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主人,请相信我,不是我故意的。”她拼命地解释。
锦衣摇了摇头,“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就会仁慈地宽恕你,但现在正好相反,你的行为让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令人惊讶的事接踵而来,北北发现自己开始发抖了,“你怎幺会知道的,主人?”她低声问。
“其实,当你睡着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夹得住我昨天晚上放在你身上的那种肛塞。”锦衣耸耸肩,居心不良地咧着嘴笑,“我想看一下你有多诚实——看来我们不得不另外做些工作,今晚,我要看到肛塞被链子固定在里面。”
“是,主人。”北北凄惨地看着锦衣,等待他的判决。
锦衣看着她想了一会。“我原来只想用手来了解我新奴隶的感觉,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但是现在看来要更加认真一点了,所以我肯定会比原来以为的严厉许多。我绝对不允许不服从或欺骗的行为不受到惩罚,这是一个教训,你可以把它当成你奴隶生涯早期一次很好的学习,这样可能会减轻你晚些时候很多的不适。你马上到你的卧室去,把你的发刷拿来给我。”锦衣命令道。
北北咬着嘴唇,胃不停地震动,她的发刷有一面是硬龟壳,被它打到的滋味,一定很要命。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丫头。”锦衣把她叫回来,“把你的衣服一起带走。”他指了指扔在地板上的运动裤和T恤,“从现在起,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光着身子。”锦衣说,“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赤裸的样子,而且不穿衣服有助于时刻提醒你谨记自己的身份。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疑惑——你是被拥有的,你要服从你主人的意愿和各种怪念头。当你接受了这种观念,我就会允许你更长时间的穿着衣服,当然要根据我的判断来决定。”
“是,主人。”北北拣起衣服,拿着它们回卧房。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在发抖,而且更加严重了,她无力控制体内由于受到刺激而兴奋不已的神经,即将被责打的恐惧也让她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她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北北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后拿起发刷,她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锦衣究竟是怎幺知道的?难道他的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能预知到她要做事,那她该如何应付呢?突然,她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板上寻找……她看见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她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摄像机,结果她什幺也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锦衣预先料到了她会来检查。
她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把她吓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她的主人在催她赶快过去。她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她抓起发刷就往回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她,“你干什幺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回来,别到处乱逛。”
“对不起,主人。”北北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锦衣究竟是瞎蒙蒙对的,还是确实在她卧室里装了一部摄像机。她把发刷递给锦衣,同时注意到她的主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
“好好的把它递给我!”锦衣命令她,于是北北象刚才一样跪下来,低着头,挺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锦衣都没接下发刷,北北很想抬头看看是怎幺回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她的手上被拿走了,她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身后。
“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锦衣用发刷拍了拍她交握在背后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北北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头晕。
“趴到我腿上来。”锦衣简短地说。北北把自己丰满的身体放置到那些枕头上,锦衣把她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
锦衣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北北蠕动着身体找了一个让她呼吸最顺畅的位置,她的屁股象祭品一样翘在上面,她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她感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她主人的腿趴在床上。这时她发现锦衣把手放到了她的臀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锦衣轻抚着她的臀,为它们按摩,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北北开始松懈了。
锦衣抓住肛塞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肛门里没有了需要紧紧夹住的东西,北北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锦衣对她说,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我喜欢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蠕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
北北顺从地张开腿,感觉到她完全敞开的洞口暴露无遗。
“松多了。”锦衣的手指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