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象中的紧。你过去没有做过肛交吗?”锦衣问。
“有,主人,但是……”北北有些犹豫。
“继续。”锦衣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急促地喘息,虽然她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觉得它太不舒服,主人,所以我不经常主动要求这种方式。”北北的感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动,脸上涌出欢快的红潮。
“虽然你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方式仍然会让你兴奋,因为它让你觉得被支配。”锦衣替她说了出来。
“是的,主人。”北北承认。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又一次地喘息。
“很好。你只是因为太紧了,所以才会觉得它不舒服,而你这幺紧是因为你不会放松,你不会放松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顺从过,对不对,丫头?”锦衣用他空闲的手抚摸着北北的臀,北北点点头,感觉很悲惨。
“我们要在那上面下点功夫。”锦衣高兴地说,“我对使用肛塞很拿手,而且你会很高兴知道,我能让一个女孩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保持湿润。事实上,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进行。”他用一种好像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告诉她的奴隶。
“好了。”他又拍了下北北的臀,“你可以起来了。”北北滑下锦衣膝,跪坐回原来的位置。
锦衣把早先放在口袋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递给她,“保持你自己的润滑是你的任务。”他告诉他的奴隶,“今后我不会帮你润滑。要记住,你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干紧的状态下插入所造成的后果的话,我建议你务必要记得随时润滑。”
北北点头,接过润滑剂。
“同样的,准备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务。”锦衣盯着他的奴隶仍旧留着淫水的小穴,“唔,你下面是被什幺弄湿了?”他问。
北北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喷出的淫水弄的。”她暗示。
“说的好。”锦衣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你的小洞塞上,但你现在湿的这幺厉害可不行……只好这幺办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北北的阴部冲下去。
“O!!”北北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锦衣命令。北北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情,但锦衣根本不理她。
几分种后,北北的小穴仍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北北给了她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北北渗漏的小穴才终于变得清爽干净。
锦衣关掉淋浴,递给北北一条毛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你先把身体擦干,然后到楼下去,准备好自己。”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北北的臀部一眼,北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答应。
她擦干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插进她的肛门——锦衣的话让她印象深刻。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北北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其实她喜欢被插入的感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她有些受不了。锦衣说的对——她只是在口头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人了,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她仍然“性”致勃勃,不知道锦衣今晚会不会和她上床。她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精神紧张,所以感觉到心力交瘁。
北北回到客厅,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只圆润的肛塞,她把它拿在手里,然后走过去跪在她主人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来。”锦衣尖锐地说,这次北北立刻就服从了。
锦衣用一只手分开北北的臀瓣,当肛塞的顶端进入她身体时,北北感觉到了冰冷的肛塞所造成的强烈地挤压感,不禁下意识地缩紧肌肉。
锦衣叹了口气,“你真的必须要学会在我面前放松自己。”他告诫。
“我正在努力,主人。”北北咕哝。
“努力的还不够。这个和我的那个比起来要小的多,相信我。”锦衣抚摸他不幸的奴隶,直到她再次放松,然后迅速将把肛塞塞了进去。“你一定要用紧紧地夹住它不要让它掉出来,”锦衣吩咐,“除非我允许,否则绝对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来。”
“就像其它的一样。”北北嘀咕。
锦衣笑了,拍了拍她高高翘起的臀,“小心,奴隶。耍小聪明的乱说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他警告着,把北北推回地板上。
北北站起来,插在她体内的塞子,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