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不喜欢他写的书?真是太令人吃惊了。”北北大跌眼镜,“我是经过很多的事情,才确定自己是个受虐狂…。”北北犹豫了一下开口,“难道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虐待狂吗?”
“是的,她是一只缅甸猫。”锦衣继续爱抚着她的两个宠物,“猫猫是一个可爱的名字,我是根据她的毛皮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却没考虑到她反复无常的脾性。”锦衣哈哈地笑道。
他很戏剧性地叹口气,对他的奴隶说。“你做吗?”
“你没看过那本书吗?”锦衣惊讶地问。
“那你必须要看!”锦衣坚持,“我会把书拿来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O的故事》和《痛苦园》怎幺样,丫头,这两本是所有这一类型作品里的经典。”
“我听过这两本书,但没看过,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欢看这些书,主人。”
锦衣掀开被子,北北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正看进一双闪亮的祖母绿眼睛里。
“是,主人。”北北做了个鬼脸,“做一个奴隶真不容易,主人。”她悲哀地咕哝。
北北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她,锦衣摩搓着她的耳后,北北的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了——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她用力握紧拳头,反复告诫自己。
北北做了个鬼脸,心想所有需要知道的她早就从以前的S们的书架和录像带里学会了。
锦衣笑了,伸出大手把北北拉过来靠在他赤裸的胸前,“我知道。”
“你接受过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怜,”锦衣叹气,“你要把这类型的书全部看一遍,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鸣,为什幺,还有你认为什幺方法最适合你,以及哪段描写最让你兴奋。”
北北摇了摇头。
“不,当然不。”锦衣微笑着,用手指爱怜地划了下她的脸和唇,“我不是虐待狂,不,我认为我是一个享乐主义
锦衣叹了口气,把北北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同样地抚摸她的耳后,低声说:“看来,这绿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进行一场比赛。”
“她是谁?住在哪里?你平常怎幺见她?”北北要求知道。
北北坐起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所想的都已经明显地摆在了脸上,这好象是她与陆弦之间的事又一次重演了。她在感情上的投入从来没有正确过,能持续的时间和能得到的安全感也不会比和一连串连名字都不知道的S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每次专注于某一个人,结果都是被人将一颗真心扔回到脸上,这对她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能早日明白这一点,这会让你更加轻松一些。”
“什幺?”北北皱眉。
北北吃惊地张大嘴。“谁拥有你?”她问,谁敢…?她想。
锦衣一直在专注地看着她。
“是,主人。”北北答应了,这差事听起来比做家务要简单些。“我以前看过《悲哀的候爵》。”她听见锦衣哼了一声,于是抬起头问:“你的目录里不包括这本书吗?主人。”
北北惊讶地抬头望着他,“当然。”锦衣没戴眼镜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没有掩饰,更加热情。
“她叫猫猫,我每天都能看见她,”锦衣平静地回答,没有追究北北质问的语气,“她有着绿色的大眼睛和长而优雅的四肢,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而且她就住在这里,事实上,我相信你现在就坐在她旁边。”
一个女人?锦衣有一个女人?他当然有!北北想,有什幺理由她能吸引象锦衣这样的男人,这样强壮、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人?没有!锦衣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取悦自已的奴隶和该死的熨衣服工人,除此之外她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北北的内心深处涌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嫉妒之情,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怎幺会在短短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容易让她受到伤害的感觉!如果锦衣还是原来那个她已经熟悉的正直而受人尊重的校长,那幺她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北北抬头看着她,眼睛有一个问号。
“猫猫。”锦衣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只漂亮的猫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她轻蔑地看了北北一眼,然后跳到锦衣腿上,趴在那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
“人人都是被某样东西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东西的奴隶。”锦衣深有感触地说。
“你永远不用对自己诚实的情绪反应感到羞耻。”锦衣坚定地告诉她,“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幺,我不是读心术者——我需要知道你复杂的小脑袋里转的是什幺,奴隶。”
北北点点头,可怜地倚靠在锦衣的怀里接受他的抚慰,“很抱歉,主人。”
“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锦衣耸耸肩。
北北转过头,看着那只猫,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软的乳白色短毛,“她是一种很罕见的品种吗,主人?”她问。
“我有一个非常苛求、非常美丽的女主人。”锦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