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晚,别担心。当你赤裸的躺在这里一段时间,这些窗户会让你有一种正漂浮在空中的感觉,那时,你将很感激能够来到这里。”锦衣说,“你正位于这附近的最高点,被天空环绕着,没有人能看到你被折磨的赤裸的肉体,除了你和你的主人。”锦衣高大健壮的身躯斜倚着深色的窗框,游戏室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浓密的头发上。
有一瞬间,北北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正站在天堂里。
“可是你必须赚取你的游戏时间,”锦衣告诉她,“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种游戏而设计的,用来进行惩罚训练非常方便。我确信,你会要求我这幺做。”
在锦衣的默许下,北北又伸手去推浴室厚重的大门,门一推开,她就愣住了,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放了这幺多东西的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沐浴乳、防裂油,和数量可观的避孕套和润滑剂。锦衣拿了一支润滑剂和几个避孕套放在口袋里,然后走出浴室,没有理睬张大眼睛好奇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北北。
“这里的一切,我都不熟悉。”北北低声说,“你这样生活多久了,先生?”
“目前这个阶段,以你奴隶的身份问这种私人问题是不被允许的。”锦衣领着北北走出游戏室,锁好门后突然说。“也许过一段时间,你会赚到知道的权利,但是现在,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要学习的事情上,我的过去与这毫不相干。”
北北虽然不认同,但也没再说什幺。她从来不知道锦衣竟然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这里还有这幺多令人惊异的东西。她想知道——锦衣为什幺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锦衣在工作时就是他的职位应有的样子——严厉、敏锐。尽管她觉得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官僚。她一直觉得和这高大的男人间有段很长的距离,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答案。其实换个角度想,有两种面貌也并不稀奇,谁又能想到她自己的生活方式会变成这样?
北北不清楚自己为什幺想要了解她的新主人,是因为想抓住他的把柄,以便能控制他?还是想利用他,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北北紧紧地握着拳头——锦衣曾经敏锐地指出过她有一种不幸的耗尽她的S的倾向。她现在正在试着做同样的事吗?她正在用熟悉自己和他们的方式来试图减少处于别人控制下所产生的恐惧吗?那不是只会直接把她带回以前经常感觉到的空虚中吗?事实上她不正需要这种恐惧以便得到更大的快乐吗?
北北发现锦衣停了下来,正在等她,黑色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斗争。
北北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锦衣转过身继续朝下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楼梯。
“从这楼梯下去,可以直达我的公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坐电梯下去,像其他客人一样敲我的门,或从这楼梯下去,在两套公寓之间自由出入,但是钥匙只有一把。”锦衣说着,慢慢地走下楼梯,北北紧紧跟在后面。
17层的公寓有两间大卧室,和一个巨大的卫生间,楼梯的另外一边是北北以前来访时到过的起居室。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房间。”锦衣打开一扇门。
北北一看是个洗衣间,心就沉了下去。
“你要负责洗我所有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锦衣盯着她的奴隶强调,对北北在这方面的能力深表怀疑,“还要负责熨我所有的衬衫。”
北北的心沉的更低了,因为她记得锦衣最喜欢穿的就是那种料子最容易皱的衬衫,要想熨好他日常工作中所需的衬衫,时间显然不够。
“你想要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熨衣服上吗?”她抱怨道,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岂不是都要花在熨衣服上了。
锦衣固执地瞪着她,“当我这幺辛苦地为你的奴隶训练制订计划时,我不能要求你负责保证我的整洁吗?”他问,“而且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你将是我的仆人和管家,也许你对这还有些误解。Fox,你是我的奴隶,你将做我需要和希望你做的事,尽可能让我生活的舒适顺心。这点你要赶快记到脑子里,这样会让你得到奖励,能更快的到游戏室开始我们要做的事。知道吗?”
北北勉强咽下怨恨,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猜想你在厨房里是个灾难,是不是?”锦衣挑起一条眉毛问。
北北叹了口气,承认:“烹饪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正好,这里有一张清单,上面有我喜欢的餐厅名称和电话,他们大多都做外卖。”锦衣快活地走到厨房,把清单拿给北北,“你饿了想吃饭,或是要补充我们必需的面包和牛奶时,可以从这个罐子里拿钱,这钱是给你买杂货用的。”
锦衣专心地看着北北,“你经常游泳和慢跑吗?”
“是的。”北北点头。
“好,你要继续坚持,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些针对性的训练。”锦衣低头想了一会,“现在,你先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去,晚些时候我来检查一下,看你带了些什幺东西过来。”
“检查?”北北皱着眉重复。
“坦白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