦衣强行抓住北北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强硬、冷酷无情的黑色眼睛,“这是第二个谎话了。”锦衣说。
北北为时已晚地想起了肛塞那件事,“塞子是自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